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虔能够看出闪灵身上发生了某些变化,不过这种变化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今天晚上的这一番交谈,他无疑成功的拉近了和对方的距离,而对方对自己的那若有若无的敌意也是彻底的消失不见。
“闪灵小姐也喜欢音乐?”
看着闪灵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倾听起红豆的演奏,李虔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
“喜欢倒是谈不上,只能说算是为数不多的消遣吧。我听出了那孩子在音乐中所传递而出的那份感情,真好呢,这份对待生活和生命的热情。”
平心而论,自学成才的红豆所弹奏的曲目中拥有着不少的瑕疵,不过这并不能掩盖少女心中的那一份热情。
她就像是一团璀璨的火焰一般,在那里熊熊燃烧,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光与热。
“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很奇特,是那孩子即兴演奏的吗?”
泰拉世界在艺术方面的发展并不算多,天灾、疾病还有战争让大多数人活着就已经艰难万分了,哪还有多少心思去玩艺术。
乐队还有歌手出名的只有那么几个,闪灵虽然听过的不多,但是也能够分辨出红豆的演奏风格似乎完全不同于那些主流的音乐人。
“我教她的,这歌叫做《怒放的生命》,以前遇到过个鲁珀族的流浪歌手,我也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流浪歌手吗,能够做出这样振聋发聩的歌曲来,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是啊,那是一个屡次冲击头条却又屡次失败,从未放弃而屡败屡战的歌手可歌可泣的故事。
李虔一边在心里这么吐槽着一边点了点头,随后男人又开口道。
“时间不早了,闪灵小姐回屋休息吧,我去看看红豆那个丫头,让她不要再大半夜扰民了。”
李虔不由的庆幸,还好当初自己只是给她简单的弹了一下曲调,没有教她歌词,不然恐怕少女的嘶吼声要传遍方圆百里了。
汪大哥的歌可是异常的有感染性的,唱他的歌不去大声的吼出来总觉得似乎缺了一点什么。
等到李虔把因为得到新吉他而异常兴奋的红豆哄睡着了之后,时间也是悄然的来到了后半夜。
仔细的衡量了一番如果就这么留下来抱着萝莉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被恼羞成怒的少女用枪扎屁股的可能性之后,李虔还是果断的选择离开了。
走出屋外,冷风一吹,男人便是忍不住抱着身子一阵哆嗦。
凛冬将至,夜晚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如果不是过几天赫默的那一批物资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办才能够带着大家渡过这个冬天。
历年的冬天,都有不知道多少感染者冻死在城外。
感染者管理法案的早日实行,或许的确是一件好事,至少这样,今年冬天应该不会再有那么多人被冻死了。
夜色如水,摆在李虔眼前的是漆黑安静的贫民窟,寒冷让绝大多数的感染者们选择早早的钻进了屋子里。
即便破旧的房屋也谈不上多么温暖,但是至少能够抵御绝大多数的冷风。
而距离他不远处,仅仅一墙之隔的便是哥伦比亚联邦的移动城市,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大都市。
一股沉重和压抑不由的涌上心头,看着高大的城墙,李虔不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的主啊,你将我送到这个世界,究竟是让我做些什么的呢?
教化民众,推翻这个不平等的世界?
你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啊,我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啊。
苦笑一声,李虔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站在门外,看着从门缝透出来的昏暗烛光,男人莫名的有着一些小小的紧张。
要知道现在屋子里自己的床上可是躺着两个身材成熟饱满的白头发大姐姐,她们正在等着自己回来,就像是等待着丈夫的妻子一样。
只是幻想了一下那样子的画面,男人的心跳便是有些不争气的加速起来。
然而等到李虔鼓起勇气推开门走进屋子里之后,所看到的画面却是和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两个女人的确是在床上没有错,不过床却是塌在了地上。
闪灵挂着一脸无奈的神色,而坐在她身边的爱丽儿则是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一般,泪眼汪汪的盯着李虔看着。
“对……对不起李虔哥哥,我一不小心把床给压坏了。”
“额……”
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倒不是因为床被压塌了而心疼,毕竟关于爱丽儿的体重,他已经自己亲身体验过了。
和之前酒店的实心木床不一样,自己这个用几块木板钉了几个钉子木板床承受不住塌掉了很正常。
男人之所以说不出话,是因为他的视线被爱丽儿此刻的衣着打扮完全吸引住了,导致了大脑一时之间有一些空白。
跪坐在床上少女已经脱下了身上的修女服和修女帽,露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