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漓星和苏沁芯两个在那犹豫不止,我没好气地说:“喂,你两个有没有搞错,都选了快半个小时了,你们居然还在那犹豫,快点选!”
夏漓星和苏沁芯在那鼓起腮帮子,弱弱地说:“可是人家从来都没穿高跟鞋啊,我怕会摔跤。”
我看着他们翻白眼说:“你们怕什么,想当初姐姐我可是十三岁就开始穿高跟鞋练习走路了,只不过双脚不给力,穿久了脚会抽筋,虽然一开始练习的时候经常摔跤崴脚,但是走多了就没事了。”
夏漓星和苏沁芯惊讶地看着我说:“十三岁?你是在开玩笑么?舞会只是一晚,哪有这么多时间去练习啊?”
“没开玩笑,家族需要,有今晚和明天的时间,我就足以让你们学会用高跟鞋走路。”其实根本不用教,顺着它的方向走就好了。
“姐的家族好变态,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两人随随便便地选了一双和衣服颜色相配的鞋子,鞋跟都不算太高,应该比较好教。
走出鞋店后,剩下的时间就是去买面具了,说起面具我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面具男,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把我带来这里的罪魁祸首!
随随便便地选了三个款式差不多的面具,不,应该是眼罩,白底金边的眼罩。
感觉还不错,就付钱了。
购物完毕,为了消磨时间,我们走进一间较近的咖啡店喝东西。
点了三杯原味奶茶后,静静地坐在窗边的位置,听着婉转美妙的音乐,放松着紧绷的神经,近几个月来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多得让我喘不过气。
趴在桌子上,看着外边的人来人往,冬天的景色让人着迷,单一的白色令人难以忘怀。
静静地,听着优美的歌曲,我的双眼开始慢慢地闭合。
……
静静地,隐隐约约中听到一些吵闹的声音,也感觉有人在拨动自己的发丝。
稍感不适,睁开双眼想看个究竟时,看到了夏漓星苏沁芯和葬罹影他们三人围在一起。
而拨动我发丝的人正是葬罹影,他收回手,尴尬地看着我,露出丝丝浅笑:“那个,抱歉,是我吵醒你了么?”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说没事。
可是夏漓星却一声责怪:“姐,你干嘛突然醒来啊?”
“我感觉有人在拨动我发丝,稍感不适当然会醒啊,这是正常反应。”
“真是的,姐你干嘛不睡多一小会啊?”连苏沁芯也责怪起我来了。
我有点茫然,呆呆地问:“怎么都怪我了?我睡不睡换关你们什么事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只见葬罹影摆着手说:“没事没事,你不要介意。”
肆烨溟有点不悦地说:“什么没事啊,还没行的呢!”
葬罹影摇摇头,淡淡地说:“没事的,基本的都画好了,只需慢慢修改加粗线条就好了。”
我还是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地问:“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时葬罹影才亮出他手上的画板给我看:“就是……一时没事做,来到这里打算消磨时间的时候看见你们了,然后看见你熟睡的模样还很……不错,就想把它画下,所以……你不会怪我吧?”
我假装一副不怎么喜欢的模样说:“拿来我看看。”
接过葬罹影递过来的画板后,看了第一眼我惊呆了,第二眼我就定睛欣赏。
画上的美女居然是我!
而翠小袭也在我看画的那一刻说话了:“哎哟,还不错哦,好美,真的好美,线条均匀,落笔的力度刚刚好,画得非常生动,栩栩如生,涂上颜色应该就能如假包换了吧?”
嗯,真的是说对我的心声了,不对,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啊,抬起头,看见他们都一脸笑嘻嘻看着我。
我嘟嘟嘴,瞪了翠小袭一眼:“妹夫,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读我心!”
翠小袭摊摊手说:“姐,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如果我不直接说出来,你肯定不会说真话的啦。”
可翠小袭嬉皮笑脸地:“不过,你和她比太差。”
我怒,这家伙居然说我比不上一幅画?!
葬罹影看着我们,转移话题浅笑道:“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加上颜色,又或者我再按照原图画多一幅,不加颜色,怎样?”
“随便你啊。”
“姐,你明明很想,干嘛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啊。”
“翠小袭,你再读我心我就跟你没完!”翠小袭只好闭上嘴。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转身对着葬罹影,喝了一口已有点凉的奶茶夸赞道:“葬罹影,你的画画得不错啊。”
葬罹影笑着点头:“谢谢夸奖。我从小就开始学的,挺喜欢画画的。”
我点了点头,不错嘛!画画功底还不错。
……
聊天聊到五点多才回去夏家。
一进屋子,水葵就迎了上来,她笑着说:“孩子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