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烁,贞德斩碎rider玛尔达丢来的石头,位于低洼地势的她转回视线,玛尔达已经逼近到4米左右的距离。
双方都清楚知道了对手的明面实力:不用宝具硬碰硬贞德略胜,使用宝具则玛尔达能抢得优势。双方都有现场治疗自己的能力,玛尔达绝不可能留给贞德一秒钟的喘息时间。她要把优势化为胜势,在这里将对方打倒。
权杖捶地,魔力冲击在了贞德身上,只让后者扬起的双手收剑动作迟缓了片刻,但这点时间rider玛尔达足够了。一对一的对决,没有其他人介入,玛尔达挥出的下一拳或许不致命,胜利的天平将继续向着rider玛尔达倾斜,直至压垮贞德。
贞德十分钟前还感觉自己能仗着交战地点的优势击退rider,如今她紧张到采取松开右手阻挡。
玛尔达挥出的拳头并未击中贞德,她确实对准了贞德的下颚,也绝非贞德临时回防的右手可以阻挡。
冰冷的剑刃先一步切开了玛尔达脖颈外皮,她刚才要是闪躲地慢一步,贞德是会被她一拳撂倒,但她也会付出半个脖子被切开的代价,简单的圣术可不能治疗这么严重的外伤,1条令咒都可能修补不了。
“差点忘了你是saber职介的从者。”玛尔达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脖颈上的刺痛感便立即止住,入手的湿润令她感到气愤。
作为代价,贞德也算是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时间,她简单处理了胸肋和双手的损伤,硬接敌方宝具对她造成的损伤需要更长时间修养。
贞德实则也很诧异,她刚才被rider的魔术震摄,左手持剑,无法发力,剑都没有拿稳。她的剑自己移向了rider的要害。贞德并不会剑技,生前也没系统地学习过剑术,之前把手里的剑当做棍棒使用。
“你的剑……”玛尔达没有见过这把武器,但剑身愈发明显的圣洁气息让她收敛了傲慢,saber的剑并非因为持有者带有圣女性质,而是剑本身为高规格的神圣之物。“神启之礼?”
贞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剑只在生前的梦中出现过,事实上她在生前没用过剑,单手锤和刀在她看来都比使用剑这类精贵的贵族武器靠谱。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名,贝瑟尼的玛尔达,活跃在公元1世纪的圣女。所谓的退治恶龙,便是收为宠物吗?”
“塔拉斯克本性不坏,它也皈依了主。我则是它的洗礼人。”
玛尔达的御主听到玛尔达的描述,完全弄不懂圣剑的来历,反倒是共处军营的埃提乌斯提出了建议——重要的不是来历,暂时撤退规避锋芒更稳妥。能击伤匈人一方的saber,他们已经不亏了。从者的真名暴露后小心总没错。
【不要再跟saber纠缠了,你先撤退。小心为上。】
得到了御主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的命令,玛尔达放弃了动用第二宝具继续硬碰硬的想法。
贞德单纯在所处时代上占了优势,玛尔达是1世纪的人,而她出生在15世纪。此刻她们位于5世纪的罗马高卢行省,圣杯给予两者的常识均为“当时世人知晓的常识”。5世纪的常识中并不包括15世纪扭转英法百年战争的圣女事迹,贞德则不靠圣杯给的常识,也能靠御主告知玛尔达回想起那位圣女的粗略事迹。
换做15世纪后的圣杯战争,穿戴带有法国鸢尾花的铠甲,加之圣人气质,十个从者中至少八个能一眼认出她。
全部心思都放在战斗中的贞德,并未想起自己被archer阿塔兰忒和阿提拉道破真名的事情。
“你要逃跑了吗?”
“哼,初战的目的已经达成,你可以滚回去安心治疗了。狡猾的saber。”玛尔达说完转身就化为灵体撤离。贞德如果想追击也可以追过去。
但她思考片刻后还是决定去拉海尔与lancer交战的地方帮忙,拉海尔以berserker职介降临,因狂化失去理智,或许会被敌人设陷阱针对。
冷静下来后,她也能发觉没必要与rider硬拼,初战的目的仅是获得敌人的情报,她这边已经达成。
于此同时,迂回绕至树林深处的archer阿塔兰忒也遭遇了敌人,隐藏在树影中的小丑。
她看到对方身影时也很诧异,可的确她见到了一个装扮怪异的男性从者,她生前见过各种怪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把脸涂成全白,还装点了异样紫色花纹的妆容。让她本能觉得远离此类疯子。
archer占据先手优势,她的优秀视力确保了看到的敌人还不能发觉自己已经暴露方位。灵巧地减速落在树杈上,于此同时archer完成取箭搭弓的动作,下一刻……
一声巨响将archer先前隐蔽轻声的动作全部报废。
爆炸之前,她察觉了附着在树干上的奇怪金属虫闪烁了下红光,最快速度跳离树杈。爆炸只让衣服和头发沾到木屑碎片而已……
又是一声巨响。
阿塔兰忒在落到另一棵树前,也发觉了树干上附着有金属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