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的过程极其尴尬,搀着一个神智不清喝醉酒的女人,这惹来不少的白眼。&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这些白眼都扎在汤波身上,仿佛他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色狼:女人喝醉了干吗不送回家去,弄到宾馆来干什么?
但汤波显然没有料想到这种尴尬,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唯有硬着头皮,把谢亚平扶到房间。谢亚平一到房间,就推开汤波,趴在洗漱间里呕吐起来。汤波担心谢亚平重心不稳会扑下去,连忙用手去扶着,正巧扶在两胸的位置。那柔软而饱满的浑球令汤波觊心一荡,不禁趁火打劫吃起了美人的豆腐。而吐得死去活来的谢亚平浑然不知自己已落入色狼的手中,被他偷偷地轻薄。
待谢亚平把胆水都吐了出来,汤波用手沾了点水,抹掉了谢亚平脸上的些许秽物。然后扶她到床上躺着,烧开水给她泡茶。又下楼去买了两听苹果醋和一条毛巾上来。
谢亚平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面色也由惨白而恢复了一些血色。脸上还未完全干去的水迹,将前额的几缕细发粘贴在脸颊,让人怜又让人爱。汤波用湿毛巾擦净谢亚平略显不整的脸,望着这个安静而不自觉的美人,色心又涌动起来,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这一吻去,却发现了谢亚平身上最美的一处:穿过衣领的空隙,一条迷人的乳沟怡然映入眼帘,而两边的山形半露,隐没于蕾丝边的胸衣中。
汤波轻轻地解开谢亚平的衣扣,前襟翻开两旁,又将胸衣推到乳上。女人最美的景致展露无遗,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哺乳过的女人身体,乳核的颜色较深,个头较大,但无不展示着成熟女性的香艳和迷人。
汤波终于含到了一心想弄到手的女人的奶房。
谢亚平哼了一声,眼里竟流出一滴泪来。这让汤波吓了一跳,莫非谢亚平还有知觉,只是迫于无力反抗?汤波毕竟做贼心虚,慌忙把谢亚平恢复原样,将衣扣扣好。忽然,汤波有些自责起来,这个让他如此动心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去轻薄她?他应该去尊重她,爱护她,去赢得她的芳心,而不是用侮辱她来换取她的痛恨。他预感他们之间会有一段缠绵的感情,她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献给他。
他还是觉得自己离开比较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本身也会为谢亚平所忌讳,于是给她留了个言,写在纸条上:
“谢总,你喝醉了,我不知该把你送了哪里去,想送回到你的公司,又怕让员工看笑话,影响你的威信,只好把你送宾馆了,希望你能谅解。
我向你保证我没有趁人之危,吃你的豆腐。只是买了一条毛巾给你擦了把脸,因为你吐了,嘴边有些不雅。如果你醒来,就自己回去吧,宾馆这里我明天会来结账。”
离开宾馆,坐公车回单位。在车上,汤波还是越想越不放心,他担心谢亚平还会吐,身边没人照顾很可怜,于是又下车回到宾馆。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很小,看了一会儿明星的八卦,后来,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快黑的时候,谢亚平醒来。醒来看见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汤波歪在沙发上,才记起中午喝了很多的酒,一定醉了。天,自己会不会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侵犯?当即下床,到洗漱间去将自己检查了一番,没发现异样,才放下心来。
出来时看见了桌上汤波留的纸条,看了后真有些羞愧,一个高雅的淑女,把自己喝酒后的丑态暴露于人前,岂不羞愧难当。她悄悄地拿了毛巾,洗了一把脸,把自己整理干净,想偷偷离去。
汤波也醒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醒来了?好点没有。”
谢亚平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好多了。”又拿起那张纸条:“这是真的?”
汤波知道她的意思,便庄重地发誓:“我保证是真的。”
谢亚平并不是很相信汤波。她知道自己有一副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貌,不相信汤波这样一个多情滥情的诗人,会是第二个柳下惠。但想想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没有遭到汤波的奸污,汤波倒也算个正人君子。
汤波又说:“我怕你不习惯男女独处一室,本来离开了,后来怕你还会吐,还是回来照顾你。”
谢亚平忽然有些感动,幽深的眼里闪过一道转瞬即逝的亮光,声音柔绵绵地说了声“谢谢你的毛巾,也谢谢你给我介绍了一笔生意,我会给你介绍费的。”
汤波打断说:“别说什么介绍费,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要是把我当朋友看,就不要跟我提一分钱。”
“那以后再说吧。我得先回去了。”谢亚平拿起了她的皮包,跟汤波匆匆道别。
谢亚平离开后,汤波跳到床上,在她刚刚睡过的地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遗留的气味,也感到了难得的幸福。今晚他要伴着这迷香的气味,好好地睡上一觉。Oh,my?god!我无可救药了,我爱上这个美丽的有夫之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