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隐约听出郑媛媛实际上是在可怜这些人,她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法帮助他们,在她去要这壶茶时,听男子介绍后知道站的那些人全部是等待为他们服务的人员。要这壶茶的时候她才知道是由这些人提供服务,她同时知道在这也需要发放小费,所谓的小费就是食品和饮用水,等郑媛媛看见这些人如恶狼般的目光紧盯着她手中的食物后,对饥饿很有体会的郑媛媛大方的按照每人两个的标准一次性拿了十个。.
这倒不是郑媛媛慷王仁智之慨,而是她对王仁智性格有部分了解之后才做的决定,一壶茶十个代用币,多花十个代用币救救这些长期处于饥饿当中的可怜之人只不过是少喝壶茶水而已,这个主她敢替王仁智做。聊了一会大家才知道,原来整个逍遥楼只有两个人在管理经营,其他人全部是因不同过错被送到这里接受惩罚之人,另外就是从角斗场和其它地方送来的伤员。
王仁智本就有所怀疑这里是一所监狱性质的地方,如今从该男子口中证实自己的猜测,可他不明白仅仅只有两个人的能力就可以控制一所监狱性质的场所。另外听他的语气好似所有的伤残人全部被无情的送到这里,难怪这么久他从未在外边见过一个残疾人,是人都有可能犯错误,难道一个小犯错误和杀人越货十恶不赦的罪犯没有区别一个待遇?王仁智的兴趣被男子勾引起来。
“两个人就可以管理这么多人?随便几个人联合起来反抗也罢逃跑也罢两个人顾得过来?”王仁智问道,在他想来别的好说,这最低也有千十口子人,做饭也得几十个人,还有外出采购粮食蔬菜的那些人谁有能耐一个个跟在后边看住他们?男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过来问道:“大爷认为世上最痛苦最可怕最受不了的是什么?”
自从王仁智接触这个世界的人以来,他感觉所有接触过的人和事无一例外地几乎最怕的是死亡,哪怕是在他和陈苏丹认为最痛苦的丧失人身自由卖身为奴没谁认为非常痛苦。王仁智回答道:“当然是死亡了,虽说是一死之后一了百了,可谁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没谁愿意去死。”男子摇摇头道:“死亡虽然恐怕,但不是最令人痛苦受不了的事,大爷再想想看还有什么?”
目前就坐在限制人身自由的监狱之中,长期被关押当然比较令人恐怖,王仁智道:“那就是失去人身自由。”男子还是摇摇头道:“自由虽然非常重要,可大爷想想看,在这里活一辈子和在外边生活一辈子,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襄平有不少人活了一辈子从未离开襄平以外的地方,不还是一辈子吗?”这种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王仁智和陈苏丹两人一定是宁死也必须获得自由,在人家嘴里说出来哪怕当一辈子行尸走肉只要活着就行。
卖身为奴、人身体罚、遭到虐待、亲人离散、家破人亡、身体伤残、送进逍遥楼,王仁智想出一个被否定一个,最后甚至说出被送入逍遥楼来,可是男子同样一一否定,他真想象不出该男子所说的是什么事情那么可怕。男子估计王仁智确实没啥可讲,提示性的问道:“大爷可曾挨过饿吗?长时间饥饿的滋味大爷知道吗?大爷恐怕这辈子最多连续一天没吃上饭吧?”
有能力到逍遥楼的顾客,十有**从小在蜜罐里长大,极个别的武士保镖有可能有过忍饥挨饿的经历,但是也极少有一天吃不上饭的时候。不过他还真没猜对,王仁智和陈苏丹曾经有过饿的几乎走不动道的时候,依靠野果充饥才使身体恢复行动能力,王仁智虽说记忆犹新,但是他并不认可男子所说。
见王仁智犹犹豫豫缓慢摇着头,显然不认可自己所说,不敢再继续问王仁智,主动对他说道:“大爷能光临逍遥楼,一定是听过逍遥楼的名声后才来体验一下,谁都知道逍遥楼的别名又叫做炼狱,何谓炼狱?炼狱就是令人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成的地方,在这里把一个人训练到连死都不敢想的时候才算成功,在才称得上为炼狱。”男子首先以此向王仁智表明逍遥楼之所以称为炼狱是令人恐怖到失去死的勇气。然后他才继续说道:“无论任何人生下来都是自私自利,但是很少有出生就是穷凶极恶之徒,穷凶极恶之徒无不是在日常生活中后天成长过程中形成,所以在逍遥楼里这些穷凶极恶之徒一般情况下活的都相对时间长一点,这样可以让他们多还些欠账。逍遥楼驯服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通过控制食品和饮水,大爷看见逍遥楼里这些人看见食品饮水的眼光准会联想到饥肠辘辘的饿狼看见小白兔时的眼光。大爷体会不到连续半年、一年、甚至三五年每日在饥渴中度日的情形,等到大爷见到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对食物眼冒绿光,却又因为及其珍惜舍不得食用时,才有可能体会到这种体会。无论是任何穷凶极恶之徒,或者是大奸大恶之人,乃或是阴险狡诈之货,没有一个不败在逍遥楼长期饥饿训练之下,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王仁智曾经受过饥饿的煎熬,听说过无数种酷刑,还从未听说过这种饥饿刑罚,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他当然深有体会,根本不相信这是一种酷刑,脸上表情自然有所表示。男子看出王仁智还是不相信,于是说道:“大爷您有可能曾经受过这种苦,但是大爷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