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两人在车队时的演员总共才二十几位,今天一个开场舞就达到四十个之多,王仁智联想到的是估计张海潮每一次牵头组织队伍外出时恐怕人员并不固定,而是视不同情况而定。王仁智估计的与事实真相有点接近,实际上在襄平州像他们这样的车队有好几支,张海潮的这支队伍算较小的一支,往常襄平州举办这类大型庆典活动时很少轮得到张海潮出面。这一次州长刘向福之所以找到他其实还是沾了王仁智的光,襄平州得力于位处交通枢纽,南来北往东奔西走几乎都经过襄平州,因此各方面的信息也比较多,张海潮招揽并带回襄平州一个男舞蹈演员的消息在圈内早已四处遍传,刘向福在策划这次庆典时才考虑请他出面组织实施,否则的话以张海潮在圈内的影响力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出头组织。
开场集体舞之后下来是一个女声独唱,接下来二重唱、杂技、魔术、独唱、单人舞、双人舞、小合唱、集体舞等等各类节目轮番出场,晚会节目一个个顺利上场表演,从张海潮一脸自得的表情看晚会进行的非常成功。陈苏丹始终专心致志的在观看演出,平心而论这场晚会所有的节目无论是演出质量还是演员服装道具等各个方面比起车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陈苏丹自己也为此做了精心准备。她为自己花费六十多金币专程购买丝绸面料从里到外定制了一套演出时的拖地长裙,王仁智的花费更甚,他是里面一套衬衣外面一套燕尾服得两套,毛料是在张海潮店里所购,仅仅是布料就是一百金币。服装的制作更是让陈苏丹伤透脑筋,除了王仁智的衬衣衬裤没添麻烦,陈苏丹的长裙也能稍微好一点,王仁智的燕尾服把服装店的裁缝都难得不轻,三天来陈苏丹跑服装店腿能细一圈。并不是裁缝水平差,实在是两人的服装太过另类,陈苏丹又连个草图也话不出,为了试验样品,起码用了二十多套普通服装所用的纸张,因此两人演出服装的手工费也很高,达到六十金币,就这裁缝还直嚷嚷赔了。
王仁智倒没有像陈苏丹这样重视这场演出,秉承酒香不怕巷子深,认为凭借自己的能力不靠广告也一定会闯出名声,只是为完成任务配合陈苏丹抽空去裁缝哪里很跑了几趟,对陈苏丹花二百三十金币制作两套演出服,演出报酬三百金币所剩无几也没有表示不满,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没见过的新生事物。制作服装的过程中他只关心丝绸、纯毛布料的价格,制作普通服装和这种奇装异服之间的差价,王仁智作为一个大男人去关心女人贴身亵衣。跑过许多地方,见识过各色人等,王仁智发现一个特点,这儿的美女无论美丑胖瘦老少富贵贫贱,没有一个女人穿戴胸罩,因为根本就没这种东西,清一色的全部是抹胸或者是肚兜胸围子,弄的服装店裁缝店员仿佛看色狼般看他。
自从到体育场后,无论是高耸的大屏幕还是休息室的镀膜单反玻璃,无不给王仁智带来极端震撼,但是仅这还没完,无论身处任何位置无处不在的音响令他非常诧异,无论他如何努力寻找,也没发现一个人一台摄像器材。王仁智是从得到古浩成的马车后得知太阳能板及其于之相配套的各种设备用品,所以对这些比较清楚,知道照明能耗很低,播放音乐等能耗也不大,取暖制冷属正常状态,烧水做饭这类属于高耗能,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好奇整个体育场灯火通明需要配备多少块太阳能板。
随着演出进行,这两人才发现原来与他们俩在一起使用整个休息室,在这里边化妆换服装的演员上场后个个表现都不一般,能力明显比其它演员高一筹,两人才明白原来在这个休息室内的一个个全部是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