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古门大选前夕,到时必会有不少人围观,若是让巫图窟混的好名次,岂不是辱没了这些正派之名!他们便暗中派人盯死了巫图窟周围,等待着绝妙时机。
一天,阿宁带着“爱宠”玲珑涡出去散心,走走停停的来到她经常到访的村庄。阿宁心地善良,经常给村民带来一些生活补给和药草良方,早就和村民们熟络了起来,而村民也习惯了这位女菩萨的到来,也是满心欢喜,却没注意到不远处几道阴险的目光。
阿宁刚走不远,几道黑影就潜入了村庄,他们捉了几只蝙蝠,将鲜血掺入了阿宁带来的食物中,又将蝙蝠的尸体丢在了村口的井口中。
几日之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爆发在了村子中,村里的男女老少无一幸免,陷入了这场灾难。
这日,阿宁如同往常一样,提着几包东西,哼着小曲溜出了巫图窟,可当她来到村庄的时候入目却是一片惨不忍睹,本来欢声笑语与世无争的村民,此时变成了一具具浑身溃烂七窍流血的尸体。
她手中的包裹无力的掉到了地上,满眼泪花的冲进了村子,希望能找到一个活口,结果却是面如死灰。
正当她绝望之时,只见一群剑星居弟子将她团团包围,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两名青年。
“剑星居?我不想招惹你们,你们给我让开!”阿宁伤心欲绝,冷声道。
“二位小长老!我…们之前亲眼所见!就是…她在这村子里散播的瘟疫!”未等二位青年说话,一名剑星居弟子突然挤了出来,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才不会做这种事!给我让开!”阿宁胸口剧烈起伏,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二位小长老中的那名男子轻喝一声,四周剑星居的弟子纷纷拔出了长剑,将她围在了原地,“姑娘还请留步,我吕清潭代表剑星居命你随我回去接受调查!你请放心,如果此事与你无关,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呵呵!你说调查就调查?真是好大的口气!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剑星居做主了?想带我走?怕是吕澜老儿听见你这话,棺材板都压不住了!”阿宁悲愤交加,语气也冷漠了起来,伸手摸向了的袋子。
“竟敢侮辱我师祖,既然这位姑娘是铁了心要和剑星居对着干,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二姐!动手!”吕清潭冷哼一声,逐流剑带着一阵剑鸣弹出鞘来,刺向阿宁关节,势要一剑将其制服。
“花架子!”阿宁冷笑一声,纤细的两指从袋子里夹出一叠黄纸,掷向空中。
只见那些黄纸皆裁成小人形状,随风而飘,紧紧贴在了四周剑星居弟子的身上,那些弟子身子一颤,翻身刺向了同门弟子,顿时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
“控偶术?巫图窟的人?”吕清潭面色一慌,手中逐流剑一个不稳,险些将迎面而来的剑星居弟子刺伤,赶忙收回了长剑,用拳掌应付起来。
“呵呵,知道怕了?是非不分,该诛!”阿宁捏出几个小瓶掷到地上,然后从头发中摘出一支短笛,呜啦啦的吹了起来。
只见这支笛子通体洁白,约莫三寸长短,却细如发簪,笛子上雕着古怪的花纹符咒。笛声时而嘹亮尖细有若凤鸣,时而低沉发闷好似蚊虫,花纹也随着声调泛着微光。
“虫鸣枝?阿宁!”吕幽幽见到女子手中的笛子,心头一颤,暗道糟糕。
本来她听说这里有人用巫蛊害人,自己才前来调查,半路上却遇到同样闻讯而来的吕清潭。自己这三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躁,遇事不动大脑,自己虽然告诫过他这样早晚会吃亏,他却积极认错,屡教不改。这下好了,惹到了得罪不起的人。
“哼!”听到这人认出了自己,阿宁丝毫没有在意,身子一轻便跳到了树上,荡着双脚优哉游哉的吹着笛子。
随着笛声响起,地上那些小瓶微微颤动,从里面爬出了无数个小黑点,它们迎风抖了抖翅膀,呼啦啦的长了几圈,将这些剑星居弟子团团围住。
“巫图窟的妖女!你今日毒害平民,还妄图毁尸灭迹!我们剑星居绝对饶不了你!”吕清潭只感觉浑身麻木,提不起半点力气,拄着逐流剑半跪在地上怒骂道。
“吕清潭!你给我闭嘴!”吕幽幽此时也被蛊虫叮咬,十分难受,但见阿宁却未下毒手,赶忙喝住了不识抬举的三弟。这才转头客气道:“阿宁!我代表三弟给你陪个不是,看来此事的确有蹊跷,是我们误会你了…”
阿宁本来就没打算痛下杀手,不过是见这剑星居的小子不识好歹才教训教训他们,既然这位女小长老出言道歉,自己也不必咄咄逼人,便收了笛子和黄纸小人,跳下了树梢。
“哼!下次说话客气点!看见了吗?我要是想杀人,还用不着这种手段!”阿宁看着那些村民的尸体长叹一声,准备回去喊人将他们埋了。
“哟!这么热闹啊!剑星居平时不是猖狂的紧吗?怎么被个女子训得不敢言语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白道袍的青年提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太一阁的!你来的正好!快帮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