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苏丹做主,唐艳红不怕因资金挪作他用受到王仁智的惩罚,她担心的是王仁智回来后因为这件事情同陈苏丹产生意见分歧,从而致使百草堂内乱。她不清楚无论陈苏丹做出任何事情王仁智都绝对不会因此与她发生冲突,即使是错误的事情,王仁智也会容忍,并且会设法挽救错误造成的损失,不会追究是谁的责任。
虽然心里不情愿,唐艳红还是依照陈苏丹吩咐筹集出二十万金币,她现在还抱有希望,就快到晚饭时间,王仁智一般在晚饭前回从工地返回百草堂,他如果不同意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制止。唐艳红没有等到王仁智,等来的是白晓丽与另外三位不速之客,白晓丽这么快就返回百草堂容易理解,事关她自身命运,牵扯的又是十万金币巨款,怕发生意外变故从快办理唐艳红很理解她。可是洽谈这么大的事情,张海潮这个正主不来,同白晓丽一起来的却是不认识的三个人,陈苏丹和唐艳红都非常意外,知道这中间必然节外生枝又有事情发生。
唐艳红宁愿事情出现意外,在白晓丽与十几二十万金币之间,唐艳红无疑选择后者,在这点上陈苏丹恰恰与唐艳红相反,无论是张海潮和白晓丽,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拯救他们,这是陈苏丹王仁智与其他人骨子里不同的地方。陈苏丹和唐艳红等人在院里等候王仁智,所以白晓丽四人一进来双方相互都看得见对方,百草堂内众人包括人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四个人身上。
白晓丽给双方介绍之后,陈苏丹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张海潮的债主,只是她不明白明明刚才已经同白晓丽说定的事情,本该由张海潮出面白晓丽把债主带到百草堂来干什么。宋嘉义见白晓丽给自己引见的人不是王仁智而是百草堂的主母陈苏丹,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在襄平哪怕是哪三个超级大势力也没见过谁家女人做得了十万金币巨款的主,他不相信在百草堂是个列外。陈苏丹身为地主主动客气的问道:“不知宋三哥光临舍下未能远迎,还请宋三哥见谅,三哥来舍下莫非有什么事吗?”陈苏丹心里清楚,宋嘉义来百草堂无非是为了张海潮的债务和关于白晓丽去向,否则的话百草堂从未与宋家有过交集,求医问诊的话不会选择现在这个时间。
宋嘉义内心对女人打心底就瞧不起,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是供给男人的玩物,所以他从骨子里对女人很轻蔑,鉴于百草堂目前风头正劲,陈苏丹又是主母的身份,所以他还是回应陈苏丹道:“请问你做得了主吗?这可是事关十万金币的大生意。”宋嘉义非常好色,在这个全民嗜赌如命的地方,他算比较另类的一个,百草堂内个个都是极品美女,宋嘉义的眼神好像要把这些美女吃进去一样。陈苏丹本就对第一次见面后一脸色眯眯的宋嘉义没啥好感,听他的语气又非常看不起女人,一股无名火霎时冲上心头,怒怼宋嘉义道:“百草堂的事情什么人可以做主还不劳阁下过问,不过我不记得宋家同百草堂有啥生意往来,更不要提什么十万金币的大生意,难道十万金币很多吗?”既然对方瞧不起自己是个妇道人家,陈苏丹也不和他客气,直截了当的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同时还加以冷嘲热讽。
关于百草堂的传闻在襄平满天飞,宋家因为生意需要属于消息比较灵通的人家,宋嘉义自然听说过商家在百草堂吃过亏的事情,同样也清楚是为了一个女人质和王仁智的两个小妾。这时见陈苏丹冷冰冰的表情,说话对第一次登门的自己毫不客气,意识到自己话不中听惹的人家不高兴,于是赶紧解释道:“是我的不对,是我没说清楚,原本我们之间是没有生意往来,事情是这样的,张老板从我们宋家贷了十万金币,差几天时间到期。十万金币不是一笔小数目,今天听说张老板从远方赶回来,因此过来看看情况,不料一向精明的张老板这次不知为何进的是一批滞销货,如果张老板不想出什么补救措施的话,他必定会违约。违约失信的后果不用我多讲,对张老板日后生意非常不利,我们宋家和张老板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岂能见死不救,因此我也帮张老板出主意想办法,我们商量了很多补救措施。经过张老板自己再三斟酌后,他从中选择出两个补救方法,这两个补救措施好像同你们百草堂有关,因此我才到百草堂商议能否存在两家合作的可能,帮助张老板脱困。”
陈苏丹自始至终没见到张海潮本人,十万金币虽然是一笔巨款,可如今在陈苏丹眼里并不是看的有多么重要,否则的话她不会不听唐艳红劝阻,也不等王仁智回来就独自做主。她不看重不等于对张海潮也不重要,一年来陈苏丹对金币的购买力等已经了解的非常清楚,知道张海潮的经济实力,虽然张海潮拥有几十万金币资产,可是这十万金币借款足以导致其倾家荡产。陈苏丹从白晓丽紧张的面部表情,还有宋嘉义二次同她一起来百草堂,张海潮又始终没露面判断,宋嘉义的主要目的是在白晓丽,十万金币的所谓高利贷实际上没有多少,他这是借张海潮进货不当资金周转困难之机趁火打劫。白晓丽听说张海潮回来后高高兴兴地满怀激动回家看望,看见的却是因张海潮进货失误遭到宋嘉义逼债的情形,这才有了白晓丽以自身为礼物回百草堂求助,得知百草堂具备还款能力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