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午九点多钟,果然在三个多小时之后婆媳两人先后苏醒过来,这可把几个在一旁照料她们的女士高兴的不得了,一方面是因为她们两个这一清醒说明已经脱离危险期,二是为王仁智高兴,能够这么准确的预计出她们的苏醒时间,足以印证王仁智高超的医术造诣,小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一面忙着四处报告婆媳两人苏醒脱离危险期的喜讯,一面围绕着两人嘘寒问暖,没有多长时间,婆媳两人所在的房间外面几乎聚集了所以在场的人,包括王冯两位老人,只是考虑到一来伤员是两位妇女怕有不方便,二来她们刚刚苏醒怕休息不好引起病情有所反复,所以没有人贸然进这个临时充作病房的房间,哪怕是在外面说话也没有人声音高上那么一点。
就在这时,另外一间房内也传出柳成阳也苏醒的消息,所有人都因这个消息而兴奋,虽然危险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全部平安度过危险期,不幸中的万幸是没有人在存有生命危险,的的确确值得兴奋。
柳成阳苏醒的消息也马上通过外面院中的人传到婆媳两个的房间,这时她们俩已经通过房间中照料她们的人知道过去这几天发生的事,柳成阳是她们的儿子和丈夫,是这个世界上她们最亲的亲人。既然已经获准可以活动,她们当然第一时间就去看望柳成阳,同时也是为了使柳成阳知道她们已经转危为安,亲人之间的安慰鼓励有时甚至比特效药所取得的效果还要好的多,她们当然争取让柳成阳在第一时间看见自己,对他加以鼓励,便于他伤势的尽快恢复。
李雪晴婆媳两人刚准备起身,猛然觉察到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这时距离她们苏醒已经有半个多小时时间,她们的神智思维和常人无异,略微一思量也明白如今的囧态想必这是为了当初便于对自己治疗施救所致,可面上肯定还是非常不好意思,忙羞红着脸请床边照料她们的人帮她们去取衣物遮羞。
两个人因为身体还没有康复,还需要进行一些后续治疗,所以暂时还不能如常人一样穿着,影响给她们施针治疗,所以当她们从房间出来时一个穿了件睡衣一个穿了套睡袍,都是非常宽松穿脱方便的衣物。
见到李雪晴婆媳被搀扶簇拥从屋中走出,房间外的院坝中所聚集的这些人无不大惊失色,两位可全部都是颅脑外伤造成出血的患者,经王仁治三天治疗后就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哪怕还没有痊愈,就这样他的医术造诣也太过逆天了吧。这还是在如此简陋恶劣的环境,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医疗仪器辅助检测协助,简直是个妖孽般的存在,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在柳成阳的房间内,三个人总算得以相见,现如今三人都清楚在鬼门关前饶了个弯被王仁智硬生生的给拽回来,禁不住感慨唏嘘,庆幸与王仁智师出同门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被他出手挽回生命。李雪晴知道他们三个人的病情只是暂时得以控制,自然不能长时间在一起,必须多休息调养配合王仁智治疗,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就告别柳成阳,婆媳两人又一起去看望行动不便的柳高诚然后就赶忙回去休息,不然的话她们也怕对不起王仁智在她们身上所付出的艰辛。
中午饭前经过六个多小时的休息王仁智也再次起床,午饭后又继续开始给三人诊治,不过这一次他只是亲自检查诊断,治疗却是在他的指导下其由他人动手实施。在前三天的治疗当中每一次都是只有他一个人面对这三位伤者,毕竟伤者身无寸缕下其他人在一旁观摩不合适,另外一个也是避免有外部干扰。
从这一次治疗开始这三人就如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成为了王仁智的教学工具,五十多人就忙了他一个人,其余的人不是跟着他学习就是在院坝中相互切磋武艺,累了的话陪陪王冯两位老人,说起来大家在此聚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送两位老人最后一程,只有王仁智没有闲时间,除非晚间睡眠休息,否则的话他的身边每时每刻都肯定有人请教学习。
柳成阳终于在事发后的第七天获得解禁,虽然在身体行动上还受限制,但起床做些轻微的活动还是可以,他立马就问到这些天一直困扰在心中的疑问:“小叔您那天一看见我就断定我是脾脏破裂,可我记得很清楚,您没有给我做任何的检查诊脉,甚至问都没问过任何人事发时的过程经过,您是如何做出这个病情诊断的?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您难道仅仅是看我一眼就得出结论不成?那小叔您岂不是神仙吗?”
柳成阳问话时恰好冯良海也在听说他获得解禁的消息后过来看望,听到他的话以后觉得这不光是柳成阳一个人的问题,应该也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