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架势颇为认真,就像是给他一顿山珍海味,这家伙也不会瞧你一眼。
像这种的富家子女,总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活在上流社会,动不动就喜欢给人下命运定义,想要指点江山。
每天都要到凌晨零点才能下班的黄百万从来都没超过早上五点起床,精力很是旺盛。
一个青年从车窗处伸出了脑袋,对着陈六合就是破口大骂,眼中还挂着戏虐跟羞辱。
“你说对了,但还有一点你没说准,我的拳头比脾气更大。”在这几个人说出沈清舞是瘸子废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注定了难以全身而退。
陈六合下意识看了看周边,校园内的道路很宽,他是靠右骑车的,旁边的路过一辆轿车是绰绰有余,这保时捷还堵在他的屁股后头,什么意思?
“哈哈,看到没,我就说过,这样的人根本上不得台面,在我面前就是一垃圾,想踩就踩的蚂蚁。”青年笑着对车内的妹子们炫耀。
这家伙也蹲在院子里抽着烟,永远改不了从大山里带出来的刁民痞气,用陈六合的话说,就是给他穿上龙袍,也特么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太监。
她知道,这几个家伙要遭了。
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吃过的屎比你看过的书还多。
陈六合抽完一根饭后烟,就推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带着沈清舞出了门。
“哈哈哈,说得好!谁持彩练当空舞谁立潮头唱大风,唯我沈家,沈清舞!”陈六合笑的及其畅快。
饭后,黄百万主动请缨收拾碗筷,动作非常麻利。
老沈家的傲骨,世人不会懂,世人也不配懂!
然后他就说:“
阅读!”
接着他还说:“!”
青年说道:“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一些垃圾,不过那女的长得还挺漂亮,就是残废了,不然玩玩也挺刺激。”
“呵呵,我们走吧,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就只配活在最底层,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是对我们的贬低,都嫌丢人。”有一个自命清高的妹子说道。
沈清舞头也没抬,看的很专注,轻声道:“现在他们就有给我提鞋的资格吗?”
闻言,青年嗤笑了起来,毫无慌张:“怎么?你还想揍我吗?那倒是真有意思了,不怕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可以让你知道,其实活着也是一种痛苦......”
坐在副驾驶座的女人也伸出了脸蛋,嗤笑的看着沈清舞:“以后别再装出一副自命清高的冷傲样子,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姿态,你?显然是在徒增笑话。”
“帅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清舞,其实你不用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更不需要像那些老学究一样把厚重的历史与商界奇案研究的滚瓜烂熟,站在哥身后,没有风能够吹到你。”陈六合一边奋力瞪着三轮,一遍笑嘻嘻的说道。
“草,你他吗还挺自恋,我能把这当成是嘲讽吗?”青年眼神一冷。
“收破烂的,你他吗会不会骑车?骑个破三轮晃晃悠悠,晃你妈拉个腿啊?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不然老子撞死你个狗日的。”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仍然会是这样!
青年笑着点头,对着陈六合说道:“算你小子识相,今天本大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真对你做什么,也是脏了我的手。”
“既然出生平溅,又是废人,那就要认清现实,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追逐梦想的权力,就你这样的,即便爬上高等学府又能如何?废人就是废人,更何况你还有一个比你还不如的哥哥。”
第一时间,沈清舞拽住了陈六合的衣角,她摇着头:“世人笑我、欺我、辱我、轻我、贱我......”
陈六合语气客气,十足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他指了指右边的人工湖道:“哥们都骑到边缘了,难不成你想让我在湖里骑车?虽然我也很想,不过作为一个三有青年,咱也不能破坏了高级学府的环境不是?”
一阵娇笑声从车内传出,车内的几名女生看到这个情况,颇为感兴趣的起哄着。
当然,十个人中就有十个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对兄妹的,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理应如此。
“我知道啊,我也知道没有风能吹得倒哥,但风沙太大会有风霜。”沈清舞淡淡说道:“人活着总该做些什么。”
不等她把这席极为著名的言论说完,陈六合就轻轻的推开了她的手,嘴角挑起,说道:“我便骂之、欺之、辱之、揍之、踩之,不用再等几年!”
听到陈六合的话,车内的青年跟几个妹子笑的更加放肆了,那青年说道:“你他吗的看起来傻里傻气,倒还挺聪明,知道本公子是在故意欺负你?还真被你猜对了,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找你的茬。”
依旧是一道拉风的风景线,依旧是所过之处有着惊人的回头率,来到杭城大学后,这种异样的目光更是不在少数。
那几名妹子也是笑得欢实,一人道:“我早就看这对兄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