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者的回忆,故事慢慢展开。
故事追溯到三十多年前,当时星卡巴达学院还未开办,能力者还在流浪于各国各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邂逅相遇了。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啊。
男人是一个急性子,女人则是一个脾气暴躁且粗鲁的女人,因为一些误会,两人对峙上了,怎么说也说不通,误会解决不了,所以,他们谈不了多久便开打了。
刚开始,他们打得不相上下,而后,男人不想打持久战,也不想伤了女人,于是他故意放水了。
当时女人的能力是蛮力,她并不知道,男人放水了,当她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时,男人受不了倒地,可是却笑了,他说:“你真特别,别的女人都是温柔体贴又贤惠,但是!恰恰相反,你是粗鲁暴力又变态。”
说罢,倒地不醒,女人本来不想理会他,但是是自己伤害的他,便将他带去了医院,医生诊断出男人的肩膀骨折了,要留在医院里修养几个月。
自然而然,女人是始作俑者,也留了下来照顾他。
这几个月以来,女人一直帮男人支付医药费,男人本不想收,毕竟男人要面子,但是见她这么执着,也不好再拒绝什么了。
女人一直照顾着男人,日夜陪伴,两个人还天天一起斗嘴闹腾,可是所谓日久生情,就是这样发展开来的。
男人伤好之后,已经发觉自己对女人有意思了,女人也发觉了自己的感情,但是两个人都是不善于表达的那一种,半拖半就,谁也没有对谁说,只是单纯的在一起。
有一天男人笑着问:“欸,粗鲁女,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嗯?我打算……开办一间学校,只招待能力者的学校,你呢?”
“哈哈,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助你开办!”
“这样说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没过多久之后,男人看见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在一起拉拉扯扯,他一时控制不住,就骂了女人,但是女人却说,他误会她了。
男人没有理会,转身就走,到了第二天,女人已经找不到男人的踪迹了,一夜之间,男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男人浑浑噩噩的度着日子,他没有回到女人的身边,只是默默地打听着她,他发现,她已经如愿以偿的开办了学校,就是如今的星卡巴达学院,只是,他没有守住自己的话。
而他们的再一次相遇,是女人带着学生来到神兽雨林,两人多年不见,亦是尴尬,他们没话说,女人竭尽全力想去解释,但她知道,男人不会听的,所以到如今,女人一直没有开口。
男人也一直躲在神兽雨林里不出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男人得了相思病,头发花白,胡子长了也任由着它,因为他知道,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的了。
葬罹影安静地听着,他看着老者,淡然问道:“那男人,是老师您吧?”
老者点头笑道:“孩子,我说了那么多,你明白我想说些什么吗?”
葬罹影当然明白,不要错过一段感情,有可能错过了,就终生不会再相遇了。
但是……老者何尝不是?葬罹影感觉他已经在重蹈老者的覆辙了。
看着老者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由无奈到开心,再到悲愤,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吧?
“老师,当年为何不听解释?”
“不是不想听。而是……”
害怕自己不愿去相信。
“而是什么?”
老者尴尬笑笑:“哎呀,你就别问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谈这些干嘛?倒是你啊小子,你还年轻,还年轻有为,捉紧爱情吧,一旦放开就很难再追回来了。”
葬罹影何尝不想捉紧尝试去爱?
那个梦,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他害怕自己还没放开一切试着去爱,那人就如梦中一样离他而去。
等失去后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真的……挽回不了了吗?
风,在吹。
御冥神在睡,葬罹影和老者,在反省自己的过错。
我百般无聊地捡起一支掉落在地的树枝,乱打乱晃,艾玛,不是说有很多果子和肉的吗?为嘛我只看到了树看不到果子?就连水都看不到一滴。
还在懊恼中,突然想起,我不是有一只小狐狸吗?哦不,是白九狐……
啊!怎么召唤来着?我记得我曾经记住了的,现在怎么忘了……
想了很久,心生一计,瞄了一瞄四周围,轻咳两声清清喉咙,用力喊,大声喊,尽情地喊:“白九夏!白九夏!白九夏——!白九夏,给我出来!白久夏——”
艾玛,累死了,气都快没了了,我叉着腰,气喘吁吁地,靠!这招果然是没什么用啊!喉咙都喊痛了,就是没看见影……
走了几步路,感觉身后怪怪的,转身一看,我滴个天啊!差点吓出心脏病。
白久夏摇摆着尾巴,深情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