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样?”夏漓星很不容易地将心中的话说出了口。
翠小袭点点头:“不错啊,不过我比较想吃吃你自己做的。”
夏漓星蒙了:“啊?什么意思?”翠小袭翻着白眼说:“你说什么意思?这早餐是姐做的都不是你做的。”
夏漓星这才记起了这货是读心的,心有点不甘:“对,早餐确实不是我做的,那又怎样?”
翠小袭吃完后,将盒子盖好后放到了一旁,躺在床上梳着肚子说:“不怎样,只是想试试你做的而已,该不会……你不会做吧?”
怎么就和一个读心的摊上了呢?夏漓星虚心地说:“谁……谁说我不会做的?我做的可好吃了。”
“你骗谁不好?非得骗一个会读心的,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你做的早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哪四个字?香甜可口?”
“你想多了,是难以入口!”
“你……”夏漓星用手指着翠小袭却说不出话,对啊,自己一次都没进过厨房做饭呢,进了不把厨房给炸了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自己做的东西能入口?
虽然表面不承认翠小袭说的,可夏漓星自己心中有数。夏漓星也知道翠小袭全把自己内心给读了一遍,就故意在心中将翠小袭骂了个遍。
翠小袭却不为意地说:“夏小星啊,给我倒杯水来。”夏漓星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什么?叫她去倒水?当她是什么?
“我说你又不是没手,自己不能倒吗?”
“诶,看不见吗?我手为你受伤了。”
“你别当我是傻子,你只伤了一只手而已,另一只手还是能动的!而且水壶就在你旁边啊。”
“唉,你都把姐说过的话当耳边风吗?她让你好好地照顾我!不然——你就等着没饭吃!”翠小袭像大爷一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夏漓星强忍着:“我倒就是了!”
夏漓星走到翠小袭床边,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他:“拿着。”
“你什么态度?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么?没看见我身上带伤吗?”
“你到底想怎样?”
“喂我!”夏漓星瞪大眼睛看着翠小袭,靠,我没听错吧?翠小袭补了一句:“你没听错。”
“不喂!”夏漓星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听从翠小袭的话。
“唉,我这个人呐,就是命苦,救了人,都没得到一些报恩的感觉,唉,真是白上了一只手和一条腿了,唉,这个世界无爱了,唉……”
“你别唉了,我喂就是了。”夏漓星跺着脚说,翠小袭见夏漓星妥协了,刚刚一脸地伤心样立刻变得嘻皮笑脸的了:“早知道就这样嘛,非得人家使出大绝,啊——”翠小袭张着嘴,等着夏漓星喂他喝水。
夏漓星没眼看翠小袭,头看向一边,手拿着杯子就是往翠小袭嘴上撞去,水被撞泻了,大部分都打在了翠小袭身上,翠小袭满脸幽怨地看着夏漓星,不满地说:“喂,你干嘛啊?撞疼我了,还把我的衣服弄湿了,看,水都打湿我受伤的手了,好不了就有你好看的了。”
夏漓星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啊,都叫你自己喝的啦,非要我喂你,这是你自作自受啊,没事找事,活该。”
“别在那说风凉话了,快点拿布帮我擦干了。”
“没空呢,找校医。”
“校医出去学校实习了。”
“你在逗我?那你是自己包扎的么?”
翠小袭一边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她是昨晚帮我包扎了,今天去实习的,等等——她去实习了,谁帮我换药?”
“哈,天助我也,校医居然去实习了,没人帮你换药,你就等着在这里发霉腐烂吧,哈哈,我——好——开——心!”夏漓星说最后的四个字时,可是说得很大声,很清楚的。
“噢,幸好,不必等着发霉腐烂,有一个人照顾我,啧啧,要是那人不照顾的话……她的粮食,唉,那人应该能够听懂我的话的。”
夏漓星嘴角抽搐,这货居然老是记着姐说的那些,忍住气,不能激动,要是激动那就代表自己输了,夏漓星深呼吸几次,调息着自己激动的内心,然后一屁股坐在翠小袭的床上。
翠小袭问道:“你干嘛?”
夏漓星双手环胸,踢着双脚,床随着她的脚在踢动也跟着摇摇摆摆的,看了一眼翠小袭说:“袭兄啊,我当然是坐着了,我以为你只有手和脚受伤了,原来你的眼睛也受伤了啊,是被戳瞎了还是怎么着的?”
“谢谢关心,我的眼睛好得很,只是某个庞然大物阻挡了我的视线,有点不太舒服而已。”说谁庞然大物呢,翠小袭玩弄着没受伤的那只手指说:“庞然大物说的就是你!”
夏漓星不理会翠小袭,硬是在那踢着腿,整张床就在那震啊震的,翠小袭忍不住吼道:“你踢什么踢啊,你是脚痒吗?脚痒你就踢墙啊。”
“我偏不,我非得坐在这里踢。”
“随便你,你踢就是了,床塌了的话,可能我会伤得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