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走到葬罹影身边,就地坐下,她淡淡地说:“小白,借爪子一用。”
“……”
小白……是谁?
无人应声,黎花嘴角抽搐:“全身白毛的,给我过来!”
白久夏瞪着大眼,微微倾身于御冥神,不确定地问:“她是在叫我吗?”
御冥神一脸同情地点点头说:“这里全身白毛的就只有你了,还有,你只剩五秒回应她。”
白久夏一脸茫然,它一脸同情是什么意思?还有只剩五秒回应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回应谁啊?
还没等它想出个所以然,御冥神就已经开始幸灾乐祸地倒数着了:“五…四…三…二…一!”
喊完,它立刻捂着耳朵,当然,同时捂着耳朵的还有司樽,这么多年了,他会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两只心里满是为他们默哀的心情,因为……某只母老虎即将爆发了。
“小白,你是耳聋了吗?叫了你两次还无动于衷!你是故意和我作对的吗?啊?我再叫你一次,过来——!”黎花使出全力,腹中的话也终于一气呵成了。
全部人都处在晕眩的状态,脑子里还在响着回音,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感到天旋地转……
御冥神见白久夏怔着不动,便好心地拍了拍它,白久夏回过神来,木讷地转过头看它,御冥神指了指黎花说:“再不过去她又要发疯了。”
顺着御冥神的手,白久夏看见了快要再次火山爆发的黎花,它结巴地说:“过…我就过来了,别激动。”
听到白久夏的回应,黎花涨红的脸才微微淡了下去。
虽然说要过去了,但是,白久夏却怔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黎花有点不耐烦了:“到底是过还是不过啊?”
白久夏点点头,踏出有点麻木的大爪子,机械般地走到黎花身边。
御冥神看着它空洞洞的眼神,看来……它还在转啊!
黎花暼了一眼白久夏,呆若木鸡的它……真萌。
她也没说话,举起手就往白久夏的锋利爪子划去,一条划痕就这么出现在黎花的手心,鲜血从内外渗,不过奇怪的是,鲜血只有那么一滴,她用手张开葬罹影的嘴,把这唯一的一滴血滴进他的嘴里。
鲜血如同棉花糖一样入口即化,不过棉花糖是甜的,血是腥的,两者相差之大。
而在下一秒,黎花的一声“万物复苏”,让大家更是一怔。
整个洞内,闪烁着浓郁的绿光,直至天际,绿光才慢慢消失不见。
而洞内,也长满了各异的小草小花,处处充满了生机。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只想着三个字:好神奇!
一会儿,绿光消失了,认真一看,原来是黎花停止了治疗,黎花看着周围的一切,叹气,生机过剩,生机过剩啊。
葬罹影抬起手捉了捉,挑了挑眉,果然还是自由的好啊。
“影,你的伤全好了?好神奇啊!”肆烨溟笑着说。
葬罹影艰难地坐起点点头:“全好了,没什么异样。”
“当然了,我的能力BT了点,生机旺盛,所以,你的伤自然会好,但是同时,我又做了一回森林使者。”黎花笑道,她望了望四周,发现找不到她要找的人,不免有些失落。
“你们几个就在这,这儿够隐蔽,罗伊丹尼他们不容易发现,我们现在回去找他们谈谈,你们就在这里呆几天吧,司樽,走了。”
黎花说完,潇洒地转身走出洞口,压根就没问众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葬罹影淡然地看着黎花,她的眼里……分明被失望沾满了。
突然,他貌似像知道了什么一样,一脸的恍然大悟。
难道……老师说有事离开,是与黎花老师有关?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难怪老师会离开,原来如此。
不过逃避真的好吗?
爱情啊,这种东西,苦人了。
“该死的,炎那家伙肯定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离开了!”一出来,黎花就发飙了。
司樽捏了捏鼻子说:“找到他了又能怎样?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再说,他肯听你解释?如果肯听他就不会躲着你,离开你一去就是二十年了。”
黎花一脸阴沉,瞪着司樽。
司樽无语,自问,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洞内,一片寂静,大家都你望我眼我望你眼的,最后,肆烨溟往葬罹影旁边坐下,倾身于耳,细声问:“影,这几天,莫忧都和你在一起?”
葬罹影顿了顿,点头。
“那……那你们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看着一脸紧张又着急的肆烨溟,葬罹影很淡然地回答,不然的话,难道告诉他自己和莫忧同一张床睡过,还亲过?那他还不炸毛?!
而且就算他想,她也不会同意的好吧?
肆烨溟松了口气,笑着用力地拍打着葬罹影的背,某只也只能发出低声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