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喝过之后我们照例来到了外面的街头,周涛懂英语跟一群外国友人交流,我却完全插不进话,我往前方走去,看着前面的一条小溪流,岸边停靠了几辆船只。
我点了支烟欣赏着周围的一切,街头的热闹,更有一些恋人相互依偎的与人交流,每每看到恋人从我身边争锋而过,可我却见见不觉得有多痛苦,因为类似的日子曾经经历了太多了,也就麻木了,此时我已经不再相信那些所谓的女人了,我的手机里已经没有了电话卡,这种带有强烈自我色彩把自己隔离起来的行为。
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孤独,相反缺货的了意思安全感,因为不会再被哪欺骗甚至虚假所打扰。
周涛还在继续,而我却忘记一切烦恼,随着人潮走在这看似青石板铺成的蜿蜒小巷上走着,远处响起了音乐声,我随着人潮向前走去,只看见台上有个类似于街头歌手之类的样子,穿的一袭古朴衣着,唱着回音哥的《芊芊》声音如同回音哥一样,渲染有力的感情色彩。
听着这满是心伤的歌曲,我不由自主的奉献了自己的掌声,我继续往下走这,一些古代样式的店铺上大灯笼高高的挂着,天际上也有一些类似于孔明灯之类的灯火飞向那片天际。
我随着天上的灯火向前追去,找到那些卖这样灯的地方我对着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大姐说道:“您好,这个灯多少钱一个?”
“三十一个,买吗小伙子?”大姐笑着对我说。
我掏出钱拿了一个灯,按照大姐教给我的方式,我在灯里写上了自己想说的话,并且在最后一刻点上烟火,看着它飞向天际,我抬起头一直看着,直到它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至于我写的什么我便不想去说,放在心里就好。
我点了支烟往回继续走着,感受着这里带给我的那一抹轻松,我笑了,真实的笑了,我趴在小溪边看着眼前的溪流,听着小溪滴答滴滴的声音,直到周涛拍了我一下我才彻底的醒了过来,我看着周涛那满是白皙的脸庞说,道:“小涛啊!你说你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的,有没有女朋友?”
“贱哥,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还是个处男呢?我本想跟那个外国妞泡一次,结果她说我太白不喜欢!我这心里啊亏啊,还是等下一次艳遇吧!”
“你这话行,反正我也不懂的泡妞该怎么泡,到时候你真泡上了,教教我!”
“我靠,贱哥你确定你是个处男?不会啊都说失恋的人肯定破处了啊,不然你这受伤怎么受的?”
“我是不是处男我自己还不知道?受伤吧怎么都能受,关键是这跟破处和不破处有区别吗?”
周涛满脸同情的看着我,半晌说道:“贱哥,我觉得你长得挺帅的啊,就是你这个名字扩大了你的帅可能!”
“你从哪看见的我帅?哥一没钱,二没身份的,美女看都不看哥一眼!”
周涛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我帅,是因为你长得太白了!白的让人感觉到有些难看,所以你才会觉得我长得帅!”
“这倒是,我就是因为太白净了,学校朋友都说我是个小白人,一般女人都不愿意跟我这小鲜肉在一起说了,我是不是有什么病,这么白!”说着还惆怅的从我烟盒里拿出一支点上,还给我点上了一支。
我吞云吐雾着,安稳道:“别郁闷了,这不是还有哥陪你一起做处男呢么!”
周涛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道:“对,这么一想我这心就平衡了,难怪刚开始看见你时就觉得好似那么亲切,原来咱们都是处男啊,可悲啊,可悲!”
一番自怜后,他又问我,道:“贱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我反正无聊,便跟他继续胡扯着,道:“胸大,屁股圆的,而且温柔贤淑的!”
“贱哥你说的是上帝吧?”
我和他同走在热闹的街上,我疑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贱哥,你仔细想一下,哪有你说的那种女人,除非是圣人,圣人是谁?是不是上帝?”
我笑了笑,道:“有道理!那你说上帝是什么样的?”
“上帝是温暖的,其实我也幻想过跟上帝睡一觉是什么感觉!嘿嘿。”周涛吸了口烟笑着说,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抽着烟并且看着街头边一些店铺,周涛跑去一个馅饼店买了两块馅饼跑回来对我说,道:“贱哥!那你说说上帝是什么样的?”
我接过了馅饼,咬了一口说,道:“上帝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婊.子!他给了人很多想不到的东西,甚至是命,所以说如果给我次机会,我一定看看上帝这个婊.子长什么模样!”
“有哲理,说的对,上帝就是个婊.子,到现在都不让我破处,真是个没用的上帝!”周涛吐槽的说道。
我和他相继回到了旅馆,周涛则是一跃到床前打开电脑玩了起来,而我则是在外面散着心,继续走在繁华的街道,我去了各种各样的小店铺买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外加又给自己开了一顿夜宵,我还不忘给周涛带了些,毕竟在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