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怎么看,那个新人干部身上散发出来在和平环境下成长的气息,与他们这些人受过创伤的干部都是截然不同的。
塔露拉为何要带回对方,那不是他们所思考的事情。
梅菲斯特之所以想频频找麻烦,无非也是对方的气质‘过于暖男’了。
‘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被迫害,居然站在我同等的地位’——大概就是这种扭曲思维作祟,支配着梅菲斯特。
“好吧,也许该如你所言,W,具体先去看看再说。”
“我也很好奇他最近的所做所为。”
一边的猫耳男加斯帕,听着干部们之间对自家主管的议论,默默收起了盘子里的食物,静悄悄转道去地下二层的电梯。
当他来到六宫良的工坊,一阵黑烟弥漫,呛得连续咳嗽。
他也不管,对着黑烟中大喊:“不好了,六宫先生。干部们要下来找您麻烦了。”
六宫良愉悦的拿着一把发光的40式战术刀成品,出现在他侧面的研究所,端着桌子上的咖啡,转身一脸懵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