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钦父亲,杭城市某区副区长刘勇。
“我们的儿子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教育?你哪来的底气?”顾听风怒声道。
“呵呵,刚才碰到我了,跟他说了这都是一场误会,他估摸着现在已经打道回府了。”赵江澜说着。
曾新华、顾听风、刘勇三人,赶忙上前抱住了儿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心疼。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信不信只要我们一句话,你,包括这家会所,全都要完蛋?!”曾新华喝道,火冒三丈。
“是你把我儿子伤成这样?”身为一局之长的曾新华性格最为火爆,腾的一下站起身,满眼怒火的瞪着陈六合。
“这次陈老弟能给他们一个教训,我觉得是件好事,也该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如果哪天真捅出了我们收拾不了的篓子,那可真的就是说什么都晚了。”赵江澜语气平和,苦口婆心。
陈六合点点头,有些打趣的看着赵江澜道:“你跟这几个小纨绔的家长很熟?”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切看起来普普通通,身上的着装和下巴上的胡渣,都证明他和普通郁郁不得志的贫穷青年没什么两样。
特别是看到自己儿子那红肿的屁股,红肿的丁丁,还有淤青的膝盖,一股怒火“蹭蹭”的往脑门直窜而上,整张连都阴沉了下去,就跟乌云密布一般。
你说你特么是个隐藏的牛人,为啥还收过破烂?为啥还修过水管?为啥还在一个小小的会所里上班?这绝对不科学。
一席话,说得三人脸色青红交接,这种口气,这种气势,这种在知道了他们三人身份的情况下还能稳坐钓鱼台的气度,都让他们三人心中不安。
陈六合摇摇头,漠然道:“你们自己教出来的货色,是什么德行你们自己应该非常清楚,这就不用我多说了,我会让他们吃点苦头,自然有我的理由。”
不等赵江澜说话,陈六合就冷笑道:“要交代?好啊,要不你们跟你们的儿子一起跪着,我们再来慢慢谈交代?”
陈六合淡定自如的看着对方道:“是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赵处长,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做为当老子的,没有不护犊子的理由,今天这事,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曾新华还有些不甘心。
陈六合也不揭穿,老神在在的坐着,抿了口洋酒,有些烈,但很够劲。
虽然他还小,可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懂的却不少。
没过多久,三名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接踵而来,分别是曾志鹏的父亲,月华区公安分局局长曾新华。
“还行吧,这几个小子跟如龙玩的挺好,又在一个学校,同年级同班了几年,没少闯祸,也因此,家长之间倒是平常都有些走动,至于你所说的熟,我知道什么意思,还没到那个程度。”
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异常清楚一个道理,一个人的气度和身份,往往会是成正比的。
赵江澜的威严不必怀疑,吓的这几个小纨绔直打哆嗦,赵如龙更是没见过父亲这样的一面,狂咽着口水,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陈六合可能真是一个牛逼哄哄恐怕还带着闪电的家伙。
陈六合冷笑了起来:“这并不能成为他们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顿了顿说道:“你们也应该庆幸他们还小,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们绝对见不到这么完整的儿子!”
然后他就说:“
阅读!”
接着他还说:“!”
陈六合轻笑一声:“你自己的儿子,你没有教育好,让他跑出来欺蛮霸市,现在我帮你教育教育,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有脸质问?”
看了看坐在他身边沉默不语的赵江澜,再看看仍旧跪在地下大气不敢喘一个的赵如龙,他们三个人敢确定,这个青年不是在装腔作势,应该是真有来头!
赵江澜如实说道,陈六合所说的熟,当然是政-治上的熟悉,与私交无关。
包间内的气氛变得诡异沉寂,陈六合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也足够慑人,别说几个小纨绔被吓的不敢动弹,就连他们的老子,也都哑火。
不然怎么可能让实权在握的少壮派名人赵江澜如此忍气吞声?
陈六合失笑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还真不相信!”
这时,赵江澜终于开口说话了:“老顾、老曾、老刘,你们三个人没必要这么紧张,陈老弟说的没错,我们在对孩子的教育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这些年也足够纵容,导致他们的性格越来越张扬跋扈,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
“好大的胆子!”曾新华怒喝一声,说道:“是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未成年人动用私刑,他才十二岁,你不知道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三人沉凝,脸色也非常难看,虽然他们都觉得赵江澜说的不无道理,可谁又能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外人收拾得哭爹喊娘而无动于衷?
缺德,太缺德了!赵如龙小心翼翼的打量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