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郎反问刘向福道:“老爷那刚才点的酒还要吗?”刘向福眼睛一瞪骂道:“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找骂?有这瓶酒当然那瓶不上了。”
王仁智笑道:“州长还有存货,下次我再来可不能用没有酒这个理由推脱,我可是已经知道你有存货了。”
刘向福知道王仁智这是玩笑话,但还是急忙为自己推脱道:“我咋就忘记了这个茬,王医生以后你可不能逼我,聚贤阁已经断货一个半月,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有谁在这期间在聚贤阁品尝过?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绝不会拿出来。”
“谢谢、谢谢,这说明我有口福,幸亏今天来一趟,说不定明天就没了。”王仁智道。
刘向福紧跟着说道:“可不是吗,我就是干这行的,来来往往朋友自然比较多,谁知道过了今晚明天还有没有,这不是今天就便宜我们俩了吗。”
在两人议论这瓶酒时,王仁智更确定今天这趟聚贤阁来的太正确了,一瓶酒十金币并且还供不应求时常断货,如果自己成功酿出品质较高的佳酿,岂不是一个比百草堂这棵摇钱树更好的聚宝盆?百草堂是挺红火如同摇钱树一般,不足的是面太窄,医生只有自己一位,另外那些人没个三五年别指望,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患者是百草堂的衣食父母,不说还有个曲一波的医院,关键是襄平州几十万人不可能全得病。
王仁智仅以聚贤阁需求推断,襄平州一天高端酒销量最低在两千到三千斤以上,普通劣质酒在五千到八千斤以上,两者均价应该在三四个金币一斤。按照两斤粮食出一斤酒,王仁智看中的两者间的差价吸引,仅仅在襄平州市场的前景就很广阔,如果依据襄平四通八达的交通贩运到外地,一天几千上万金币不在话下。
聚贤阁无论任何时间一定第一时间给这个包间上菜,陪酒女郎拿着酒重新回来时,包间的菜恰在这时上齐,刘向福看着桌面上三荤三素六菜一汤道:“王医生每次都这么破费,真让我不好意思,下次聚一定由我来做东。”王仁智笑着说道:“今天这不能算我做东,因为酒是你的菜是我的,你说咱俩还分这么清楚吗?。”他先分清楚后再问刘向福。
正常普通人大多半斤酒量,王仁智特别好酒量也比较大,有一斤二三的量,刘向福作为聚贤阁老板,每天的应酬也练得酒量不小,这一瓶酒很快就见底,王仁智吩咐陪酒女郎在去上一瓶。现在时间还早,刘向福清楚王仁智从不在此过夜,他可以吃饱喝足回百草堂,自己可说不定有没有遇见啥人需要应酬,在一个他已经旁敲侧击问过王仁智两次,虽然王仁智没明确回答,但是他仿佛有什么事,所以刘向福阻止陪酒女郎没让她出去,说是和王仁智聊聊天。
两个人一个是酒楼老板,一个是医生,共同话题较少,生意上的事又比较忌讳,昏天黑地的聊半天,大部分是关于风月场上的事,王仁智听的多说的少,主要以刘向福为主导。这样的谈话自然不会很长时间,不到半个小时王仁智就起身辞行,这时从饭局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半钟头,王仁智并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是想先同刘向福联络联络感情,下一次安排饭局时如果时机合适的话问问他,不行的话在等等,临近年底用不着这么着急,显得自己急功近利。
刘向福巴不得王仁智赶快走,他们俩菜上的快饭局开的早,两人酒量好酒也下的快,这的饭局散伙其它有的饭局还没开始,他也好照看照看生意,刘向福把王仁智送道聚贤阁门口分手时随便问了句:“王医生今年百草堂赚了个盆满钵满,明年有什么打算?”
这话对王仁智真是瞌睡递枕头,他马上来了精神顺杆就上说道:“这个我也正头疼,今年百草堂是赚了点金币,也没有多少,我还不清楚瞄在哪个方向投资,州长如果有啥好的建议可别不告诉我啊,我知道吃独食不是州长的性格。”又吹捧又套近乎,最主要的是让刘向福明白自己有投资意愿,只是目前还没有方向。
王仁智在襄平异军突起,在短短几个月内取得其他人一年甚至十几年无法取得的成绩,在襄平州有目共睹,如果能够同王仁智合作,有百草堂这个摇钱树为后盾,无疑成功的希望相当大。刘向福自然也不放过这种好时机,连忙对王仁智说道:“刚才我是不知道王医生还有这个愿望,有的话刚才就顺便和王医生谈谈了,这样吧,你百草堂每天人来人往的不安静,要么明天下午我在办公室等你,要么明天晚上王医生给我个做东的机会,王医生你看可好?”
刘向福的话令王仁智心花怒放,他强忍着兴奋激动道:“我才不给你这个机会,刚好我还没去过你的办公室,明天下午我顺便去你那见识见识。”说完这话两人挥手作别。
第二天中午王仁智故意在饭后等了一个来小时才从百草堂动身,过于积极主动有时候会适得其反,襄平州政府位于城区广场最北部一片绿荫丛之中。王仁智到门口时远远的其中一个门卫就打开门问道:“请问您是百草堂的王医生吗?”
王仁智点点头道:“我是百草堂的王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