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广全这些人来的恰是时候,那两家店铺刚好可以交给这些人经营,王仁智只求推销产品,零售部分的利润正好补偿给米广全。米广全如今被商家整的焦头烂额,很可能他这个族长自身难保,如果他没有什么令人信服的举措,四个长老联手弹劾下他的族长绝对当不下去。
家人的生活得以妥善安置,米广全才把苦恼给王仁智叙说,如今稍微处置不当米氏就可能在自己手里分崩离析败亡,不然的话他不会出此下策。听完米广全哭诉之后,王仁智从中听得出米氏原来是以家族血缘为纽带结成一个比较松散的一个集团,以米广全所在的长房为主,其余四房长老为辅,形成的一个利益集团。人口市场说起来是米氏的产业,米广全其实在其中所占比例比较大,达到百分之四十,其余百分之六十属于四房长老,米广全瞒着四房长老与商氏置换市场,这事做的不那么地道。
王仁智听后感觉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于是说道:“这么说的话我也有不是,当时没了解清楚就给你出主意,现在你们两家已经完成置换木已成舟,事实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现在只能考虑考虑有什么挽救措施。”米广全深知自己如今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个败家子,他实际上也是有苦难言,商氏强势威逼,当初寻求百草堂帮助,给家族争取回部分利益。米广全很感激王仁智,对于米氏求援,他没有提出任何附加条件,没有给百草堂谋取一丁点利益,就答应必要时给予米氏提供帮助,见王仁智自责,米广全很过意不去。
米广全很清楚,自己正是因为有了王仁智的承诺后,才敢于同商仁在谈判中坚守王仁智给出的底线,在一定程度上给商仁制造麻烦,不然的话早就完成整个置换过程。商氏趁米氏落难之机落井下石,商仁开出的价码家族的四位长老很清楚,他们清楚人口市场保不住,所以一致认为宁可因战败损失部分利益,也要同商氏一战,给其它企图挑衅的势力看看。这些长老口口声声宁愿战死也要给商氏制造点麻烦,米广全清楚他们是嫉妒护卫家族的力量掌握在自己这个族长手里,但是豢养这些武士却是合全族之力,长老们企图借商氏之手削弱米广全掌握的这股护卫力量。
王仁智从和米广全的交谈中明白,这是米广全的悲哀,他为了家族利益四处奔忙,最终却落个里外里不是人,两边都讨不到好。商氏恨他讨价还价拖延时间,最后多付出部分代价,家族内部埋怨他守不住祖宗产业,把市场拱手让商氏轻而易举的抢走,不是个称职的族长。据米广全口中所讲,商仁最终因为米广全的坚决,听闻百草堂插手这件事情,生怕夜长梦多,传出去后与其它势力发生矛盾冲突,所以答应把市场折价六十二万五千金币。商氏两个店面各折价十二万金币合计二十四万金币,芦河边的两个空场折价六万金币,另外还有一个商氏在城区的聚居地,就是上次扣押吴思蕊的宅院,因为门前道路宽阔交通便利,地方又很大,所以折价十万金币。车船队是商氏的根本,商仁自然坚持不放手,米广全做做样子罢了,剩下的二十二万金币商氏通过低价变卖乡下资产筹措,短时间内变卖二十多万金币的资产,商孔把价格压的非常低,甚至极个别的超过其正常价值一半,把个商孔气的咬牙切齿直呼今后一定给米广全点颜色看看。
谈到从商家置换来的这些资产,米广全对王仁智说道:“现在分配的问题比较棘手,这些资产不是金币,大家均摊一分完事,有人眼里盯着店面又想染指那二十二万金币,一提分配就吵闹,几天也分不下去。商氏在后边虎视眈眈随时要报复我,这些人为各自私利勾心斗角不顾大局,家族力量指望不上,我只有投靠百草堂寻求庇护。”米广全虽然对家族四位长老较为失望,可这些人都是多年来与他同甘共苦走过来的族人,在商氏强大压力下不得已的行为,他并不怨恨这些人。
像米氏这种势力,彼此之间说靠血缘相连,不如说是因生存压力促使他们抱团求生,合起来几千人的势力,分开的话几十几百至多上千口人,稍有点波折就可能导致灭亡。米广全投靠百草堂时按习俗把除自己祖孙几人外的所有身份证件全部带来交给王仁智,王仁智首次见到这种证件时还是从刘七手里得到周欣妍那个时候,后来无意间陈苏丹从自己的双肩包里发现了两人自己的证件。那个时候两人不认识几个字,后来识字多了才知道,原来这是每个人必备的出生证,只是他非常难以理解,上边竟然有两个人的出生地,年龄、姓名等信息,并且很正确,这个出生地他到现在都没听说过。初到襄平时,白晓丽带他们一行人去政府登记,王仁智记得他和陈苏丹比周欣妍等少了一项,两人以为是因为彼此身份不同,其实他并不知道他们都理解错了。
米广全投靠自己,把属于他这一脉贡献给百草堂,王仁智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他,把两个店面交给他经营,目前他暂时估计不出收益怎样,好的话就继续不行的话令想招。对于置换回来的资产,王仁智给出的建议令米广全无法接受,王仁智还是不多解释,就那么一句话: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安逸舒适没有任何问题。米广全整个族群的安危依靠百草堂,吃亏占便宜的又是自己族人,米广全虽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