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夏小沐就承认自己是个耐力不好的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好不容易喜娘们都出去了,她再也受不了这头顶厚重的累赘,将那盖头一扯,把凤冠给拿了下来。
“呼!”她大呼一口气,抱怨,“这是折磨死人还是咋地。”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老早就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正好桌上摆着些点心,她再也顾不得其它,稳健地走过去,坐在桌边,就着清茶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她想想反正慕皖廷肯定要在前头招呼宾客,说不定还被灌得烂醉。不如先躺下来歇息歇息。
心动不如行动!
昨晚没睡好,此时正是补眠的好时机。一躺下,就再也挡不住周公的召唤,巴巴地跟他下棋去了。
当慕皖廷回房的时候,她还在酣睡……
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还好,他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本来她挺着个大肚子成亲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现在在掀喜帕之前睡着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吧?
好在慕皖廷定制的喜服十分宽大,虽然有些欲盖弥彰,但是来的宾客们却并不敢表现出什么。当然,他们内心和私底下究竟会如何反应,夏小沐是管不着了。所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正是如此。
她发现自己真特么的像是一只鸵鸟。
这不,当他一边轻拍她的脸蛋一边轻声叫:“小沐,醒醒了……”夏小沐迷迷糊糊看着面如冠玉的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愣愣地发呆。他温柔一笑:“怎么了?还回不过来神了?”
确实!本来就丰神俊朗的他,今天在大红喜服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呃,那个“楚楚动人”,原谅她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他。真的是,眼前这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好看得不得了。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似乎所有的词,都无法贴切地形容她的震撼。
当她愣了半天才明白自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并且早已经将盖头凤冠扔到一边去的时候,还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鸵鸟!
“啊,那个,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夏小沐支支吾吾道。
以前她叫他皖廷哥哥,现在,她该叫他什么?难不成叫夫君?可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夫君”这二字用在他的头上好生奇怪!
“对啊,怕我家小沐等久了。”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你不用去陪外头的宾客了?可我怎么听着外头杯盘碗盏的还是那么热闹呢?”她疑惑地问。
“不用。”他将凤冠拾起,重新给她戴上,“有三公子他们替本王拦着。再说了,本王就心急来洞房花烛了,谁敢拦着?”
他又将盖头替她盖好,才握着她的手道:“要说还是父皇体恤我们,说是今晚的闹洞房必须悠着点儿,切不可胡来。这不,他们在外头都老老实实地喝酒呢。”
原来有皇帝老子罩着,难怪他这么嚣张!
“小沐。你今天嫁给我为妻,我一定保你今生平安喜乐。”他站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可惜,夏小沐被盖头蒙住了头,只看得到他一双金丝步云履的脚尖。
“喜娘!”他唤了一声,那些喜娘这才端着一应用具鱼贯而入。
听了一大堆的吉利话,就在夏小沐脖子又要开始发酸的时候,终于掀盖头了。
“该喝交杯酒了吧?”她问。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几名喜娘全在一边嘻嘻地笑。
好吧,她们全会错意了!她这是因为这头冠太重,想要早点解脱好不好?
好不容易一套程序全都走完了,喜娘们终于肯离去了。正当最后一个喜娘转过身来替他们掩上门的时候,夏小沐对慕皖廷道:“皖廷哥哥,快帮我把这头冠解了。”
那喜娘掩嘴一笑,朝他们眨了眨眼睛,关上了门。
“小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真性急!”慕皖廷故意曲解她的意图,也是醉了……
什么叫“性急”?啊?什么叫“性急”?!
这个词太……特么能让人联想了好不好……
她这大腹便便的,还跟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最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其实很纯洁。不过两个人盖着被子,非常单纯地睡了一夜。真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亲吻都没有!
为什么呢?
其实,在他们宽了衣,熄了灯,帐帷都放下来的时候,夏小沐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只感觉慕皖廷从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自己,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她半梦半醒间嘟囔着不知说了句什么,他便突然撤了手,淡淡地说了声:“睡吧。”便翻过身去,背对着她自顾自地睡了。
第二天一早,夏小沐一摸他睡的那一边,已经没了人影。想必公务繁忙,上早朝去了,便没怎么在意。
因为有皇帝老儿的特许,她不用前去参见各位娘娘,倒是乐得在慕皖廷的府里逍遥。
如此一整天过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