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从鸟鸣声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碧蓝的天空,跟妈咪的眼眸一样,想起妈咪,我猛地回神坐起,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热带雨林模样的地方,抬头望天,蓝天白云,草木丛生,仿佛一切正常。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看看手上戴着的手表,20:28分,手表还在转,也没坏,刚想深思一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在看到正前方的东西时,吓得不敢动弹。
狮身……鹰头……翅膀,全身还是毛绒绒的,我惊恐的望着它,只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这是个什么东西??
“嗷……”的一声,那怪物显得很是激动,我猛然回神,二话不说,就贯彻中国很是著名的三十六计中的跑为上策,一溜烟开跑。
虽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在危及生命的前提下,我也成了跑路超人,可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孩,跑得再快,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怪物啊?更何况是在草木丛生的热带雨林中。
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的我,一个不留神,脚软无力,踩到一节枯枝摔了个五体投地,微微仰头,一双朦胧的泪眼惹人心碎,可惜,对着一头怪物,我只觉得是天要亡我:“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我就……嗯,死给你看。”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眼神一瞟,慢腾腾地坐起,看了看将自己绊倒的手臂粗的枯枝,伸手拿到手中,心中似乎有了仪仗。
看着狮身鹰头一步步逼近,我想也不想,用尽全力,就将木头甩了出去,眼睛紧紧盯着那块因被甩出去而高速旋转着的木头,心里祈祷着老天爷放过自己,可看着木头越过那个怪物,直奔它的后方,我终于忍不住咒骂一声:混蛋。
四周已经没有了可以防身的动心,看着眼前这个怪物,不由心戚戚然:想不到,我一个花季少女就这么死于非命,而且还是死在一只来历不明的怪物手下,既然没有退路,那就接受死亡吧,爹地妈咪,对不起,女儿先走一步了。
闭紧双眼,我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来吧!”
我等着怪物张嘴吃肉,却听到狮身鹰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到最后竟没了声响,偷偷将眼睁开一条缝,瞅了瞅身边的情况,在确定狮身鹰头真的不在的情况下,我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粉拳紧握向前一挥,装着不屑的样子道:“切,真是不堪一击啊,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是胆小鬼一个。”
刚说完,前面一片花丛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心中暗想:难道……它又回来了?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那个狮身鹰头的怪物真的回来了,不过,此时的它,口中多了一块木头,屁颠屁颠地向我小跑而来,让我觉得莫名的喜乐。
来到我面前,放下口中的木头,它鸣叫一声,似乎在和我说什么,还不等我想明白,又见它一屁股蹲下,尾巴一直摇个不停,望着它一副呆萌的样子,所有的害怕都烟消云散。
精神得到放松,我开始打量这个大东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它的鹰头,普通的鹰毛颜色是黯淡的棕色,可这只鹰毛的颜色是绚丽的、五彩斑斓的颜色,与其说是鹰,不如说更像一只美丽的凤凰。
似乎对我的探寻的目光有些不适,它鸣叫一声,摇了摇自己的头,虽然还是有些害怕,可猎奇的心态战胜了恐惧,我试探性地伸手,碰触到它的头,顺手抚摸两把,一股舒服柔软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让人不由的放松警惕。
“吁……”一声口哨从身后传来,我心一惊,后退一步转身,只见一个少女正用凌厉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一阵胆寒。
虽然被吓了一跳,可知道是人,我也就没那么害怕,抬起头,注视着少女的容貌,只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弯弯的柳眉下,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海蓝色眼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浅蓝色的长发直垂而下,一条白色吊带裙包裹着魔鬼般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显的格外诱人。
自口哨一吹,狮身鹰头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找到了家长,满目的欣喜,迈着欢快地脚步回到在少女身边,它时不时地用头蹭蹭少女的脸,显得格外乖巧听话。
看着这一人一物和谐的互动,我怒视着少女和狮身鹰头,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是同伙?”
少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才淡淡地开口道:“你是人?为什么你的气息令我感到好陌生?”
我闻言很是无语,心道: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
似乎明白了我沉默的意思,那少女柳眉一皱,接着问道:“你是哪里的人?”
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很是自觉的交待:“我叫莫忧安蒂维多利亚安格斯,我是地球人。”
似乎意识到我是外来人口,少女眸光一转,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我叫夏漓星,这里是沙卡达摩,而这片树林,是属于星卡巴达国都的最小的一个热带雨林区,至于你说的地球,我从来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