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看若塞雷娅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又重新点起根香烟的李虔待在院子里十分认真的这么思考。
但是,就算自己不想操之过急也已经操之过急了啊,那种事情都发生了,本来就已经完全没有弥补的可能性。
赫默啊赫默,你可真的是送了我一份大礼啊。
苦笑着,回想着自己和塞雷娅之间所发生的荒唐事情,李虔便是不由感到一阵无力。
虽说自己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听起来蛮渣的,但是总不能真的如同塞雷娅所说的那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这样岂不是更渣了
为什么男人能够一言断定,塞雷娅是因为想自己的事情睡不着这才出来逛一逛,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确是在想塞雷娅的事情而睡不着,
这才跑出来抽烟。
特别是当闪灵还一脸关心的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的时候,自觉没有颜面待在她面前的李虔这才借着抽烟的借口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这还真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呵,男人。
丢掉燃尽的烟蒂,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对于自己的嘲讽,随后返回了屋内。
一夜无话,直至天明。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李虔便是不由醒了过来。
男人是被一阵噼里啪如同放炮一般的声音给吵醒的,其实本来他是不想醒来继续睡的,奈何怀中抱着的那具温暖柔软的身体抽身离开,
上卡就筒相不了
皮就是头巴头。
“干嘛呢,干嘛呢,不是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炮竹了嘛。”
一边这么嘟嚷,李虔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床边的闪灵看到男人醒过来,脸上也是露出一丝歉意。
“抱歉,夫君,把你吵醒了。”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难掩女人较好玲珑身体曲线,洁白如雪的长发倾泻而下,在女人的腰间披散开来。
那柄从不离身的漆黑色的剑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女人用的力气很大,以至于纤细的手指崩的笔直,关节处隐隐发白。
她口中夫君这样子的称呼已经喊得越来越熟络,有些时候反而是李虔微微一愣,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和眼前这个凛然高贵的冷艳女子是
夫妻这样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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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醒清梦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李虔微笑着凑到女人身边,一起朝着窗外看去。
哒哒哒的响声时不时的从城外的方向传过来,而闪灵脸上的神色则是显得有一些黯然。
“没事,我是被这烦人的炮竹声吵醒的,老婆你也是被这声音吵的睡不着觉吗?
“这不是炮竹声,这是
“是枪声吗?”
李虔也是回过神来,虽然他听过的枪声不算多,但是这和炮竹截然不同的声响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闪灵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女人只是看着城外的反向,脸上闪过一丝悲哀。
是你吗艾布特将军,你的手上终究又染上了鲜血。
或许这便是于他们这些萨卡兹军方高层之人的宿命吧,无论再怎么冠冕堂皇,再怎么去说战是被迫发生的他们都是手上沾满鲜血
罪无可恕的罪人。
弃剑行医从而赎罪?
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
地狱才是他们这些刽子手最好的归宿。
“怎么了?
看若闪灵那有些自哀自怨的模样,李虔温柔的怀抱住女人的身体,一如之前对方安慰自己一般,这样的安慰着她。
没什么,我们回去休息吧?
“过去只是过去,没有必要把在自己束缚在过去之中我不在乎过去的闪灵是什么样子的人,无论你是手染鲜血的刽子手也好,还是叱咤
风云的战争家也罢,我只知道如今的闪灵是一名医生,是我的妻子,是一个为了只好妹妹的矿石病与瘫痪而不断努力着的人。”
看若男人扶着自己的肩膀,一脸认真的对自己所说的这一番话,闪灵愣了愣,随后面孔上的阴扫而空。
她冲着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安慰着的开口
放心好了,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有关于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我早就已经放下了。无论是过错还是罪孽,既然是我犯下的,那么我便会
好好的去面对,绝不逃避。”
放下了吗?
是啊,早就已经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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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份过错不会消失,它会一直存在在那里,永生永世的提醒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鲜血,只有用鲜血才能够洗刷干净!
血债只有血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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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灵放下了,也做好了准备,当那份罪孽追上自己的时候,哪怕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偿还,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