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座谈会正式结束。

结束之后，不少企业家都在台上跟赵书远交流，其中还有好几个想请赵书远吃午饭或者是晚饭或者是喝茶。

赵书远是一一婉拒，说是晚上还有公事要忙。

赵书远应付着企业家们之际，梁军、施笑以及钱子惠已经往外走去。

他们只是想确定赵书远的行踪，对于赵书远被众星捧月的场景并没有多大兴趣。

而在快要走出一号放映厅时，不经意回头的梁军立即停了下来。

施笑是在梁军身后，因梁军突然停下来，施笑都差点撞到了梁军。

施笑没有问怎么回事，她是扭过头，并顺着梁军视线的方向看去。

看到陶嫣正着玩手机，显得格外淡定，施笑也有些吃惊。

因会挡着其他人，所以回过神的梁军忙退出一号放映厅。

紧接着，施笑也跟了出去。

看着梁军，施笑问道：“你之前没有看到她吗？”

“没，我是刚刚才看到的。”

“奇怪了，她怎么会来的？”

“而且她是坐在记者区域。”

“尚恩属于荷泰集团的子公司，所以我们来的话，尚恩那边就不会派人过来，这就说明陶嫣是自己来的。我记得你说过陶嫣非常讨厌赵书远，因为赵书远逼她做了非常多她不愿意做的事。可为什么她会自己来找赵书远，还是在这种公开场合？”

“也可能不是她自愿，是赵书远叫她一定要来。”

“这种可能性很低，”施笑反问道，“如果只是想玩弄你前妻，那为什么叫你前妻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在酒店或者大观园里面见面的吗？”

对于施笑这问题，梁军也回答不上来。

再加上他不想引起赵书远的注意，所以他道：“先出去吧。”

走出电影院，梁军上了他那辆车，施笑则是跟着钱子惠上了另外一辆车。

他们今天的计划很简单，像幽灵一样跟踪赵书远。

只用一辆车跟踪不太保险，所以他们是决定两辆车轮流跟踪。

打开早上才创建的三人微信群，梁军语音道：“待会儿我先跟踪，你们跟在我后面就好。假如他的车进了分岔路，再由你们进行跟踪。”

“就像警匪片里那样吗？”

“是啊，”梁军语音道，“反正就今天麻烦一点。”

“真希望今天过后一切就结束。”

听到钱子惠的语音，梁军语音道：“放心吧，一定会的！”

要是今天搞不到赵书远的犯罪证据，那以后要想将赵书远送进牢里会比登天还来得难。

所以梁军只希望老天爷站在他这边，千万不要让赵书远那样的恶人逃脱法律的制裁！

半小时后，围着赵书远的企业家基本都散了。

看了眼陶嫣，赵书远走下了演讲台。

赵书远没有去找陶嫣，他是直接往外走去。

见状，站起身的陶嫣也往外走去。

走出一号放映厅，赵书远并没有走向大门那边，他是朝左侧的电梯口走去。

在走去的同时，赵书远的速度也随之放慢。

当赵书远走进电梯时，陶嫣恰好走到了电梯前。

看着陶嫣，赵书远问道：“女士是要上楼吗？”

“去你要去的那个楼层。”

“我准备去二楼喝咖啡。”

“不介意请我吧？”

说这话的同时，陶嫣也走进了电梯。

“当然不介意。”

说着，赵书远按了下数字2。

来到二楼，跟服务生打过招呼的赵书远是带着陶嫣走进包间。

点过咖啡，坐在沙发上的赵书远问道：“我的气场如何？”

“道貌岸然，”打开录音软件并开始录音的陶嫣道，“你现在的官职很大，但却没办法捞到很多的钱。所以跟你现在的官职比起来，我知道你更喜欢大观园。毕竟那些会员很傻，都以为自己能集齐十二张邮票。实际上要集齐十二张邮票几乎不可能，更何况你表妹只有在某个会员集齐了十一张邮票之后才会站在金钗堆里让那个会员选，所以这些年没有一个会员集齐了十二张邮票。”

说这话的同时，陶嫣已经将录音软件最小化。

息屏后，陶嫣将手机摆在了咖啡桌上。

“其实有一个会员差点集齐了。”

“你指的是施劲松吧？”

“对，他集齐了十一张，但他放弃收集最后一张。”

“为什么？”

“对于他而言，一千万不算什么。”

“不对，其实是他觉得他不可能从十二个金钗里选出李执吧？”

“不太清楚，反正他是这样跟我说的。”

“准备在这边逗留几天？”

“明天就走。”

“这么着急？”

“最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