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轮椅到了面前,那黑衣斗篷被脱下,夏小沐才知道原来竟是孙林伪装的他!看来萧筑影还真的是做戏做全套!
“娘娘,请您来穿上斗篷。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萧筑影道。
她按照他的要求不仅穿好了斗篷,还坐在了轮椅上,最后才独自一人在黑色帷幔里呆着,就等鱼儿上钩了。
萧筑影的亲兵捡来一捆柴火,就扔在帷幔面前,从夏小沐这个角度,能将拾柴者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切准备就绪,萧筑影还特意在帐门口大声道:“元帅都好了?那末将将他们一个一个叫进来,让您过目。”
首先是骑兵营,主要是骑兵营离那树林最近,因此能神不知鬼不觉去树林边上放毒的,数骑兵的嫌疑最大,可那些千夫长一个一个地过去了,他们的表现大都一样,觉得对着这么一个黑布幔做捡拾柴火的动作有些古怪,不过动作倒都还算自然。
骑兵的千夫长每少一个,萧筑影的脸色便会沉重一分,想来,他的猜测是骑兵营中的奸细?
康泽也在一旁看着,见萧筑影脸色不好,等到眼前这个千夫长出去了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陛下,萧将军,难不成你们认为是我骑兵营中出了奸细?”
慕皖廷道:“也不尽然,康泽,还剩下三个千夫长,若这三个都表现自然,那你骑兵营暂时可以排除嫌疑。”
康泽有些忐忑地说:“是!可若真是我骑兵营中的人做的,末将真是不知情!”
“好了,康泽,我们并不仅仅只怀疑骑兵营,先让骑兵营过来是想你们作战灵活,先让你们安下心来,好一心备战。”萧筑影宽慰他道,“叫下一个吧。”
康泽这才对这名册叫了下一个千夫长的名字。
这个千夫长倒有些眼熟!好像打哪儿见过似的!
夏小沐正疑惑间,只听萧筑影发出了指令:“将地上的木柴拾起来。”
那千夫长眉头一蹙,疑惑地看向夏小沐这边,马上就转移了目标,将那柴火一根一根捡起来。
她用手碰了碰布幔,萧筑影心领神会,等到他全部都捡完将柴火抱在怀里的时候对他说:“你仲秋夜那晚在做什么?”
康泽的脸色变了,蹙着眉打量着眼前的千夫长:“如实说!”
那千夫长不紧不慢将柴火放在地上,行了个军礼:“回将军的话,末将那晚在和同乡的士兵喝酒吃肉。”
“有谁可作证?”萧筑影问。
“我们云门的士兵都坐在一块儿,他们都能替末将作证,对了,娘娘的亲卫顾琤也过来和我们呆过一段时间,他也能替末将作证。”他不卑不亢道。
夏小沐说他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原来就是那天他们在亲兵招募现场上看到的那个字写得非常好看且发动周遭年轻人来参军的云门士兵!那时候慕皖廷还特意交待过要物尽其用,要重用人才,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了千夫长了。
夏小沐意识到自己出了错,忙忙又戳了黑布幔几下,萧筑影见到她这边的异动,凑了过来:“元帅?”
夏小沐小声道:“错了,不是他。”
他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对那千夫长道:“你先下去。”
康泽的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些。
剩下的两个表现得很正常,并不能引起夏小沐的注意。
骑兵营的千夫长全都看完了,萧筑影道:“康泽,你暂且可以放宽心来,先回去吧。”
康泽这才重重吐了一口浊气:“将军,我比他们还紧张,这要是奸细出在我骑兵营,我康泽该怎么向那些倒下的战马和伤亡的骑兵交待!!幸好……不是我营中的就好,不是就好……”
慕皖廷道:“若真是你营中的,也不能怪你,奸细,也的确难防。先下去吧。”
康泽听慕皖廷合情合理的一句话,简直感激涕零:“陛下圣明!此次常原城之战定将我那两千伤亡士兵的仇给报回来!!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辎重营和火头军一一看完之后,都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眼见着就剩下步兵营,萧筑影的眉头都已经现出了一个“川”字!而慕皖廷也明显有些沉不住气,坐下喝茶都喝了三杯了!
鲍力磊作为步兵营的最高长官自然是要在一旁监督的,所以,当他进来的时候,萧筑影的眉头很明显一皱。
可这鲍力磊却不比康泽,那么容易被糊弄。
他一进来见到这围得严严实实的黑布幔,便发难了:“陛下,萧将军,为何将元帅围成这样?会不会气息不通,反对他身子不利?”
萧筑影明显没想到他会反将他一军,严肃道:“鲍将军,元帅受了重伤,中毒很深见不得光,你难道不知道?”
孙林也在一边道:“的确,中了这‘蚀骨焚心散’的人见不得强光,为了避免元帅的病情恶化,所以,我们只能出此下策了。”
“见不得强光?”鲍力磊很惊讶,“江湖上的这些毒药真是奇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