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箭矢脱手,archer阿塔兰忒被caster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对方虽然实力偏弱,却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能力。
“嘻嘻嘻……”caster梅菲斯特的笑声进一步变得刺耳扭曲,状况比他原设想地更棒—惹人怜爱的archer小姐被他吓到惊慌失措,还是在使用宝具的瞬间。“……哈哈哈,抱歉了。arhcer。”
阿塔兰忒看着脱手的箭矢击穿面前的小丑虚像,这才恢复了些许镇静。她并未意识到被她两次当作狡猾猎物追着打的caster也有着不愧于从者之名的宝具与技能。实力有高低,宝具有强弱,却并非一尘不变,比如她在魔力极度充裕的时候可以使用一击必杀的a以上评级的北斗七箭。
“没有射中哦。”
声音从archer背后传来,archer连头都没回,她不屑于跟蹑手蹑脚的小丑较真。
“我又没瞄准你?况且就凭你需要我浪费魔力使用我的杀手锏吗?别急,等营地里躲起来的saber退场,下一个就是你了。”阿塔兰忒能猜到躲进营地的saber吉尔德雷会在第一时间防备箭矢狙击的位置,但能防备她“北斗七箭”的障碍物不可能存在于此。自信的笑容洋溢在阿塔兰忒脸上,如同看着精疲力尽的猛兽被她驱赶至绝境,狩猎已经结束……
“不、
阿塔兰忒惊讶地看着绿光从天而降,没有飞向西罗马联军的营地,而是径直穿透了她的身体。
树梢震动,茂盛的枝杈但凡被这道绿光触及,尽数化为碎屑。
“哦,不愧是你最强的宝具,我都不知道本次圣杯战争中有哪位从者可以撑住这箭。”caster梅菲斯特的笑声仍未停息,他就喜欢玩弄自以为聪明的,强大的,胜券在握的人。“小丑的大笑”对策的正是这群不懂得谦虚谨慎的家伙。
阿塔兰忒转身愤怒地举弓正对暴露方位的caster梅菲斯特,她身受重伤,可只是一箭的话没法立即杀死自己。
“你这……条恶心的蛆虫!!!”
“猫咪炸毛了!哈哈哈哈……”梅菲斯特主动解除身上携带的魔术礼装带来的隐身效果,在顶尖的猎手面前,笑声足以暴露方位,他没必要继续躲着。“你刚才要是凭着猎人的直觉回下头,或许还来得及发觉我把标记挪到了你的背后。”
“你……”
“北斗七箭,也就是有七枚箭矢哦?”梅菲斯特打了个响指,如同宣告魔术的表演结束,他停下了笑声。“愤怒让你失去了躲开后续箭矢的机会。”
阿塔兰忒恍然大悟,她这才从笑声的影响中恢复猎手该有的冷静,可晚了一步。魔术演出已经结束,剩余六枚箭矢逐一落下,全数击中了标记的“敌人”。
凄厉的惨叫中,archer残破的身体从树梢上混杂着碎叶落地。
“archer,是你输了。”caster梅菲斯特优雅地跳落到地上,他低头打量了怒瞪着双眼的阿塔兰忒,后者顷刻间消散为点点光粒。
阿塔兰忒要是采取消耗战术,caster现身接手也只能拖延一时,但阿塔兰忒选择了使用她自己最强的宝具,企图一击狙杀saber吉尔德雷。caster在暗中目睹了阿塔兰忒的举动后,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并以一场完美的魔术演出,让猎手死在了自己设置的王牌上。
战场上没有提出假设的机会,就像caster也没料到archer还有第三件宝具。
铃木友纪与阿提拉同步发觉了archer退场,前者急忙与saber吉尔德雷返回营地外,了解状况。
阿提拉则在疑惑之余,感觉体内的圣杯又充盈了一些,能给予她的力量也跟着变多了。胜败分晓没得挽回,阿提拉经历了大半生戎马征战,见多了手下将军战死的结果,她坐镇匈人的营地,表情毫无变化。
“告知全军,明日清晨拔营总攻。一颗罗马人脑袋换一枚金币,一颗罗马百夫长的脑袋换20头羊,能杀死罗马总督埃提乌斯的人……本王满足任何愿望。”坐在王座上的王端详着手中黄金打造的小酒杯,缓缓下达了命令。其身旁的亲卫立刻动身派人传令。他们的王等待了半个月时间,要主动迎战罗马的联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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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提乌斯还不知道自己营地里的部分人身价上涨,甚至自己脑袋与圣杯画上了等号。他与前方漂浮在半空中的魔女对峙着,先前近十次魔术交战,都没分出高下。
察觉到不远处连续7道绿光落下,他很快得到了自己从者的回报。他在紧张的对峙中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也没想到archer会被自己的宝具一击必杀,能让阿提拉名义上的从者退场,令他心情大悦,尤其是自己的从者弄成了这桩趣事。他都忍不住想提笔给阿提拉写封信以罗马最传统的诗歌形式抒发自己心中的喜悦。
可惜他现在要对付不怀好意前来的魔女——原lancer布伦希尔德,现在是caster职介的布伦希尔德。
“你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