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棵树旁,一个少年走了出来,他冷眼目睹了一切。
少年摘下眼罩,月色照清了他的面容,葬罹影还是原来的他,只是发色变成了黑色。
葬罹影看着手中的眼罩,冰冷的眼神此刻充满了内疚,心……也是,手不自觉的把眼罩捉紧了几分。
你这么痛苦,都是因为我吧?把你带来这里的是我,让你伤心,思念家人的也是我。
我只会给你带来伤心痛苦啊,可是……我却不想看见你伤心痛苦的样子。
如果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可以永远不接近你,只要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你就好了。
手轻抚着嘴唇,这个吻,就当是安慰我吧。
这个吻……也是我最后靠近你的机会。
拿出手机低着头打字:溟,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别太晚回来。
体育馆内,肆烨溟玩得正high,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停下来看了下,原来是葬罹影发来的信息,点开看了下,回复道:嗯,好!
葬罹影收起手机,呼了口气,孤身只影地向宿舍走去。
对你,我是怀着怎样的态度?我并不清楚,或许……从此以后,我将会成为你最讨厌的人。
其实,在我心中,我对你的感觉,很微妙,看见你我会很自然的笑,也只会看见你才笑,这是在哪时开始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在我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吧?你的舞蹈让我对你改观,当初的私心也成就成今天的愧疚。
葬罹影抬头仰望星空,嘴角勾勒起一丝浅笑。
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也是我,最痛苦的一天,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拥有快乐。
————
深夜,看着夏漓星和苏沁芯都睡着后,我便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拿起放在床头的西装外套闻了一闻。
这股味,真的很熟悉……可惜是谁,又想不起来。
少年,在我找到你之前我会把西装外套保留起来,直到找到你为止,不过,找到你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了!
————
舞会上,人已散光。
“该死的,他们果然没有行动。”黎花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
“黎花老师稍安勿躁,他们也许察觉到我们举办的这次舞会是想引他们上钩,所以他们才没有行动。”司樽校长向黎花老师递了一杯茶水。
黎花老师接过茶水:“看来,我们只能坐等了,等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那时候我们自然能够捉住他们了,记住,在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之前,不得告知其他人。”
司樽校长点点头,隐约中,两人感觉学校不会太平很久。
第二天一早起来已是中午时分了,打着哈欠把饭做好后,就把夏漓星和苏沁芯两人叫醒。
三人连吃饭的时候都是昏昏欲睡的,昨天玩得太兴奋,搞得今天死气沉沉的。
而葬罹影这边,气氛也是差不多。
肆烨溟和翠小袭趴在饭桌上,有气无力地问:“影,饭做好没啊?吃完就继续去睡了。”
“快了,等会。”葬罹影只感觉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摇摇晃晃的,头也很重,心想着:不会是发烧了吧?也太弱了我,少了件衣服就成这样了。
吃完饭,众人都躺回他们的窝继续睡觉。
直到两点多,才醒来,穿戴好衣服后,就出门了。
不知道是真巧还是假巧,我又看到翠小袭他们,也看见了一个共同点——六人都是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不单单是我们,就连其他人也是。
看着翠小袭走路一拐一拐的,我走过去问他:“妹夫,脚怎么搞得?一拐一拐的,好像挺严重啊!”
翠小袭听我这么一问,立刻一眼瞪着夏漓星说:“都怪她,早叫她不会跳舞就要早点吱声,可她居然硬撑死脸皮说会,害得我昨晚被她踩了无数下。”
夏漓星回瞪翠小袭:“是你邀请我的,我都说不跳了,是你死要和我跳,你居然还敢来倒打一耙啊!”
“我哪知道那个是你啊,要是知道鬼才和你跳。”
“别说得好像只有你一个邀请我一样,别忘了,昨天可是很多人邀请我来着。”
翠小袭摇着头,一脸嫌弃:“啧啧啧,那他们应该感谢我。”
“为什么?”我很好奇。
“因为星星兽跳了十步之中,十步都是踩到我的,我滴个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生啊。”
“粗枝大叶,又凶又泼辣,像个男人婆一样,一点都不懂得温柔体贴,只会压榨人……”
“找死!”
夏漓星搓拳,脸颊红红的,显然是怒火中烧着。
“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这本来……本来就是事实!”
翠小袭急忙往沙发旁一躲,不怕死地继续说着。
“哈呀!有种你别躲啊!别说得你好像很会跳一样,你手摸哪的?人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