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保持着时断时续的联系,贝法娜翻阅这部分记录,看得出管家对于但丁没什么好感,直言那是一个看似崇尚浪漫与自由的魔术使,实则疯狂偏执的狂人,遇到年轻漂亮的女性就会呼喊“贝雅特丽齐”接近,暴露其疯狂的一面,之后向受到惊吓地女性礼貌致歉,表现回正常人模样。
对此贝法娜并不了解,她对于但丁仅有诗人和贤者等身份的认识,随着时代变迁逐渐变为主显节发糖女巫的她也干预不了现实,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铃木友纪此时也恰好翻阅到了一份记录,发生在1340年,圣堂教会借口魔术使猎杀市民派遣多名代行者进入佛罗伦萨追捕凶手,中间有详细的冲突记载,比如1名代行者遭遇暗杀,随后冲突进一步升级,导致佛罗伦萨城内十多户魔术有关的家庭被圣堂教会报复性灭门。记录中处处带有对圣堂教会无理执法的咒骂与愤怒,并随着法兰迪家族请来时钟塔一位君主的调解信才告一段落。
引起铃木友纪注意的是,但丁正是暗杀代行者的人,他无法将后世流传盛名的诗人与专业的杀手联系起来,但记录上确实如此记载,并通过此事反倒让但丁获得了时钟塔方面民主主义派系的青睐,正式在黑名单中除名,承认其因病死于1321年。
“你发现了什么?”贝法娜看完手上的事件记录本,发觉了铃木友纪专注于三页内容的一份零散记录,便凑过去扫了一眼。
记录最后仅出现两次的名字十分扎眼,让贝法娜警觉起来。笔迹来看记录事件经过的依旧是这户家族的管家,他似乎真的很讨厌但丁,把这些隐秘的事情全部记录了下来,而非仅写对外公开的内容。
铃木友纪看完手中的记录,感觉记忆中学过的一些知识浮现了出来。“谁是最后的受益者,谁就最有嫌疑……”
在铃木友纪的记忆中,一位教授曾在单独授课时,多次提到过这条破解障眼法的最佳手段,越是喜欢谋划的人,做事的目的性就越强烈,圣杯战争中可以据此寻找到阴谋家真正谋求的猎物。当然对于铃木友纪而言,这些技巧更多停留在概念上,他远远没达到融会贯通运用的程度。
可能是那位教授多次提及的缘故,这句话被铃木友纪自然地说出了口。
贝法娜大致看完铃木友纪手中的记录,对于御主半蒙性质的说法十分赞同,咒骂的言辞可以是额外添加的,先后动手的顺序可以是反的,唯独死了什么人一般不会作假,抛去立场和个人情感,真相已经写得明明白白。
将手里的关于但丁假死的记录递给铃木友纪,贝法娜略有所思地从手边的账本记录中抽出了几本她需要的记录。
“我们去下一处地方吧。”
铃木友纪才刚看了递过来的记录开头,就被贝法娜带到了三层,一处装饰奢华的卧室,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的住处。梳妆台一旁摆放着整整一墙的黏土捏制人偶,造型各异,像是都带有活性。
“这里是lancer御主的房间,完了我们去她妹妹的房间和其他重要房间巡一圈,时间紧迫,部分事宜,我会在安全离开后与你共享。”
贝法娜对于那一墙的黏土人偶没任何兴趣,一个魔术师有点个人爱好也没什么,这跟她喜欢收集各类珍惜的糖果性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