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丽刚用杂七赢了吴思蕊杂六一把,吴思蕊紧跟着来了一个天牌,她兴奋的把两张牌翻开拍到赌桌上得意洋洋的说道:“看看,这是什么?我还不相信你这把还能赢我的天牌。”吴思丽估计自己这把确实没戏,嘴里嘟囔着:“你也别把话说的那么满,刚才一个杂七赢的谁?”手里慢慢把两张牌翻过来,她还没看吴思蕊先喊起来:“这真是见了鬼了,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副天牌,你从那偷的这副至尊?说,你是不是提前偷的牌?”吴思丽道:“输不起就别玩,幸亏这还没赢你几个金币,要是真赢你几个金币我看你能咬我,没意思,不玩了,我去前边看看还有啥没考虑到的地方没有。”
不理吴思蕊在身后嚷嚷,吴思丽走到最前边临街的大房间,用脚在地上使劲跺了跺,感受一下铺层毛毡后的舒适感,她们在里边小房间地上铺设的是羊毛地毯。打小经两姐妹的双手不知道编织出多少羊毛地毯,收集清洗过的羊毛擀出的毛毡有多少张她们自己都不记得,但是姐妹俩从未享受过自己洒下辛勤汗水的劳动成果。给地面敷设毛毡地毯是陈苏丹的主意,襄平赌坊不说多如牛毛,几十家好有,百草堂的赌坊虽然地理位置不佳,里边地方也很小,但是以新奇取胜,高端大气吸引赌客光临。
吴思丽跺跺脚,细细体会后脸上露出笑意,自言自语嘀咕道:“舒服、真舒服。”她是因为环境感觉舒适高兴,百草堂在襄平如日中天,也没有任何一个房间铺地毯或者毛毡,床上倒是垫了厚厚的毛毡。她能想象出赌客赢了之后兴奋的蹦高,输了时捶胸顿足沮丧的情形,有了地上这层毛毡,对其他人影响少很多。门外就是街道,几个年轻人刚好走在门外,正奇怪这个店面里边空空荡荡地上还有层毛毡,吴思丽的言行被他们看了个清清楚楚,其中一个说道:“四弟你看这小姨娘在大街上思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在这发骚,走,进去看看这是家干什么的铺子。”
没想到他自认说话声音不大,里边的女子听不见,岂料吴思丽自跟随王仁智习武后听力远非常人可比,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个真真切切。依着以前的脾气,吴思丽早就冲出门与对方理论理论,自从上一次吴思蕊给商家送信时与对方发生冲突,被人家捉住关入囚笼,后来陈苏丹经过了解当时的经过,知道和吴思蕊当时态度蛮横激怒商虎有很大关系。陈苏丹从那以后多次对大家提出警告,绝不许恃技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尽量避免与人发生冲突,所以吴思丽心里暗骂:就当是野驴放了个屁,不去和他们计较。
外边的几个人说完话后一起进到空无一物的房间,吴思丽本就因为刚才这几个人的下流话挺生气,见他们还进到里边,本来脸上就冷冰冰的没任何表情,这时更是阴沉下来说道:“小店正在做开业前最后的准备工作,各位如果有兴趣等小店开业后欢迎光临,现在请恕小店不接待,请各位不要干扰我们的正常工作。”说完话以手势请这几个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