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正在暗自估算观众人数,猛然间听见陈苏丹冒出这么一句话,心里吃了一惊,这是啥话?两人交往时间虽然不短,也住在一个院,自己可从没碰过她,咋就有了?还是这么个时间地点。他心里暗自告诫自己,无论是谁的自己作为朋友也一定无条件帮助陈苏丹,现在可不是换了个新环境那么简单,于是大度的说道:“没事,有我在,我不会不管你。”
陈苏丹听他这么一说,起初没太明白,略微一想脸刷的就是一红,伸手在王仁智腰间软肉就是一下:“管你个头,你想到那去了,我是告诉你说我有主意了,我们俩也可以跳舞赚钱,有了钱以后还愁没吃喝?”
王仁智又挨了个冤枉一掐,他估算观众人数也正思考这种可能性,只是还没考虑清楚以什么理由加入车队,他只是考虑过跟着车队行走有个好处,那就是走的地方多见识广,利于两人更多更清楚的了解接触这个社会。陈苏丹的话提醒了王仁智,眼下他们俩面临露宿荒野的窘迫境地,即解决了住宿又解决吃饭两个迫切的燃眉之急,陈苏丹提议确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说干就干两人立马去找那个娇小女子,郁闷的是陈苏丹与其比比划划半天才使她弄明白两人的目的,人家却不答应,双方又比划了半天还是搞不定。两个人也不考虑考虑,自己贸贸然的突然提出加入演出,人家哪能轻易就答应他们这两个来历不明之人,何况两人如今分明身无分文,很有可能是看钱来的容易奔着钱去,随随便便什么啊猫啊狗都加入,坏了车队招牌谁负这个责任?
说话间散场观众全部离去,车队也只留下中央旗杆上的灯,其余的灯全部熄灭准备休息睡觉,有几个人过来看看着发生了什么事,王异兮一看是早上那个男人和那几个汉子。这些人显然还不清楚两人用什么方法混进来,估计现在缠着这个女子应该和她有关,于是留下几个看着他们两人,另外几个一起到一旁说明原委,过了两分钟几个人就一起回来。商量过后仍然由这个女子和两人交涉,又是一通比划,不过这次陈苏丹很快就明白,人家是先让两人表演表演才艺,先看能不能看上眼,过了关的话就答应他们加入车队。
两个人的才艺表演意想不到的顺利,只是简单的来了段交谊舞就获得这场所有人员认可,就这样两人得以获得晚间容身之地,车队方面把他们安排在一辆满载饲草柴禾的车内,万没想到当初的业余爱好如今成为生存技能。
安排两人的这辆车内满是饲草和木材,留给两人容身的地方小的不能再小,一个人平躺都不够,两人只好倦曲身体相互依偎节省空间,由于空间狭小又满是柴草,稍动动就有可能刺伤划伤皮肤,只能尽可能的减少身体移动免得身体划伤。
两个人身体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陈苏丹头枕王仁智胸前,一条修长的美腿紧贴王仁智,另外一条腿搭在他双腿之上,双手环抱于王仁智腰间,那姿势恨不能和他融为一体。佳人在怀,王仁智轻声道:“你说这世上还能找得出比我们俩还大条的人吗?”
夜深人静王仁智这话声音小陈苏丹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没听清楚,王仁智也不继续给她讲第二遍,拍拍陈苏丹后背示意她早早睡觉。也确实如王仁智所说天底下恐怕真没有他们俩这般,一觉醒来天翻地覆,人家穿越的只是时间,他们倒好,时间空间全部穿越,没成王成皇不说成活都成问题。就是这样两人也并没有过于惊恐绝望,也没有设计今后伟大未来理想抱负,只是如迷失在才狼虎豹密布的荒野中的行者,信心十足的思考如何战胜困难,熟悉环境确保生存摆脱困境。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亮起一抹鱼肚白,车队就忙碌起来,收拾行装场地,情理环境卫生做早饭,这些也用不了车队全部人员,大部分人在洗漱,只有这俩帮忙插不上手,也不清楚物品的摆放,洗漱的话一无所有,想装没睡醒人家还要到他们所在的车里取东西尴尬无比。
没过多久,娇小女子过来叫两人去吃早饭,她手里除了两人用过的杯子还有两双简易竹筷,车队人虽然很多但是大家无一例外地都很有秩序的排队打饭。
早饭是稠稀饭,一群人一小蝶咸菜,人多大锅同时也不少,不到十分钟功夫早饭就解决完毕,没多久车队就开始新一天行程。
因为两人的舞蹈需要配伴奏音乐,车队上路时两人得以于娇小女子乘坐一辆车,上路后才发现车中原来有一男三女四个人,按理这辆车面积在十五个平米,高度也不低,可不知为甚地方非常狭小拥挤,中间还有个布帘隔断更显拥挤不堪,两人也不好观察车内设置摆设。虽然彼此语言不通交流困难,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进到一辆车里,走的同一路线,对待两人的态度和昨天大相径庭,少了些那么冷淡,多了点热情欢迎的成分。
娇小美女两手抱出一个较为精致的长方形金属盒,不清楚盒子里边是乐器还是音乐播放器,另外两个女的赶快动手张罗给腾出地方,王仁智见此忙朝边上躲,这些属于陈苏丹的强项,他就是个打酱油的。一看王仁智的表现看他起不上啥作用,男主人请他一起进布帘隔断里给外边腾出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