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我依旧在涣散中断断续续的思绪着一切,直到中午时分所有同事都去餐厅就餐时,我才点上一支烟,闭上眼睛,仰躺在椅子上吸着。
弥散的烟草味中,安心那般模样挥之不去的在我脑中盘旋着,我有些痛苦,有些不知所措,却不知道怎么去排遣这些无病呻.吟的痛楚。
一年前我就已经明白,因为离婚是早晚的,但这种因为离婚带来的痛苦我无法释怀,有些时候我情愿咬着牙承受这些伤痛,也不愿口述出来。
乔甜或许不明白我的处境,也许她正在跟严良甜蜜着,也可能跟朋友,家人,坐在一起聊天,更有可能面对这一群学生教书,而我却悲怆的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抽着烟毒并将四周围吐得一片愁云惨雾。
我狠狠的掐灭了手中的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告诫自己别活着么累。
最终我也没能够下得去手,只是无奈的苦笑着,这一年自己的无所谓,忍受,种种的迎合,在此时看来!恰恰是她留给我的悲哀,而我一直带着这些悲哀沉浸在无法逃脱的过去里自找伤害。
烟味逐渐散去,偌大的休息室里,我依旧孤身一人,午后的暖风带着一丝丝莫名的惆怅从打开的窗户里吹佛了进来,恰如我的心情般那样,又枯坐了一会儿,好似有了些饥饿感,这才将烟盒塞进口袋,去吃些午饭。
一下午照常过着,安心并没有叫我一直在整理文件,我除了面对一台无所不知的电脑和一盒带着我满身哀愁的烟整整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我不像早晨那样莫名的紧张,而是去听从安心那般状态,学会坦然面对这些,时间会带给我们一个真相,所以我开着平稳的车子穿行在这满是霓虹灯下的路上,我和安心谁也没有打破这片宁静,我也在这片宁静之中找寻那一份坦然。
开到了安心家里,没有任何可以去描述的,豪华奢华,很大,只有两个词布满在我的脑中,跟着安心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任何的人,她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她去泡了一壶茶,给我倒了杯坐下来等待着我的开口。
窗外的月光出奇的皎洁,透过窗户落进了客厅里,让灯光都变得有些暗淡,而安心那靓丽大方的面容又暗淡了那月光。
我就这么盯着她看,她的面容尽是安静,这让我又忐忑了些,或许我对这间大房子并不适应。
许久安心终于开口对我说∶“在一楼你随便找个屋子住就可以了!我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只需要静等这两个月就足够了!工资照常给你发。”
我认真地点头并说∶“你放心!虽然我或许并不适应这种环境,但这两个月我会付出我该有的责任!”
安心笑了笑说∶“那好吧,我回屋了,桌上有房门钥匙,出门记得早点回来,我不希望男人夜不归宿!”
安心回了屋子,只剩下我面对着巨大的电视屏幕不知所措,我拿起了房门钥匙关上门走了出去,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我点上了支烟,吸食着烟草里的毒,我没有开车,而是选择步行。
我走在街上,夏季就快悄悄走去,秋季慢步走来,风有些萧瑟,我习惯性的耸了耸肩,抵挡风给我带来的寒意,远处隐约飘来一首《当我想你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未发现歌声的来源,却见到四周围的车水马龙,与之对应的是我的孤单和落魄。
我游离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铺天盖地的恐慌向我涌来,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存在何方,刹那间我竟然产生了想要逃离这座城市的冲动。
命运给了我们太多的束缚,我终究无法离开这里,我知道我还要经历很长时间的疼痛期,我坐在街边的石凳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大脑忽的又想到了乔甜,我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活的轻松,如果没有,我们便是同病相怜。
人与人之间好似真的有一种交际点一样,乔甜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接通,但我不想让她多去等待这几十秒钟,我接通了电话听见乔甜具有渲染力的声音说∶“王小贱我忘记问你了,你现在有地方住吗?”
我.....我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回答现在有地方住而且还是个豪华级别墅吗?还是说安心怀了孕我去跟她同居静等两个月?我仍旧坐在石凳上,听见乔甜一遍遍的问我,我不明白她这个电话意义在哪里,但我还是去选择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有地方啊,我自己现在住宾馆!你有什么事吗?”
乔甜带着一丝温柔的声音说∶“不如你回来住吧!尽管我们离婚了,可我还是不愿意你这样在外面住,像个流浪汉一样!”
我不清楚乔甜为什么这样说,莫非她受了什么打击吗?我思绪许久,最后也没能弄清乔甜为何这样子,我简单地回答道∶“谢谢你!不用了我欠你的太多了,更何况我配不上你,再者说咱们离婚了,我还是住宾馆好了,等这个月薪水发了我就去租个房子,所以谢谢你乔甜!”
乔甜那头没有了声音,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一人在家,可能她暂时还没有跟严良住在一起吧,我挂断了电话,继续忍受着晚风吹着我,不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