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橱里的内~裤翻了一遍,梁军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一条。&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这就意味着,他在丁新安那边发现的内~裤就是他妻子的吧?
因担心那条内~裤在外面晒,所以梁军走出了主卧室。
走到外阳台,梁军也没有看到那条内~裤。
假如只是款式一样,那还有一种可能性,家里那条正穿在他妻子身上!
看着正在看书的妻子,梁军走了过去。
坐在妻子旁边,梁军问道:“你洗过澡了没?”
“早就洗过了,”顿了顿,陶嫣又补充道,“要是老公你想让我跟你一块洗澡呀,那绝对没问题。”
“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说着,梁军嫌弃了妻子的裙摆。
见是一条纯白色的,梁军皱了下眉头。
“老公,你干嘛啊?”
看着妻子那娇羞的模样,梁军心里却是一阵恶心。
他没有找到那条内~裤,那就说明他口袋里的这条就是他妻子的了!
既然他妻子的内~裤会成为丁新安的收藏品,那不就说明他妻子跟丁新安有一腿吗?
这种推断很符合逻辑,但却不算是他妻子出轨的确切证据,只能算是佐证。
如此一想,梁军都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你继续看书吧,我去洗澡了。”
见丈夫忽冷忽热的,陶嫣都有些搞不清状况。
直至丈夫走进卫生间,陶嫣这才继续看书。
洗过澡,吹干头发的梁军是坐在床边。
至于他妻子,则是依旧靠在沙发上看书。
那条内~裤还在他长裤的口袋里,他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拿出来给他妻子看。
给他妻子看有意义吗?
梁军是想不出有什么意义。
仰躺在床上,梁军不免有些压抑。
那条内~裤足以说明他妻子跟丁新安有苟且关系,可就是不能作为将他妻子定性为出轨的证据,这怎么可能不让他觉得压抑?
没过一会儿,他妻子走了进来。
“老公,今天忙吗?”
“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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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的姐姐是我的大学同学。”
“你说的是钱子惠吧?”
“是的。”
“那以后你可以叫钱子惠来咱们家吃饭了。”
“你对她了不了解?”
“肯定不了解,就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特别可怜。”
“可怜?”
听到妻子用这个词,梁军都有些纳闷。
说实话,他完全看不出钱子惠哪可怜了。
坐在丈夫身旁,陶嫣道:“在她刚出生不久,她就被生父生母给抛弃,之后是一个拾荒老人养着她。在她十岁的时候,那个拾荒老人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为了活下去,她十岁就开始打散工。你可能不相信,她的学费都是她自己打散工赚来的。像读大学期间,她还有在当家教。她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现在看到她有这样的成就,我是特别高兴。对了,老公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是尚恩的总经理了?”
“知道。”
“你说她是不是很厉害?”
“确实很厉害,根本看不出她有那么悲惨的童年。”
“她不喜欢跟别人聊她的过去。”
“没有谁喜欢不断揭开自己的伤疤。”
“是啊!”
“你不看书了?”
“都十点了,还看啊?”眯着眼的陶嫣道,“我得陪着老公你,我总觉得我把老公你给冷落了。刚刚走进房间,看到你那无神的眼睛,我就觉得我有必要做点什么。老公,你有什么愿望吗?我虽然不是天使,但有些愿望我还是能帮你实现的。”
看到妻子那充满渴望的眼神,梁军已经知道妻子指的是哪方面的愿望。
“我想要你的菊花。”
“菊……菊花……”
“这个愿望你总能帮我实现吧?”
“那里不行,那里脏得很。”
“只要我戴套,再脏都没关系。”
“不行的,那里可不是用来做嗳的。”
“但在西方,搞菊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老公,你说的是那种电影吧?”
“嗯。”
“只是电影而已,又不是西方那些夫妻情侣都会搞菊花。老公,要不要我帮你吹?我感觉好久没有帮你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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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就是想做一些讨好你的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