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十字架上染若艳丽的鲜血,红与黑交织,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出一股绮丽的光辉,一眼望去,倒也的确充满着某种牺与救赎的
殉道者的意味。
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眼中充满着尊敬和向往,那染血的十字所代表着的是他们教会的精神,是虔诚信仰的证明!
真希望,能够见那位教主大人一面啊。
那会是一个多么崇高和伟大的人物呢?
在那样危险和可怕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对主的信仰,守护着供奉主的教堂,不后退一步。
正是因为如此,主才会被他的虔诚之心所感动,降下神迹,拯救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吧。
传教的男人显然不知道,他心中那位伟大坚强的教主大人此刻是多么的尴尬。
明明是自己被打的吐血的时候沾上了自己的血的东西,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圣物了。
不过很快,李虔又是从尴尬之中恢复了过来,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从那个十字架那里似乎有着一股力量链接了过来。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若那个方向,李虔感受着自己和那个十字架之间微妙的感应,脸上露出有些震惊的神色来。
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围绕在那座十字架身旁祈祷着的人们心中的感情,有无数条看不见的线把自己和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这是信仰之力吗?
李虔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股力量,似乎除了信仰之力之外,他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称呼了。
“感受到了吗那将我们这些信徒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力量。我相信,神音教会是不同于如今所有教会的存在,这将会是一个真正改变
这片人地,终结苦难与折磨的教会!
传教的男人这么说着,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是对于希望对于未来有所期待的光芒。
就像是,李虔的庄园之中,那些努力的工作者的萨卡兹们一样。
当然我也不是强迫你加入我们,我们的神从不是什么虚荣好妒的神,他从不在乎世人是否信仰他、尊敬他。若是强行拉拢人入教,我想
神明一定会责怪我的,而这份信仰也必然不够纯洁与虔诚。”
传教的男人微笑着,随后取出一本书,递给了李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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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原典》送给你了,艾布特大人说,是我们神音教会的教义。但是我觉得这本书并不是一本在告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的教条,反而更像是教导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从这其中学到了许多,也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助到你,就算你不愿意入教,我也希望你可以抽点
时间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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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希望你们也是一样,能够坚定自己的这份信仰,不要迷失在半道上。
脸郑重的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这本书,李虔开口这么说,而后者也是同样郑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那名身穿教袍的男人离开,李虔握手中这本《原典》站在原地站了许久。
他不由的有一些感叹,这便是宗教。
宗教本身就是狂热的,若是不狂热,宗教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理智的宗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驳论。
但是狂热并不意味着是疯狂,李虔不敢说自己拟定的这份《原典》一定是正确的,毕竟这只是一本拼凑出来的产物,更多参考的也是自己
的三观。
圣人都会犯错,更别说自己了。
初衷再怎么美好的宗教,随着发展和壮大必然会走向腐朽,李虔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尽可能的约束,尽量让自己的宗教不走上歪路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需要考虑的事情了,自己的宗教可是才刚刚进行发展呢。
就在李虔打了一辆车,从移动城市离开的时候,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军区营地,一场关系到这场移动城市未来的秘密会议正在展开之
中
此刻,这间军区之中十分普通的会议室周围已经里里外外布满了好几层的哨岗,保证一只蚊子都难以飞进来。
而在会议室的门窗处,也是有着强力的源石法术布置出来的禁止,以保证会议室之内的谈话绝对不会传出去丝毫。
会议室里有着十来个人,其中有资格坐下的只有五个人。
这五个人当中,有四个是联邦最高议会的议员,他们分别是这座城市的城主,两名隶属于联邦特务机构的高级将领,还有一名事发之后刚
刚从联邦首府赶过来的议员。
除了这四名联邦最高议会的议员之外,第五个有资格在这间会议室里坐着的并不是手握军权的军区将领,也不是那几名副城主,更不是联
邦警局的局长,反而是可以说是一名外人的艾布特。
毕竞艾布特来到这座移动城市任职时间只有短短几年,和别的在联邦的官场上已经打拼了几十年的人比较起来,可不就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