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老大慧眼如炬,我的确刚来杭城不久。”陈六合随口说道。
“张老大,拿你的命来跟我玩心眼,你玩得起吗?”陈六合的声音中透漏着丝丝凉意,竟让张永福浑身发寒。
光是这份镇定,就让的张永福心中骇然,他眯眼打量着陈六合,半响后,他才伸手压下 身后保镖抬枪的手臂。
张永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陈六合,脑门都流出了冷汗,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还是人吗?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身手......
陈六合说道:“我当然怕死,只不过一把破枪就想要我的命也没那么简单。”顿了顿,他讥讽道:“倒是你,张老大,你很怕死的样子,连吃个饭都要带这么多小弟,而且人手一把枪,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女人嘛,无足轻重。”张永福说道。陈六合笑了,笑得满是嘲讽。
同时,陈六合上身一偏,一枚子弹射空,他操起桌上的筷子看也不看,直接甩了出去,紧接着传来两声惨叫,站在张永福身后两名保镖握枪的小臂被筷子恐怖射穿。
等那名狙击手消失在楼顶后,陈六合才松开了张永福,手掌几个简单的翻动,手中的手枪就被拆成了一堆零件。
顿了顿,张永福说道:“其实他所做的那些破事,我并不是不知道,我甚至知道他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碰,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当过几年。”陈六合笑着回答,不紧不慢,看似没心没肺,却给人一种底气十足的神秘感。
张永福淡淡道:“既然是谈判,那你们的谈判筹码呢?不会真的只是恐吓周云康的那点证据吧?我那不成器的女婿的确是风流成性,并且色胆包天,你们这步棋走的很对,掐住了他的命门,但你们料错了一点,那就是他在黑龙会的话语权。”
随着话音落下,张永福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就当那些枪手要开枪的时候,陈六合猛然动了,他一脚踹在秦若涵的凳脚上,秦若涵直接被踹翻在桌子底下。
他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下,对方是决不能看到自己,可他就是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恐慌,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让他竟然觉得手指麻木,没有扣下扳机的勇气。
秦若涵对张永福可谓是恨之入骨,见面的那一刻就满心的怨毒与仇视,把她逼得家破人亡了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魂淡王八蛋!
可还不等那狙击手射击,陈六合就猛的把张永福提了起来,狠狠的砸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张老大也不必紧张,我刚才也是在跟你开个玩笑。”陈六合满脸玩味,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秦若涵满脸惊疑的望着陈六合,内心的波动不亚于巨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她真的不知道她从大街上捡了一个什么样的变 态回来。
“我手下人多枪多,能为我扫平一切障碍。”张永福冷笑道。
这时候,陈六合若有若无的扫了眼落地窗外的一栋高楼之上,他对张永福道:“张老大,是不是该让对面楼顶的那位兄弟歇歇了?端着把狙击枪在上面待了几个小时,真不嫌累?这闷热的天小心中暑。”
“陈小兄弟,你不是本地的吧?以前没听过你这么一号人啊。”张永福直接把话题扯到了陈六合的身上,第一句话就充满了试探。
而此时,只见他手中多了一把手枪,速度极快的点射出去,又是两声痛叫传出,最后的两名保镖抱着被子弹射穿的手臂冷汗直流。
不等陈六合说话,张永福就盯着陈六合说道:“陈老弟,我看的出来你是个人才,不如跟着我干怎么样?我一向都是爱惜人才,只要你跟我,我可以给你‘金玉满堂’百分之十的干股,这不比你帮秦总打工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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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分本事,我哪敢来赴你张老大的宴?”陈六合淡淡道,手枪在张永福的脑门上顶了顶。
做完这个动作,陈六合身体一猫,又轻巧的躲过身后射来的两枚子弹,他的身躯如炮弹般弹了出去,手掌探出一拽一拉,两名保镖就被他掀翻在地。
“你大可以试试。”随着张永福的话落,屋内的六名汉子全都掏出了手枪,指着陈六合,张永福稳坐钓鱼台:“这里的枪声会变成鞭炮声,你们两具尸体也会被沉到湖底去喂鱼,不会有一个人见过你们走进这家酒楼。”
“小子,我看你他吗的是不要命了!”站在张永福身后的魁梧汉子一声怒喝,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陈六合,满脸的凶恶的模样似乎随时可能开枪。
“难怪了,陈老弟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张永福笑了一声:“都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陈老弟敢把手伸到我们黑龙会的事情上来,看来是很有底气了?”
更别说被踹爬在桌子底下的秦若涵了,她只听到了几声枪响和惨叫,等她惊恐抬头看着包间内狼藉场面时,已经惊得脑子空白,她根本想象不到那六名壮汉是怎么被陈六合解决的,再反观陈六合,完好无损。
陈六合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