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扶桑说出了这句话,安伦才知道,少女口中的那个做,究竟个是什么意思。
只是,让安伦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曾经在后宅所做的事情,居然也能影响到这个世界。
说句实话,他以前在无所事事的时候,的确会在后宅,把姑娘们的沙雕小人拖来动去,时不时地就拖进浴池或者床上,亦或者是那些拥有着特殊动作的家具上面。
然后你告诉我,我只是把沙雕小人拖到浴池里,在这个世界的对应行为竟然是在帮姑娘们洗澡!?
安伦可真该感谢那沙雕策划没在后宅出个便池亦或者是刑具之类的奇怪家具,否则的话,他这变.态的名号,是怎么都跑不了了。
——虽说几乎帮全港区的姑娘都洗过澡,听起来也很变态就是了。
那么,安伦到底想不想帮扶桑洗澡呢?
按照薛定谔的安伦定理——一只安伦诞生到这个世界上,想帮舰娘洗澡和不想帮舰娘洗澡的概率各为百分之五十。但是,不存在的。安伦,当然想帮舰娘洗澡了!
他,就是打破定理的男人!
当然,感想和敢做,可完全不是一码子的事情。
安伦已经不是那种脑袋一热,就可以提枪上阵的年龄了。
他要做一件事情,必须要考虑到相应的后果,以及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不是不想对扶桑负责,而是他实在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虽说安伦的臆想症要比常人严重许多,但他的三观再怎么说也是经过了三十多年打磨的。
虽然对于扶桑来说,她和安伦早已属于那种无话不说的亲密关系。但是,对于安伦而言,今天,才是他和扶桑的第一次见面。
游戏和现实,他必须得分清才行。
这些舰娘,如今可都是活生生的,有自己想法的人。而不是那种只要好感度一到,就可以任人玩弄的泄欲工具。
“呼……”安伦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根本做不到!
扶桑,就坐在他的对面。胸前那一对违规建筑,更是因为水的浮力而漂浮着。鲜红诱人的果实时隐时现,压根就没打算让人顶得住。
更何况,扶桑那一副期待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在诱人犯罪!
就和屎壳郎看到了粪球、拜金女看到了豪车、dio看到了面包片一样,安伦心里可谓是直挠痒痒。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将后背靠在了浴池的边沿,重新抬头,看起了那雾茫茫的天花板。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扶桑不要把身体贴上来,安伦就还能够勉强压得住枪。
“扶桑……”
为了稳住扶桑,安伦打算先用其他话题支开她的注意力。
“殿下,是要扶桑为您搓背吗?”
“咳咳…不是,我现在要和你谈论的,是比我们一起沐浴更加重要的事情。”
“比沐浴更加重要的事情?”神情一愣,不过扶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殿下您要说,和祭典有关的事情吗?”
“嗯,你还记得我说过,山城那孩子,需要一点外界的刺激么?”
“嗯,殿下的话,扶桑全部记得。”
“事实上,我已经有了一个主意,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下。”
“殿下请说。”
“待会儿,我们就……然后……最后再……懂了吗?”
“殿下,扶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的恩情了……”
“总、总之,待会儿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正好也泡澡泡得差不多了,扶桑你再泡一会儿,我先去告诉大家我们的计划。”
趁着自己的理智还在,安伦赶紧背对着扶桑,起身拿起了挂在高处浴巾,逃出了浴池。
看着安伦离去的背影,扶桑只是浅浅一笑,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殿下的屁股,还是这么圆润又英俊呢。”
——
——
——
房间里,山城正在灯光下用彩纸叠着千纸鹤。
这是祭典的时候要用来装扮神社的装饰,她得趁着祭典开始之前,尽快地多折一些出来才行。
“山城,好厉害。”
探头探脑地看着山城,不知何时来到了房间里的拉菲,顺手就拿起了一只已经叠好的千纸鹤端详了起来:“啄木鸟?”
“是千纸鹤啦!”刚刚还在因为拉菲的夸奖而脸红的山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从难为情转变成了哭笑不得。
知道拉菲不是那种会把手办糟蹋掉的亲戚家的熊孩子,山城倒也不担心拉菲会把千纸鹤弄坏,而是随口问道:“拉菲,怎么不去和殿下或者光辉姐姐玩,反而跑到我这儿来了?”
“光辉姐姐,回家去拿单反了。指挥官,和扶桑姐姐在房间里做游戏,不让拉菲一起。”
“诶!?”两手一僵,山城手里千纸鹤的脑袋,应声而落。
“殿下和姐姐,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