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会影响我的力量,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真的想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从凯尔希的私人房间离开之后,走在罗德岛甲板上的李虔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边这么自言自语的嘟着。
关于这一点,李虔倒也没有觉得多么奇怪,信仰的力量本身就涉及到情感,信徒越是虔诚能够提供的信仰之力就越是纯粹,而他吸收起来
也越是轻松。
当然,只有在哥伦比亚联邦的那座城市,或者说那个血红色的十字架前的时候,李虔才能够转换信徒提供的信仰之力。
信仰是一种很危险的力量,接纳信仰自然要给予回应,不然李虔的自我很有可能被这些包含着强烈情感的信仰吞没。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一蹴而就的,想要信仰成神,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现在,位于远在万力之外的罗德岛,李虔显然感受不到自己和那些信徒们的一丝毫联系。
但是就在刚刚,在凯尔希的房间里,他却是感受到了某种类似的力量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力量他十分的熟悉,那是从自己的情感之中所诞生的力量
有那么一瞬间,李虔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看自己面前的凯尔希,他的心里也是闪过了某些暴虐的冲动。
比如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摩擦,给她套上一个项圈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喵喵叫什么的。
有那么一瞬间,李虔还觉得自己被什么力量给操控了,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的男人有些尴尬的发现,这好像就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看起来自己也是一个小气的家伙?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人嘛,会有喜怒哀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后面那些奇怪的想法都
拉普兰德,没错就是因为她总是在自己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奇怪话,才会让自己忍不住胡思乱想。”
李虔这么嘟嚷着,很是不厚道的把锅推给了拉普兰德。
讲道理嘛,他是一个各方面正常的男性,和妻子闪灵也正处于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状态之中。
拉普兰德在各方面上看也是一个可以打九十分的美少女,还有兽耳娘属性。这么一个美少女突然神秘兮兮的拉着自己的手,说她买了一个
可爱的项圈,想要戴给自己看,还是只戴一个项圈的那种,这谁顶得住啊。
想到不久之前在病房里的时候,拉普兰德在被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之后那鄙夷的表情,李虔现在就是感觉后悔、非常的后悔。
你说你好好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李虔从不否认自己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不过这不意味着他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对于自己身边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们,他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馋她们的身子但是他更想治好她们的矿石病。
除了爱丽儿没心没肺之外,无论是拉普兰德还是夜莺甚至说红豆那个小丫头,李虔在和她们有一些亲密接触的时候,都能够看出她们眼中
流露出的自卑神色。
她们是感染者,她们害怕和自己的接触会导致感染症状影响到自己。
即便是知道自己不会被感染,她们眼中的担忧和自卑也依然没有消失过。
这便是感染者和正常人之间的隔,是这个扭曲的世界束缚在所有感染者思想上的一道无形的枷锁。
在不破除掉这道枷锁之前,不治好她们的病之前,李虔自然不会对那些可爱的女孩子们做些什么。
要让爱丽儿恢复记忆,让夜莺重新站起来,让拉普兰
额,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至于红豆,那还是一个孩子,李虔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快了,很快了,我掌握的眉目已经越来越多了。一定会治好你们的病的,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推开门,李虔走进了这间医学实验研究室之中。
为了拉拢闪灵和塞雷娅,凯尔希的确十分的慷慨,直接为两人提供了一件宽敞的实验室,提供了许多器械和研究材料。
此刻实验室里只有闪灵一个人,塞雷娅在,可能是去巡查病人情况去了。
看到李虔走进来,正在忙碌中的闪灵抬起头来,女人撩动若鬓角的发丝,冲着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来。
回来了,和凯尔希医生聊的如何?”
李虔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来到闪灵的身边,随后拥抱住女人,将脑袋枕在她的胸口上,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没入了她的怀中。
闪灵的双眼一阵闪烁,她也没有去询问些什么,只是十分善解人意的接纳着对方,一只手着男人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侧
脸
半晌之后,看着李虔脸上逐渐流露出的沉浸和享受的神色来,闪灵这才开口道。
“看你这样子,你们聊的好像不怎么愉快?”
“别提了,那个脾气古怪的暴躁女人,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