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脖子上黑气涌动,很快美丽的金发与稚嫩的脸庞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她朝落入黑线网络的剑之骑士微微一笑。“呜——伤害莉莉的坏人都不得好死!”
莉莉·佩斯特突然收拢手中拽着的丝线,将迪尔姆德完全捆在特殊魔力组成毒线中。
“坏人!去死!去死!!”
黑斑在迪尔姆德身上蔓延开来,两根丝线穿透了他的气管,将病菌直接引进肺部。迪尔姆德在穿胸的剧痛中,感觉一种异常的魔力正通过丝线传进他身体里。
纯粹魔力组成的病菌!
“你……是……”
瞬间明白了眼前的神秘从者的本质,刚才被他用剑砍下头部,还能很快长出新的头也说得通了。根本就不是本体,甚至对于眼前的少女而言被砍下头部和砍下一条手没有本质区别,哪怕迪尔姆德将其砍成碎块也没有意义。
不过是剑砍空气的闹剧罢了。
“坏人!死吧!死吧!”黑衣花裙的少女微笑叫喊着,并未发觉以人类视角看这幕有多么违和。她可以主动加速病菌的扩散速度,但她没那么做,反倒观察着病菌自然感染从者肺部和重要器官的速度,以及后续灵核崩溃的速率。
这对她而言是非常珍贵的数据资料,可以借此进一步进化病菌,调制出针对从者的品种。
仿佛看穿了黑死病的意图,又可能单纯不愿受侮辱,迪尔姆德艰难地将黄色魔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位置,病菌已经扩散至所有器官,包括灵核位置,他的消亡只是时间的长短。
似乎有些不甘心,似乎仍想再莽足气力挣扎一次,但这次终究理性占了上风,绝望中迪尔姆德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短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少女并未阻止saber迪尔姆德的自尽行为,她很好奇为何人类会在绝望中自杀,也可能在绝望中奇迹地坚持下来,从者与人类看起来区别不大,只不过比人类稍微棘手一些,具备一定的还击能力。
金光从迪尔姆德的四肢末端开始蔓延,速度快过了黑斑侵蚀的速度,眨眼间持有两柄魔剑的骑士就在黑线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与avenger莉莉·佩斯特不同,迪尔姆德可做不到在周围某处突然重组身体的操作,他成了这场圣杯战争中第一个退场的从者。
还未逃出多远,lancer感觉到身后方向异常的魔力变化,层层结界之内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saber败了。”蕾切尔难过地抬起自己的手,上面的两道令咒逐渐淡化,很快将从她手上消失。
lancer仅停步一秒,他立刻加快速度试图往城南方向移动。但在他前面数量众多的兽组成了密集的包围圈,牢牢封锁了街道。处理兽群不难,可现在停留下来与兽**战,可能就永远别想走了。
迦尔纳果断提升高度,准备以最快速度冲过兽群的包围,可地上一道黄金剑光朝他迎面袭来,他不得不谨慎规避,前进的速度也明显下降。
rider出现在了兽群之中,他手持黄金杯傲视着进退两难的印度神话英雄。“小公主的进食后会有短暂的消化时间。你们还有机会,继续逃吧。别停下啊,就这样放弃了可有损英雄之名。哈哈哈哈……”
rider向身边的兽群新首领下达了指令,兽群很快分开通畅的道路,供lancer带着两名御主离开。
“不用感谢我。我就喜欢看他人陷入绝境,痛苦挣扎的模样,可别让我失望,设计这整套阴谋可花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呢。”rider像是故意一般直言一切是他设计安排,还举起手里的黄金杯,欢畅品饮杯中美酒。
迦尔纳没有理会rider的叫嚣,他清楚一刻都不能停留,目前他和两名御主仍处于三名从者的包围圈里。
与此同时,站在宅邸花园外的assassin手中突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弹指间异常的火焰熄灭,属于他的核心能力『噬火之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