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
女皇从司黥的一番话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气得她尖叫一声,面前茶几上的东西全部被她拂落在地。
噼哩嘭咙一阵响。
司黥和君轶结束那份吻,皆是嘴唇殷红,微肿。
司黥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皇。
女皇许是被刺‖激到,浑身一颤之后反而逐渐安静下来,垂头半晌,最后才闷闷出声:“请坐。”
司黥挑眉。
三个人坐了下来。
司黥不着痕迹地扫了那使臣一眼。
“来人,备酒!”
女皇突然端着笑,眉眼柔和了几分,看着几个侍女鱼贯而入,皆是薄纱扮身。
司黥眸光微冷,侍女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太过浓重,冲得他直皱眉。
等侍女们离开了,营帐内的气味还久久不散。
女皇笑着开口:“本皇敬你们一杯!”
她爽快地一饮而尽。
司黥和君轶对视一眼,没有碰酒杯。
女皇眸中划过一道暗光,继而笑道:“酒里没毒。”
司黥抿嘴:“我不信你。”
女皇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司黥却突然感到不太对劲。
体内的力气突然消失,变得空虚至极,紧接着身体内部突然产生一股燥热,让人口干舌燥。
君轶目光一凛,抬眸看向女皇,眼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什么时候?”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侍女?”
女皇大笑。
她缓缓起身,扭着细腰一步步朝司黥的方向走去。
面巾被她缓缓摘下。
司黥瞳孔猛缩!
“聂久昭!”
聂久昭笑着,眸子里沉醉着迷人的笑意:“难为将军还记得我。”
司黥越发感到无力。
余光中的君轶却青筋尽显。
“君轶!”
君轶咬牙看向他,低喃出声:“……我没事。”
聂久昭哈哈大笑:“你没事?据我所知,你体内的药还没有彻底根治吧?这次的和你体内的相克,若是再不……那你绝对会爆体而亡!”
她漂亮的眸中闪过兴奋的疯狂神色。
司黥猛地咬了一下舌尖,鲜血的味道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他酿酿跄跄地站了起来,朝君轶的方向扑去。
聂久昭想要伸手拦住他,却没有他的速度快。
司黥的衣袖轻轻拂过她的手。
聂久昭有些失神地虚握了一下。
又没……抓住啊……
司黥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过于迷人的地方,为何会导致聂久昭这样疯魔。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来不及细想。
帐营里还充斥着那些气味,司黥担心继续待在这里会让君轶更加难受。
一手架起君轶的胳膊,让君轶靠着他,然后准备朝外走去。
聂久昭眸光一厉,手中突然出现一条长鞭,用力一挥——
破空声传来,但是司黥已经没有力气带着君轶及时躲闪。
君轶侧了侧身,鞭身落在他的后背,瞬间划烂衣襟,留下一条红痕。
司黥和君轶两人跌落在地。
君轶“哇”地吐出一口血,那血红得发黑。
司黥的心脏疼得发紧,如同被一只大手捏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连忙扶起君轶的上半身,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问:“疼不疼?”
君轶“嘶”了一下,轻笑着服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