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还有个姝太妃,姝太妃不仅跟其他几个太妃抱成团,更是跟安东张将军张森有不正当的关系,张森的亲家又是世家之首的王家。
一时间哪怕把这些兵器摆在世人面前,傅家总有推脱的理由,就算栽了跟头也伤不了根本,他要的是连根拔起。
还不如直接私吞了这批兵器,他那五十万定国军每年都要更换兵器,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见面礼,还真是甚得他心。
这批兵器哪怕自己拿了,傅家的人也不敢名目张胆的去查,私下查的话也不敢查到他的别院去。
走到石门那滩血前,招来了南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南风没本事也掌管不来封腾阁,看到门旁盛满血的杯子,一下子就猜到了个大概。
“王爷,属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是滴血认亲门,这门必须由设定这门的亲属,把血滴到杯子里门才会打开!”
“这庄子是傅家的,也就是说这门只有傅家人才能打开。”赫靖宸又指着地上的那一滩血问,“这怎么回事,这起码得有几碗血!”
“属下愚钝!”这个南风真不知。
赫靖宸猜那傅海峰估计想着,没人能打开这石门,所以肆无忌惮的放满一屋子兵器也无谓,谁知道被虞漫飞不知用什么法子打开了。
赫靖宸沉思了一下,吩咐南风,“去傅家随意抓个庶子过来,把他杀了扔在这,造成他死在这的假象。在不起眼的地方放置,能代表安东将军府的人,证明身份的东西。”
“是!”
南风下去后,赫靖宸又吩咐东幺,“对外公布本王昨晚遇刺身受重伤,定国王府闭门谢客。这些兵器搬完后,可以通知守城林统领,刺客已捉拿可以开城门了。”
“是!”东幺得令后,开始监督众人动作快点。
十辆货车来回拉了七八遍,终于在午时左右搬完了,所有人和货车都走了后,赫靖宸拿起那血杯子,门开始轰隆隆的关上,把血杯子放下后门又开了。
赫靖宸回到城西别院,府卫开始清点登记这些兵器,他难得心情大好,让大伙用完午膳休息好再登记也不迟。
说完就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走去,留下受宠若惊的大伙诚惶诚恐。
他们家王爷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以往所有事不做完不罢休,这天要下红雨了,王爷既然转性了!
五月初六晚,虞漫飞跟顾兮兮早早到了宁心尼姑庵,这次没了瑶草玉液,她会像往常一样疯癫。
所以这次是在尼姑庵的山洞里等待病发,零晨一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一波波来袭。
脑海里不停的闪现顾秦羽说的那些,对原身来说伤到骨子里的痛,深入骨髓里的伤的话语。
“对不起漫儿,我终还是负了你!”
“漫儿,是我对不起你,跟你在一起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总觉得配不上你!”
“盈盈这几年一直跟在我身边,在边关吃了不少苦,我不想辜负了她!”
“漫儿,她如今只有我了,而你又不允许纳妾,只能……”
虞漫飞瞋目裂眦,面目狰狞的怒瞪前方,每每脑海里出现这些画面,她心脏位置就会钻心剐肉般痛起来。
实在受不了时,叫满地打滚抱着头大声的,嘶喊着:“啊—啊—啊啊——”
当画面变成原身一股内力攻向心脏位置时,锥心般疼痛后剩下的就是,满心满脑都是绝望和决绝,那种无力感让人感到悲切,虞漫飞又开始低低的哀泣起来。
顾秦羽你不再爱我了,叫我日后如何面对你,等你娶亲后,叫我如何面对全国黎民百姓,届时我就是西虞国的一个笑话。
全国黎民百姓都知道你我的事,指不定怎么说你弃我另娶,这般舆论下,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虞漫飞觉得心口那里像是缺了个洞,越来越来大风吹来扑扑的冷得抱成一团。感觉越来越空虚,心那些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荡荡。
破不及防的又像钝刀锤凿般,心口那痛得她紧咬贝齿双唇发白,痛苦得用双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嘴里不停的咽呜出声。
一会儿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会儿扭曲着身子,一会儿又疯疯癫癫的。
痛得她真的想死,每每想运起内力攻向心脏像原身那样死了算了,可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她也想一头撞死算了,但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甚至都想咬舌自尽算了,可自己连用力咬的力气都没有。
洞里铺满了毛毯,就她一个人滚来滚去的,顾兮兮早就被她轰出去了,每每她犯病都把所有人轰出去。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