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小心,master。”贞德突然凑到铃木友纪耳边,简答说了她的猜测。“……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铃木友纪点头答应,目前只有贞德能让铃木友纪完全放心,信任自己的从者,并非魔术师会做的事情,但这一条在迦勒底机构的教学资料中多次提及。铃木友纪不是魔术师,也不可能成为为了抵达根源而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他只为了参与圣杯战争获胜而接受一系列学习、训练,多余的事情迦勒底机构并为教导过他。
简单的晚餐,十分简单,除了整块蒸熟的羊肉和硬面包,阿提拉重新搭好的营帐内未摆放,调味的盐、糖、香料由专门的随从蘸肉,不需要阿提拉和铃木友纪自己动手。
阿提拉中途让从者和铃木友纪之外的人都离开了营帐,包括她形影不离的侍从和亲卫。
“你们都不吃吗?”阿提拉实际自己也没吃多少,以她平日的食量,一条羊腿根本不够她吃,今晚她象征性咬了半条就没再动过。“差点忘了你们从者都不需要进食。有魔力即可。”
“你有话直说吧,阿提拉。”archer阿塔兰忒直呼了阿提拉的名字,后者也不在意这点小事。
“我们回想一下今天得到的情报。三对五,我们一方不占优势。”阿提拉坐在王座上,慢悠悠地说道。现在的她严肃认真,盯得铃木友纪急忙放下啃了几口的硬面包。“抱歉,储备的食物不多了,这几天只有肉和你手里硬邦邦的面包可以吃。”
“马上要开战了?”贞德听得出阿提拉想表达的意思,她从进入匈人军营后观察了一次匈人的后勤状况,比她预想中的野蛮民族还要直接简陋,与他们精良的武器装备和骑兵质量没得比。匈人的军队摆明了全靠就地掠夺获得补给,甚至她从奴隶口中得知匈人与掠夺几乎绑定在一起。贞德不关心文明不文明的事情,眼下她依靠的一方粮食开始不足,过不了几天,即使匈人的敌人不主动打过来,匈人也要主动出击。
“昨晚隆重的宴会也有模糊士兵们时间概念的意思,一般来说我不可能让我的军队如此长时间等待。可能你们无法理解。我们匈人就是建立在掠夺上的民族,存在商贸和畜牧,但绝不存在大规模的耕种。昨晚铃木友纪和贞德不来,我也会择日安排节日宴会。”阿提拉说起这件事,严肃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她显然不喜欢自己的族人维持一种不可持久的生存方式,但她一个人改不了这种看起来不重要的事情。“总之,我最多只能再等5天。5天之后,无论圣杯战争有没有结束,我都必须率军出征。”
实际上,在阿提拉安营扎寨后,一直有外派小股骑兵部队在周边继续搜索,与专门的斥候不同,他们更多充当了“征粮”身份,这也是铃木友纪醒来后发现自己处于无人居住的村落原因。
“我们讨论一下,今日得到的其他从者情报吧。而后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贞德主动发起了探讨建议,archer首先表示没兴趣参与。“坐在一起讨论有什么用?”
“我的御主依靠我提供的情报,得知了rider的真名,今天我能反击成功。我的御主有一半功劳!”贞德立刻与archer阿塔兰忒又针对起来。她们两人可能天性不合,从昨天碰面起就相互不对付。
“说得如此玄乎。好吧,我承认铃木友纪有猜测从者真名的能力。可他并没有猜出使用炸弹的caster真名。我觉得我的描述很详细到位了。”
“如果能见到……”铃木友纪想解释,但archer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对,猜出了我的名字。或许你的御主在这方面有点才能。”
“停。”阿提拉抬手喊停了archer明显的挑衅行为。“或许铃木友纪需要见过从者真容才能更大把握猜测出真名。他可是来自遥远的未来的御主。”
“那么,他能猜出今天来袭击你的assassin的真名吗?”archer并不服气,她对阿提拉不让自己出去追寻assassin也有怨言。
“哈桑·萨巴赫,别名‘山中老人’。但这个名字符合的从者有18体,还需要进一步根据情报缩小范围。”铃木友纪说这句话时机械无波动,就像是台点读的机器。
“你真的能靠残缺的情报识破从者真名?我有一条线索,或许有用。”archer本着尝试想法,告知了营帐内所有人。“我听到过assassin杀害我的御主时,解放真名时念的词,baiya。当时他突然接近我的御主,用手触碰了我御主的头部,而后我的御主就爆炸了。”?
“baiya?zabaniya(空想电脑)?”铃木友纪无意识地念出了这个词,随之他脑海里清楚回想起关于那名哈桑的所有资料——被称为“震管哈桑”的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