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进去时只见两个女人躺在地下的门板上面,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女人处于昏迷状态,她是王仁智的五嫂李雪晴,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孕妇躺在一旁,她还能轻微的发出呻吟声,另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浑身是血的斜靠在长条椅上,一个女医生刚刚给他做完检查,一条手臂和双腿骨折,面对这么严重的三个重伤她真是束手无策,只能等待山上的高手过来,好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人去打电话通知,这四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有不少擦伤划伤,弄的身上以及房间里到处是血,女医生也很紧张。一个男青年在房间内来回转来转去,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喊叫:”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咋办,车怎么突然就能爆胎翻到河沟里呢?妈、妈、你醒醒,妈你能听见我喊你吗?玉婷玉婷你坚持坚持,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如果不坚持我们的宝宝可如何是好,爸你还疼不疼?这小地方啥也没有,没有止疼药你就先忍一忍吧啊,等爷爷来就有办法了,估计爷爷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说几句话就用衣袖擦擦汗,这汗并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是他心情紧张害怕家人出意外,连着急带害怕才冒的一头一脸的大汗淋漓。
一见王仁智女医生如释重负,马上迎上前准备对他介绍患者病情,一旁正急的火上房一般的青年在王仁智进门是正好背对房门,见女医生的动作也意识到门外来人了,一扭头见是王仁智,不由得大为失望的说道:“小叔你怎么来了,是谁告诉你的?你刚才没在家吗?爷爷他们接没接到电话?”显然他不认为王仁智是专门为他们而来,还以为王仁智是恰好路过这里,山上下来没有这么快。
王仁智没理会他,对女医生挥挥手示意她用不着介绍情况,他快步赶到孕妇身边蹲下身子,迅速从贴身处掏出一个小玻璃瓶,从小玻璃瓶里倒出一粒棕黑色的药丸喂进孕妇嘴里。男青年在一旁着急的说道:“小叔你在干什么?你给玉婷吃的什么药啊?你连看的不看,不作任何检查脉也不号就下药你有把握吗?爷爷到底啥时候能来啊?”急切心情溢于言表,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认可王仁智的医术,不认为他有救治家人的能力。
王仁智看了一眼斜靠在长条椅上的中年人说道:“五哥相信我,你们全家都不会有危险,我保证你们全家都会恢复健康的身体,你是外伤不会危及生命,我最后给你医治,现在我先把你抱到桌子上去,这个长条椅让给成阳,他是内脏出血越早越好。”说罢就动手将中年男人抱到桌子上然后对女医生道:“麻烦你先把他扶一下。”原来出事的这是一家人,被王仁智称为五哥的中年男人叫柳高诚,躺在门板上的是他妻子和儿媳,吵吵嚷嚷的是他儿子。
被王仁智称为成阳的小伙子在这期间一直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叨咕,这时听到王仁智说自己内脏出血,虽然有些不相信,但是他也是这个团体中成长,多少也懂一些医术,也听说过车祸当中有许多内脏出血的患者因为耽搁而丧命的事。既然水平最高的高手没在场,车祸又是急救,讲究的是分秒必争,生命面前当然要听从王仁智的吩咐,毕竟貌似眼下的救命稻草只有他,更何况他又是显得那么的镇静自若胸有成竹,给人心理一种异常踏实的感觉。
让柳成阳在长条椅上躺下,为了抓紧时间王仁智直接用剪刀剪开他胸前的内外衣物,然后从身上取出两个小皮包,从其中小皮包中取出银针一根根的扎在柳成阳胸腹。
一边扎针王仁智一边对柳成阳说道:“从现在起你一点也不许动,我先替你止住脾脏部位出血,然后把流入腹腔的血放出来,不过这部分血不能完全放干净,有一部分还需要用药排出,当然还有你自身的吸收。”说着话他又从另外一个小皮包里取出略微粗一点的针,并且两两连接组为三根,分别从不同方位慢慢插入柳成阳体内。
说也奇怪,这些针还似乎是空心针,只见从针尾一点点的慢慢流出一滴滴的暗红色血滴,这是柳成阳体内因脾脏破裂所积存在腹腔中的淤血,原来这些看似银针的并不是银针而是特制的一种空心针,难怪单另存放在另外一个小皮包里。
处理过柳成阳的脾脏破裂,王仁智马不停蹄地又分别给躺在地面门板上的两个女人快速诊断扎针刺穴,也同样在每个人的头部用两根特制的空心针引出脑部淤血。
直到这时王仁智才长出了一口气,过来替下一直站在一旁扶着柳高诚的女医生同时说道:“月仙姐这里交给我吧,还要麻烦你看着她们两个,以免出现意外。”
女医生听到他的话连忙推辞说道:“这我可不敢答应,万一她们稍微动一动出现意外我岂不是担当不起,人命关天这我可不敢。”女医生这样说并不是她不负白衣天使的责任,而是她为患者认真负责的表现,因为两个脑出血患者的头部都有引流管在引流,试想任意一个稍微动一动势必有可能伤及大脑,那不是立马要命吗?所以她才如此。
王仁智安慰她道:“没关系月仙姐你别怕,我给刚才已经给她们扎了昏睡针,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