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等他高兴,秦若涵的一句话就让他瞬间跌落谷底。
顿了顿,陈六合询问:“清舞,你想清楚了吗?和赵家牵扯上关系,或许平淡的生活就真的没了。”
秦若涵顿足回头,却不是跟他解释什么,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会所继续待着,那么我也提醒你一声,以后最好不要去惹陈六合,也不要去跟他做对,他所参与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去插手,如你所想,他的确是个极度危险的人,把他惹火了,别说我,谁都难救你。”
“姓赵。”沈清舞轻轻吐出两个字。
沈清舞说道:“很多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当她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的时候,自然是快活自在,一旦被命运摧残,只有去奋力挣扎。”
“哥,有一点你说错了,在大多数人眼中我们沈家的确是这样,但在少数真正有智慧的人眼中,你还在的沈家,谁敢说已经彻底倒了?”沈清舞的脸上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即便是京城那几个处在风口浪尖的大世家,也不敢这么认为!”
“家教?”陈六合诧异的看了沈清舞一眼,沈清舞点点头:“给一个还在读小学的孩子做家教。”
拉稀的屎下饭还是便秘的屎下饭
秦若涵怒不可遏:“你现在是想让我开除一个为会所立了大功、挽救了一场劫难的功臣?用你的屁股想想,你觉得可能吗?”
“换句话来说,是陈六合帮你擦了屁股,是陈六合帮你挽救了你所惹下的祸端,别人刚刚救了你的小命,救了十几个员工的性命,这还没过去几分钟,你就能来反咬别人一口?”
“如果不是陈六合,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惨案?别说我不敢去想,你又敢去试想吗?”秦若涵面若冰霜:“付总,今天晚上你已经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了最丑陋的一面,别再逼我对你说出无耻两个字。”
“秦若涵,我和陈六合,只能留一个,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付剑锋低吼道,只感觉今晚自己的尊严被一次次的践踏。
总之一句话,赵家在京城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面前,算不得入流,但在杭城来说,勉勉强强准一流吧,在二流徘徊。
陈六合抬了抬眼皮,眼中多了抹浓重的玩味:“杭城赵家?”
赵家在杭城地界上,算得上是一条地头蛇,家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涉及挺广,商政都有不俗的能量。
陈六合微微一怔,眉头不易察觉的跳了跳:“怕哥养不起你?”
用陈六合自己的话来说,他学多国语言,是为了让别人在骂他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骂回去,无论你是什么国度,说的是什么语言......
顿了顿,陈六合问道:“说吧,对方什么来头?”
“什......么?你疯了。”付剑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若涵,你这是卸磨杀驴,没有我,你根本撑不起这个会所!”
就算你再能打又怎么样?就算你今晚出尽了风头力挽狂澜了又怎么样?我一样能把你踢出去。
虽然和赵家从来没有过交集,以前也是一个远在京城一个远在杭城,可陈六合对杭城的赵家,还是有过些许耳闻。
丢下这句话,秦若涵就踩着一双高跟鞋,发出优雅的敲击声,缓缓离去。
秦若涵的脸色已经渐渐冷了下来,看着付剑锋:“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听到秦若涵询问自己的意见,付剑锋心中一喜:“我觉得像陈六合这样的隐性炸弹,就应该早点剔除出去。”
正在院子里与沈清舞一起享受夜色宁静的陈六合收起了电话,昂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失笑了一声,轻轻摇头。
陈六合叹了声,点点头问道:“那哥倒是有点好奇了,你这个刘氏集团都请不动的大才女,什么样的差事能让你感兴趣?”
只不过陈六合怎么也不会想到,率先和他们产生交集的,竟会是这么一个家族,看来自从爷爷走了以后,沈家的人,当真是被很多人遗忘了啊。
秦若涵冷笑的看着付剑锋,心中的怒火难以压抑:“一个人的品德怎么可以丑陋到这种地步?付剑锋,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要不是因为你的盛气凌人,要不是因为你的狂妄自大,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惨剧。”
......
沈清舞摇头,轻声道:“哥,你知道,不是这样。”
“哥,你口中的智慧与手腕,倒不如说成是对这个残酷世界的阅历与磨练来得更加贴切。”沈清舞歪着头说道。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付剑锋一脸狂暴的狞声道,眼中充满了怨毒。
那个陈六合还被称为国之重器的岁月,他不是太子党,却不知道有多少太子党对他敬畏有加!
“哈哈,你知道,哥就是一个没文化的大老粗,不拘小节。”陈六合乐呵呵的说道,一点都没有被打击的沮丧。
“可是你精通七国语言。”沈清舞一语道破天机。
沈清舞眨了眨眼睛,拽着陈六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