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骆非羽努力回忆了一会,说道:“我记得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和一般的市井无赖没什么两样,对了,你还抢我的馒头吃,要不是当时打不过你...”想起了一些小事,骆非羽微微朝赵言恪瞪了瞪眼,只是这对一直闭目养神的后者没有什么影响,骆非羽翻了翻白眼,正色道:“你还没回答问题呢!”
“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在江湖上乱跑啊,哦,或者更应该说,你这样的江湖浪子,居然出生在那样的大家族中,当时见到赵府的气派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
“你既然都倒赵府了,为什么没进去找我?”赵言恪终于睁开双眼,淡淡的问道。
“我去,我当时光顾着吃惊了,哪还顾得上找你?当初你只和我说了你家在赵府,我后来找人一问才知道那附近的赵府居然只有那一家!看到那气派的大门还有门前巨大无比的两个石狮子,你知道我内心有多不敢相信?还找你,我差点没撒丫子跑了好吗?”
听到骆非羽的埋怨,赵言恪哈哈大笑起来。
“笑,你还好意思笑,”这时,骆非羽才反应过来,说道:“喂,故意岔开话题是不是?快说,你家里怎么回事?”
赵言恪笑了笑,说道:“既然你都说了我出身不一般,那发生一点不寻常的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还是想不通。”
赵言恪站起身走到门口,笑道道:“想不通弄就不要想了,你一个跑江湖的,整天想这个,当心未老先衰,你还是想想今晚的宴会吧。”
一提到宴会,骆非羽立刻来了精神,把刚才的纠结都忘得一干二净。他一拍脑袋,叫道:“对了,差点忘了,王老爷说处理好就会接我们过去,要不咱们先过去看看?”赵言恪瞥了骆非羽一眼,问道:“你知道宴会在哪吗?”骆非羽一愣,汗颜道:“不知道...”随后又自言自语道:“王老爷也真是的,在哪办宴会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搞这么神秘干嘛,这样干等着真让人浑不自在。”
赵言恪没有理会骆非羽的牢骚,心里暗想着后者方才的那句话。
“男子苦读十年以求功名利禄,女子学习妇道闺中待嫁。一般的家里不都是这样吗?”
赵言恪设想了一下自己身穿官服在朝堂论事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喂,你偷乐什么?”骆非羽问道。
“哦,没什么。”
那一定很滑稽吧?赵言恪暗想。
...
在两人了半个时辰左右之后,终于有人出现在客房门前,早就急不可耐的骆非羽立刻问道:“你是不是带我们去赴宴的?”那副样子把仆人吓了一跳,仆人吞吞吐吐道:“小的正是应王老爷吩咐...”花海未说完,骆非羽大手一挥,说道:“哎呀知道了,废话那么多干嘛?赶紧带路,等得不耐烦了。”对于骆非羽的话,仆人自然赶紧照办,这两位可是老爷特意分吩咐要他好生关照的人,从老爷那慎重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两人在老爷心中和其余那些平日里与老爷有些交情的生意伙伴自然不是同一分量。
三人走到门前,骆非羽见到门外有两个大轿子,顿时说道:“我们不用坐轿子,告诉我们怎么走就好了。”几个仆人闻言面面相觑,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定然以为是自己没好好服侍贵客。
赵言恪看出了几人的纠结,笑道:“找他说的办吧!”下人们无奈,只能将轿子又抬了回去,只留下刚才的那个仆人带路,三人走了一小会,来到了叫做“玲珑斋”的酒楼门前,仆人道:“老爷就在二楼,两位公子自己上去便是,小人还要去接其余宾客,就先告辞了。”
骆非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楼,赵言恪笑着打发了仆人,他自然也看到了仆人转身之前眼中的一丝不解。伸手碰了碰呆在那里的家伙,无奈道:“你再看下去,眼睛就要跳出来了。”被赵言恪的声音惊醒,骆非羽伸手指着前方问道:“我们要在这个地方吃饭?”赵言恪挑了挑眉毛,揶揄道:“怎么?在这个地方招待,追月白狐骆大侠还不满意?”骆非羽没在意赵言恪阴阳怪气的话语,猛点着头道:“满意!太满意了!”
两人走进酒楼内,赵言恪向大堂的小二问了问路线,正在擦桌子的小二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汗,指着后方都答道:“哦,这里是前堂,两位穿过那里的小院子就能到后堂了,从那里上二楼,王老爷就在那里。”赵言恪抱拳道谢,小二笑道:“不用不用,应该的,看样子两位是王老爷的贵客吧?今天他老人家把后堂全包下来了,两位只管过去便是。”骆非羽闻言眼睛一亮,赵言恪赶紧再次抱拳,拉着骆非羽向后走去。
“啧啧,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这种酒楼都能包下,财大气粗啊!你注意到没,刚才那个小二哥的打扮比起寻常的酒楼老板的装束要好,这地方就是不一样。”看到骆非羽一副乡村野夫初进城的模样,赵言恪摇了摇头,说道:“一般的江湖人士不是最不屑在这种讲究排场的地方吗?怎么你这么与众不同?”骆非羽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