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地道外那些士兵的言论和话语,另一边,走进地道之后,耳边吵杂的雨声便是小了下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充斥口鼻间的是让人作呕的气味,然而无论是艾布特还是那几个身着漆黑色军服的男人似乎都不受影响一般。
悠长的通道并不黑暗,两边的墙壁上镶用于照明的源石造物,除此之外入目的便是一片森然的白骨。
通道两边的墙壁上挂满着粗细大小不一的手骨,似乎想要抓住行走在这条通道上的来往者一般,一眼望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有点意思。”
翻动了片刻墙壁上的手骨,艾布特便是继续朝通道的深处走着,越是朝里面走,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便是越浓郁
“但是很粗糙。”
穿若黑色军服的男人中的一个轻轻摇了摇这么说着,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差不多可以容纳一百人的地下空间,异味的来源便是这里。
整个大厅里堆满着尸体,有正在腐烂的也有早就化为白骨的,还有刚刚死去的。
这些一身十分特殊的衣着打扮的死者显然就是他们要找的邪教徒,然而他们已经全部在了这里,并且死状看起来极其的凄惨。
他们有的被剜去了双目,有的被切断了四肢,还有的被掏出了内脏。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这些狰狞的伤口似乎并不是由别人造成的,而是
他们自己对自己施以了这样残酷的刑罚直到失血过多痛苦死去。
难以估计这个大厅里究竟堆积了多少的尸体,毕碎裂的骨头几乎铺满了地面,踩若满地的骨头渣子朝里走着,大厅的中央处是一个巨大
的祭坛,祭坛上用鲜血绘制出了扭曲的法阵,而在这法阵的最中央则是跪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教主的男人。
之所以说他是教主,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衣着打扮看起来是这大厅之中所有尸体里最为奢华的一个。
不过现在的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人了,比起其他身上各有一两处损伤的邪教徒,几乎是把他们经历的所有的痛苦都承受了一遍。
目、割舌、开膛破肚,男人的整个胸腔者陂摘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猩红的皮肉和惨白的脊椎骨。
被取出的脏器整整齐齐的的摆放在他的身边,他的脸上带若诡异而扭曲的笑容,手中还握着一柄染血的尖刀,就像是一名虔诚的教徒,一
个慷慨赴死的殉道者,用自己的血肉为自己所信奉的主献上了一场盛大的仪式和献祭。
“啧,弄的真夸张,你们说活着不好嘛,这些家伙图个啥呢?
艾布特摇了摇头,啧啧有声的叹息着,而他身后漆黑色的军人则并未搭理他,开始井然有序的搜寻着这件大厅之中有用的东西。
很快他们有了收获,一本似乎用人皮之所,书写着不知名文字的书籍。
一个盛放着血液的黄金杯,还有一个水晶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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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艾布特将军?”
捧着手中那尊由水晶打造的头骨,尝试着施展起源石技艺,随后男人发现自己的施法似乎得到了增强。
“这就是你们一直想要的东西,卡兹戴尔帝国的部分遇产。至于具体的效果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据说这个头骨可以增幅源石法术,据说这
个头骨可以沟通异界的神明,但是具体有什么用,应该怎么用我也不知道。
艾布特耸了耸肩这么说着,随后又是看向那个黄金杯和那本人皮书。
“至于另外两件东西的来历和功效,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将军,负责的是带兵打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从来不关
注的。在战争后期,整个卡兹戴尔帝国都已经疯了,荒唐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许多,研究弄出来的东西也有很多,至于这些东西究竟是真
是假,有没有作用那我就不清楚了。”
“艾布特将军,你这样不配合,会让我们特务机关很难做啊。”
手捧着水晶头骨的黑军衣男人叹息一声,显得十分失望,而艾布特则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东西已经交到你们手上了,以你们联邦的实力,彻底研究清楚想必也花费不了多少功夫。我不配合,我还要怎么配合呢?我的确曾是帝
国的将军,但是说白了也只是一个武夫罢了你们觉得我是那种会去研究复杂源石技艺的人,还是那种会信奉邪神乞求保佑的人呢?
摊开双手,艾布特一脸认真的这么说着,他的这一番话则是让为首的那名特务微微皱起眉来。
一直以来对艾布特的施压,总算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一些东西,只是对于这个结果他们显然并不满意。
他们想要的是曾经的卡兹戴尔帝国那领先全世界的源石技艺,是那曾经撕裂战场斩断天地的恐怖兵器,如今卡兹戴尔帝国首都那残破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