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文艺复兴三巨头,创作诸多诗篇,尤其以《神曲》留名后世,名为但丁的历史名人迦勒底机构自然也有提及,当然也仅是作为常识提及。迦勒底内的教授们大多不认为文艺方面出色的人能成为多么强大的英灵,留有观测记录的莎士比亚、安徒生等从者资料也没出色的战绩,且几乎职介框定为caster。
“master不知道魔术界的人士会采取诈死的方式躲避世俗的麻烦?但丁先生他在意大利半岛的魔术界,算是很能隐蔽身份的类型。魔术协会对编外魔术使没好感,教会也一直找机会抓捕不受保护的魔术使,像他那样大摇大摆从政很少有。”
当然最终也没逃过注定的宿命,魔术协会比教会更擅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且毅力十足。涉及多余的事情,贝法娜不会主动谈及。
“安全吗?”在震惊之外,铃木友纪只关注对方的阵营,万一过去后看到对方手持圣杯并召唤来强力的从者“欢迎”,可不是好事情。
“这个需要过去看过才知道。”
贝法娜知晓对方的品性,与常见的魔术使不同,可自从回佛罗伦萨后他就一直担任着这片地区的守护者,直至魔术协会在1513年集中处理佛罗伦萨的编外人员。
贝法娜也有准备,在城中她增设了多处可以充当坐标位置的标记点,逃跑不成问题。况且那边的从者反应在昨晚8点后消失,到现在都还未再出现过。
“那过去拜访一下吧。”铃木友纪吃完最后一口面包,简单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物品,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出发。
贝法娜上前一步,拉住铃木友纪的手,示意后者闭眼。下一刻环境中的声音戛然中止,并变化为不同的声响。铃木友纪睁开眼,发觉自己到了昨天来过的河岸边。
“往前走8分钟。”贝法娜同样作了侦测,确保周围无异状后,举着糖果木杖走在了面前。
铃木友纪怀疑贝法娜昨天就想去那处工坊,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改了主意,变更为先临时找一处构筑魔术工坊。当然怀疑归怀疑,铃木友纪没有点破这层猜测,他选择相信自己的从者,如果未来有必要可以再提起。
顺着河道一路往上,处于魔术隐蔽中的两人很快到了河道拐角的位置,看似空旷的高坡上,在贝法娜的魔术作用下,很快显现幻象下的真实。如果铃木友纪理解这类魔术,能发觉贝法娜构筑在屋子外的魔术与这里的近乎一样。
幻象下隐藏的房屋不大,但在外围也一并呈现了多个魔术印记,不具有攻击性,只能驱散闯入者。
贝法娜一路走到房屋前,在剩余10米的位置前才停步。
“主显之糖果女巫前来拜访佛罗伦萨魔术使阿利吉耶里。”贝法娜在屋外喊了一声,等待3秒钟后她才有下一步动作——直接上前敲门。
看起来贝法娜与这里的主人很熟,铃木友纪如此想到。
木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位30来岁的青年,留着一头没特色的黑色头发,脸上胡子看着一星期没刮过。
“有什么事?咦?外国人?”青年起先看了眼站得较远的铃木友纪,为其东方人的样貌意外,随后才注意到门口还有一个矮个小姑娘在他面前晃了晃糖果杖。
“你们……有什么事情?”青年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两人一组大概率会是圣杯战争的主从组合,一个小姑娘召唤来一位东洋的从者可能性很大。一个穿着假扮女巫的衣服,而另一个穿着青年从未见过的衣装,还是个传说中会法术的东洋人。
青年全程留意铃木友纪的举动,并暴露了惊恐,后退了几步。
“你是……”贝法娜仔细打量了青年两眼,马上明白了,立刻上前质问。“乔万尼·薄伽丘先生,你怎么在但丁大师的住处?”
被报出名字,青年愈发惊恐,他果断回答道:“老师10月份就外出了,他临行前将这里以700弗洛林的价格抵押给我。这里目前属于我个人合法拥有。”
贝法娜望了眼房屋内部大致状况,以及青年捡了便宜一般的自信笑容,有些明白但丁为何要收一个毫无魔术资质的人当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