陈艳随即摇头,应该不会,辛浩他怎么也会骑自行车吧?
说起来自行车,对了,他们也该有辆自行车了,不然去哪儿都不方便。
可自行车票却很难弄,就像胡飞,他们家就一辆自行车,谁有事谁骑。可见自行车票多珍贵。
钱现在是够的,可票呢?不行的话过了年她去找公社的主任,让他给弄张自行车票,自己的卷烟厂可是给公社赚了不少的钱,他给张自行车票是应该的吧?
说起钱,陈艳昨天夜里把钱都算了一遍,年前他们生产的香烟,抛去所有的开支,纯利润他们这边和公社那边三七分,给陈忠,陈贵,王娟的钱都分了,陈艳手里还落了三千多块。
陈忠和王娟都不打算要钱的,可陈艳一定要给,让他们把钱攒起来,这是他们应得的。
三千多块啊,如果不开这个卷烟厂,他们一年才可以有这么多的收入,这还是他们只拿了十分之三,如果全部,可见有多少了。怪不得都要办工厂呢,个人真的没法比。
如果不是这么多,结账的时候公社主任也不会笑开了花,对他们那么热情了。
确实很多,要知道现在还没有进入八十年代,还没有万元户这个称呼呢,能有几千块,在农村这里可以算大款了。
这样干几年,陈艳觉得她将来绝对不愁资金了。
她给公社赚了这么多,公社给她弄张自行车票有什么不应该的。
怎么想着想着她就跑题了呢?被人群拥簇着不由自己移动的陈艳失笑,她明明是在想辛浩的,她和辛浩啊,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结婚,明年就是七零末了,后年就是八十年代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好快啊。
不过就算明年不成,她和辛浩能在八零年代结婚也不错啊,也很有意义。
不过她记得八十年代就开始计划生育了,如果她八零结婚,生孩子,再生就要罚款吧?这样的话,最好第一胎就让她生个龙凤胎好了,这样儿子闺女都有了,她也不用遭两次罪。
可现代的时候她并没有怀孕过,她不会身体有问题吧?难道不能生?不会的,不会的,那时间开始她避孕来的,肯定不是不能生,老天既然让她重生了,眷顾她,肯定能随她心愿,说不定就是龙凤胎呢。
想到高兴处陈艳笑了起来,是人群的起哄声把她惊醒了,陈艳摸摸发红的脸,暗自啐了自己一口,这是在想什么啊,她和辛浩还没有结婚呢,她竟然都想到要生孩子呢,羞不羞啊。
站在梯子上的陈薇看到了陈艳,她看到了陈艳满脸通红的摸着脸,陈艳眼内怨恨的光芒一闪而逝。
这两天家里很忙,而她就像一个外人一样,只管吃喝,是,家里不缺她一口吃的,今年比去年强,王妞还给她做了新衣裳,做了新鞋子,是因为陈忠手里有钱了,所以王妞能给她做,可这算什么?是因为怕她给陈家丢人吧!
如果父母真的疼她,那为什么不让她去做工人?爸可是厂长,能让别人去,为什么不能让她去?妈说什么对她好,都是狗屁,都看陈艳有用,所以偏向陈艳,没一个人把她放在心里。
于为民本来准备做事的,可他看好了一个事,本来都谈好了,如果能做成,赚个几百块成问题,于为民答应赚钱了分她一半,可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搅合黄了,别说赚钱了,还贴进去好几十,于为民生气,连带着也对她发泄,两个人大吵一顿。
人家都说陈家让王娟进了厂,却不要她陈薇,说明她陈薇不好,说她闲话,她真的恨陈艳,可她又拿陈艳没有办法,于为民想的那些法子就像陈艳说的都是小儿科,现在陈艳又和公社联系上了,他们更是对付不了陈艳,总不能把陈艳杀了吧?可那样他们也落不了好。
别的?陈艳不在乎名声。去烟厂捣乱,他们进不去,晚上也有人值班,房间也都是锁着的,再说真要做了什么,公社就饶不了他们。
他们真头疼,为了如何对付陈艳,她和于为民也吵了好几次,可就是没有合适的办法。
今天陈贵办喜事,她上了梯子,这样站的高,能看的远,另外她也不想和别人挤。她一直注意着陈艳,陈艳脸红肯定是想到了辛浩,她一定在想和辛浩做那爱做的事儿,陈艳真不要脸,大白天,这么多人,她却想着和男人滚床单,她咋不去死!为什么辛浩就看不到陈艳的真面目呢?为什么辛浩就不知道自己的好呢?
陈薇心里满是埋怨,可她却没有办法,她见不到辛浩啊,再有魅力也没办法施展。
仪式终于完了,陈家人和帮忙的人开始招呼着亲戚朋友上桌。
本来陈家准备了五桌,陈家的亲戚不多,加上一些同村的本家和一些处的好的,五桌都算多了。
可让陈家没想到的是,今天来的人实在不少,添箱的比他们预期的要多很多,公社竟然都派人添箱了,另外那些工厂的工人也都来添箱了,加上不少本村他们以为不会添箱的也来了,所以最后又找桌子,找凳子,加了几桌,也幸好陈家这次啥都买的多,不然人来了,没菜给人家上,那可是要闹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