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潮这时神志已经渐渐清醒,他清楚襄平州医院只有曲一波一位医生,前台门诊接待的这些美女全部都是曲一波的小妾,她们并没有经过专业学习培训,只是经过多年来从事护理工作协助曲一波耳闻目睹熏陶下顶多算半个大夫。他也知道住院需提前预付三到五百金币住院费,病人入院后与外界隔绝,完全身不由己一切听从医生护士摆布,住院后医院患者多医生少天知道那一天才能轮到给自己诊断治疗,可胳膊现在疼痛难忍实在受不了。
张海潮还怕住院后做手术,手术这种事谁也说不上,真万一有个好歹的话岂不得不偿失?这时陆佳梅正清楚问清楚住院需要办理的手续后打算交款,过来告诉他,张海潮这种病情需要预交三百五十金币押金,陆佳梅来的匆忙只携带了三百金币。看着哭丧着脸的陆佳梅,张海潮气不打一处来,陆佳梅这个蠢货,自己又不是没和她聊过在车队时发生在周欣妍身上的故事,隔壁就是百草堂,她都不知道找王仁智求助。在这一点上张海潮真是冤枉了陆佳梅,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情陆佳梅并没有亲眼所见,对于事关家中顶梁柱安危的大事,她当然习惯性的信任历史悠久又正规的襄平州医院。
陆佳梅知道张海潮平时身上也不装太多金币,过来后给张海潮介绍完情况后说道:“老爷你在忍一忍,来的时候急急忙忙只带来三百金币,离住院押金还差五十金币,我这就回去拿,马上就回来。”
三百金币也罢五十金币也好,对张海潮都不算一笔小数目,对陆佳梅更是如此,来医院这种地方不准备充足的金币,看的哪门子病?张海潮叫住陆佳梅道:“等等,我不在这里看,回去,我先到百草堂那边去看看,疼的实在受不了,说不定在那还真给我治好痊愈了也很难说。”
两家就在隔壁邻居,陆佳梅平时也出于好奇时不时的关注那边,天天都能看见王仁智这些人弄回来一堆花花草草甚至是各种昆虫倒腾,陆佳梅打心底认为他们根本不会治病。一个医生具体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学习,陆佳梅不清楚,但是她清楚隔壁这些人和她自己一样都没经过高级专业知识学习训练培训,她那敢将张海潮托付给这种人:“老爷我会很快赶回来,你别着急,百草堂那些人我根本不相信他们。”
张海潮正疼的难受,他当初在车队现场可是亲眼见过王仁智给周欣妍止疼,另外他始终没看见白晓丽,自己受伤她不可能对自己不关心不担忧,清楚必然是陆佳梅的缘故,陆佳梅金币又没带够,还不相信王仁智。这几个原因导致张海潮心情很坏,一时间特别烦陆佳梅,张海潮这时也不管不顾自己身处另外一家医院,怒气冲冲的对陆佳梅嚷嚷道:“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我说去百草堂就去百草堂,你明天有病的话你自己想去哪去哪。”同行是冤家,他这不是砸人家场吗?
陆佳梅本想再劝劝张海潮,眼睛一和他怒火中烧的眼神对视,还有一旁候着给张海潮办理住院手续的美女,陆佳梅刚刚已经受过一次呵斥,可不想即受张海潮骂又受另外一次气,于是她赶紧挥挥手示意把张海潮送回去到百草堂看看。
两口子没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被曲一波看在眼里,几个人对此一无所知直奔百草堂,陈苏丹正在百草堂门口与白晓丽聊天,陈苏丹首先远远的看见张海潮一行人于是对白晓丽说道:“张大哥回来了,你这下该放心了吧?襄平州医院效率真好,这么一会就回来了。”
她们两人是侧身相对站立,白晓丽早晨挨骂心情到现在还不太好,陈苏丹一边劝解她一边注意有没有患者登门,嘴上说着话眼睛却没闲,所以她先看见张海潮几人。白晓丽一听就清楚张海潮是奔百草堂而来,她知道襄平州医院没有这么快,忙问陈苏丹道:“老爷现在在忙什么?”
白晓丽话一出口,陈苏丹立马清楚张海潮这是来百草堂找王仁智求医问药,于是告诉白晓丽:“他就在里边,估计在诊疗室,你先进去找找,我等在这里把张大哥带去诊疗室。”
白晓丽急匆匆的跑进后院,陈苏丹等张海潮一行人到百草堂后对他们说道:“好了,你们几个把张大哥留下回家照料生意,我和大嫂把张大哥送进去。”这几个人呆头呆脑没有眼色被张海潮换回去,进去也帮不上忙,反倒是碍手碍脚,陈苏丹看见他们就不舒服,还不如让他们回去干点正事。
这十几天来虽然门庭冷落王仁智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他自始至终不断在鼓励大家,自己也始终不放弃,白晓丽找到诊疗室时,王仁智正在专心致志的如同小学生般学习认生字。看见王仁智白晓丽普通医生跪到他面前急忙对他说道:“我家老爷从襄平州医院回来了,看情况好像不行,求求你帮帮他。”
王仁智心里很清楚这是白晓丽怕他记恨张海潮,早晨陈苏丹在劝白晓丽时王仁智就在一旁,他从两人之间的谈话中听出张海潮病情很严重。当时为了安慰白晓丽,王仁智也仔细给她分析了张海潮的病情,他心里知道白晓丽不懂,所以他从各个方面看似很详细的分析判断,证明张海潮并无大碍,实际上王仁智自己心里比白晓丽还没底。张海潮是清晨发病,正是心脑血管病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