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了安心,我飞快的前往大学城,我只希望能够赶快的进行赴约,毕竟我不想让乔甜稍加等候。
等我下了车我特意从家里拿了一件衣服,大老远就看见乔甜拎着包站在那里,一身笼统的职业装仍旧带着一丝柔顺的长发。
我走到了她身边,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就像有些话到了嘴边却无法开口,我希望乔甜可以打开这安静的局面,但她好似并不想去破坏掉现在的氛围。
我面对着乔甜尽管有千言万语都不知如何说,但我还是做了一个表率打了个开头说∶“你找我有事吗?”
乔甜点了点头,道∶“车不错,那个安心给你的吧?”
我挠了挠头,厚着脸皮道∶“哪有啊,我给安总当司机,每天除了接送她之外,没别的了,所以这辆车暂时不要脸的说的确归我支配!”
今天乔甜没有化妆,但皮肤依旧白皙,吹弹可破,这更显得出她的天生丽质,至少在我认识的女人之中她的确足够漂亮!
终于乔甜笑了笑对我说道∶“那个安心对你不错吧?”
“恩。”我只应了一个字,我不想多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对她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离了婚好似有些不适应一般,但我不可想那么多,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吃饭了吗?如果没有一起去吃饭!”乔甜眼睁睁的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替她打开了车门,自己坐了进去,笑着问乔甜道∶“咱们去哪吃?”
乔甜没有说话,沉默不语看着车窗外,我终究不懂为什么乔甜会反应这么大,这不是现在的她,好似灵魂已经不属于她一样。
我也不出声就这样等待着她,可乔甜却说∶“你最近过得真的好吗?”
“恩。”仍旧是一个字,但我能从她的表情上看的出来,她有心事,但不想说,也可能说不出口,我从未逼迫过她,乃至于为她当了一年的奴隶,回想起当初的一点一滴,每一件家务每一件衣服都是我用双手去完成,有些时候想起来我都不理解自己怎么能够坚持过来。
“我要订婚了,和严良……”乔甜带有一丝凝重的语气道。
“哦,恭喜你们啊。”我笑着回答说,或许只有我能够看出自己笑的多么伤人,心中像被插了一把血刀一样,狠狠的刺痛着我。
乔甜摸了摸额头对我说道∶“王小贱送我回家吧,我心情不太好!”
我点头应道,开车送她回了家,看着她走进了家门,我掉头就走了,完全没有看见那一帘窗户边上的眼神......
整个晚上我坐在古桥边上的草坪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终于无烟可抽,我闭上眼睛躺了下去,感受着身边晚上从我身边吹拂而过。
哪怕跟乔甜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可心里的极度疼痛让我没有昏睡过去,而痛苦却在这片独有的宁静中被放大无数倍。
过去她完全的支配着我,支配着我的一切,乃至于生活被她无形的压迫着,但她却高傲的接受了严良,离婚的当天,还有捉奸的现场那一幕,两个画面交替着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越闪越快,好似要将我撕裂,我在疼痛中紧紧抱住头,蜷缩着身子呜咽着。
心里的疼痛越来越难忍,我真想去了解自己短暂的生命,去追随心中那一片独有的安静,可我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罢了,我发觉自己真的看不透乔甜了,我不明白她这么大的转变是为了什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在安心身边等她两个月。
晚风有些冷,我完全忘记了冷是什么样子的,我发觉自己好似生了病,但不是药可以去治疗的病,现在的我再一次迷茫了,我迷惘在她们之中,我无法判定出谁是真谁是假,今天乔甜的样子让我心里一阵阵刀割,烦躁的情绪怒压着我,我开车快奔在繁华的街道中。
..........
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早上七点钟我便醒了过来,之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是瞪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着呆,又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晚乔甜对我说的那些,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反常,心情随之焦虑了起来,我明白这种焦虑的心情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这和我自己的遐想有直接关系,这很要命,无论我怎么劝慰自己,似乎都不能安静下来......
昨晚乔甜发过来一条微信,我没有选择去回复她,因为我知道她有严良,我跟严良比简直差了不知道多少倍,难道她跟严良之间关系并不是那样吗?
我没有答案,我不能以自己的根据衡量乔甜的一切,因为有时候女人区别于男人,有时候乔甜更不等于我,或许离婚这些日子里她只是稍稍有些不适应而已,她当我只是个普通朋友甚至于陌生人!
天已经亮了,持续焦虑下我不打算再睡,起床简单的洗漱之后,我打开冰箱看了看,安心尽管是自己一人居住,但各样的食材倒是不缺。我拿出一些米做了些粥,又跑了很远给自己买了一些包子和油条,又去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回来的时候安心已经起来在卫生间洗漱着。
我趁着这个空闲拿出扫把打扫着这间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