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唐川道，“比如有个避孕套放置在室内大约一周，你能确定里面是否有精夜吗？”

“你是要确定是否有精夜，还是要对那部分精夜进行DNA鉴定？”

“只要确定是否有精夜。”

“那当然可以，哪怕再少量都可以。”电话那头的秦傲雪道，“其实如果避孕套里的精夜不是超级少量，哪怕干涸了，你用肉眼也能看到精斑的。”

“好像是这样。”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暂时没有了。”笑出声后，唐川道，“总觉得你就像是老师。”

“某些方面我确实可以当你的老师。”

“对了，我在想我该如何称呼你。”

“你叫我小秦就好。”

“小秦，你觉得……”

“什么？”

“没事。”唐川道，“那就先这样吧。”

“我怎么觉得你就像是在说书？”

秦傲雪道，“在今天说的内容快要结束的时候，你就故意留个梗，这样我就会期待明天继续听你说书。或许因为我的工作类似于解密，所以我不太喜欢你留个梗给我。看在我帮你做了解答的份上，你就告诉我你刚刚想说的话吧。”

“其实我就是想问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不熟所以不做评价。”

“那对我堂哥的印象呢？”

“你堂哥啊？”

笑了笑后，电话那头的秦傲雪道，“他这个人是个工作方面的狂热分子，有时候遇到他不懂但我懂的方面，他半夜三更都会打电话给我。以前我睡觉的习惯是静音，为了他我就直接改为震动了。反正我对他的印象挺好的，他算是在我认识的警察里最尽职的一个了。”

“看来小秦你对我堂哥的印象挺好的。”

“然后呢？”

“没了，就是随便问下，那就先这样。”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发现。”

“什么？”

“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小秦，你也在说书了。”

“是吗？”秦傲雪笑道，“其实我是想问一些比较隐私的事儿，所以我是觉得不太方便。但我也跟你说了，我这个人的好奇心特别强，所以我还是直接问你吧。因为你上次有来艾瑞生物研究院做检测的事，所以我跟你堂哥聊了挺多的。他说你可能正在调查和你老婆出轨有关的事，所以我想问下最近的进展如何。”

“看来我这堂哥是把我给卖了啊！”

“他是在关心你。”

“没什么进展。”

“难道你不是发现了个可能有精夜的避孕套？”♂狂♂人♂小♂说♂网*♂www.du♂shu.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