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诺雷其实没有完全听懂安伦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 这并不妨碍他从这些话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曾和自己-样,因为自己的一些原因,而离开了他的舰娘。“你说的... ...都是真的吗?浑浊的目光,开始闪烁起了名为“期待”的光芒。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和自己极为相似的曾遇.但是现在的他,不是依旧和自己的舰娘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如果他可以做到的话,那自己是不是也“当然。骗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安伦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不过眼看着这个被自己又打又骂的家伙终于有了-点开窍的迹象,安伦的心里也算是
这个家伙虽然让人讨厌,但至少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呀,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饶了一个大弯罢了。“坦白告诉你好了。其实独角兽那孩子,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了。这一次过来,我就是想把她接回自己的身边。
回想着自己躲在学校对面看到的景象,诺雷, 的确是有看到那个陪在时雨身边的那个孩子,在见到眼前这个男人后所表现出来的举动。那种久别重谨的喜悦,是不可能造假的。说回来,这个男人,刚才好像说过三年对吧?他和舰娘分开的时间,要比自己还要更久。“所以, 我也可以吗?”这一 -次,诺雷选择不再逃避。他站起了身子,神情略带激动地按住了安伦的肩膀:“我真的, 也可以再回到时雨,再回到她们身边吗? ?“停停停.别晃了,头晕!
拍掉了连雷的双手,安1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一眼:‘你这家伙, 难道我说你可以,你就能回到她们身边么?果--还是不行吗?“诺雷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我说你.讲真的,要不是看在小时雨很可爱, 又和独角兽是好朋友的面子上,安伦真的很想在给诺重的脸上来上两个耳刮子.”谁和你说不行了?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回到她们的身边, 不是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懂了么
这一次, 诺雷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他攥紧了手里的那权婚戒,拔腿就朝着学院的方向跑了过去.“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谁是你的老师啊!别给我乱攀关系!”一 把揪住了诺雷的后领,最近力气变得越来越大的安化,相当轻松地就把这个傻东西给拎了回来:“你该不会,要用这幅形象去叫时雨吧?
学院附近的一家宾馆中。此刻的安化,正一只手抓着诺雷的脑袋,-只手握着一架舰载机。双手和双脚都被麻绳捆在了床上,此刻的诺雷, 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嘛嘛,不用这么紧张的。安伦舔了舔自2干涩的嘴唇,邪笑着坐在了诺雷的床边。看着这个宛若魔鬼一般的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诺雷眼中的绝望也随之无限放大。
凄惨的哀鸣,闻者落泪。然后下一秒,安伦就用浴巾堵住了他的嘴巴。“不要乱动,我可不希望伤到你。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安1伦就像是一只准 备吃下小白兔的大灰狼,苦口婆心地说道:“放心吧, 很快就会结束的
唔唔! !眼角噙着泪花,诺雷的身躯.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了!唯独这个,他绝对不想失去!遗憾的是,诺雷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在挣扎了-会儿之后,就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床上。碧绿色的瞳孔就像是被覆盖上了一层白浊,逐渐失去了色彩与焦距.诺雷知道,他已经没办法逃 过要被这个恶魔羞辱的事实了。“那么,我来略~看诺雷不再挣扎安伦也终于动了起来.
他用左手撤起了诺雷的一把头发, 然后与大凤交换了-个眼神。下一秒,右手的舰载机就轻轻地震动了起来。
满意地看了看舰载机前端正在高速旋转的螺旋浆,安伦将其贴在了诺雷发根的位置.手起刀落,一束秀发落在了宾馆那被擦得发亮的地板上。安伦就像是一一个无情的托尼, 推动着无情的舰载机.数分钟后
安1伦拍了拍手,看着诺雷那颗锃光发亮的卤蛋,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舰载机。“我就说嘛这样看起来清爽多了!“
当束缚着身体的廊绳被解开,室在嘴里的浴巾被拔出。诺雷做的第一件事就像是个刚刚被人玷污过的小姑娘般,缩在了墙角,用床上的被子捂住了自己那光溜溜的袋。
“行了,男人剃光头有什么关系,你看看,哪个硬汉不是你这造型的?就像是事后塞钱的老板,安伦提过了桌上的袋子,- 把将其丢在 了诺雷的脚边:“这是我让扶桑给你去买的衣服。别墨迹了,赶紧去洗个涣,把自己的胡子再刮-刮.外面天都快黑了,你再不回去,小时雨该着急了。“小时雨
他不再唐蹭,而是强忍着头顶上的凉意提着衣服冲进了浴室.“指挥官,为什么要全部剃光呢?
直到浴室里传来花洒被打开的声音,光辉这才托着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地问道.“因为我不会剃头,P所以就干脆直接推平了。”理直气壮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事先声明,安1可不是要故意报复全雷, 才这么做的。“我一直
听说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可是直到刚才我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