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可是她却对这个男人起了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清楚,虽然一直逃避但她一直清楚的明白她的心里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一直存在,即使她不去理会那种感觉却一直存在在她的心里未曾离去。
多年前她喜欢上了那个叫做池墨的男人,为他笑为他闹,为他生为他死,最后沦落到了那么一个下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对当时那个男人的根本不是喜欢,她也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后来碰到了陈致礼那么一大段时间她都理解不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人如此用心待她刚开始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到了后来觉得愧疚,却从未觉得有别的感情因素在心中泛滥,直到发现他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才明白了她心中的那个不舍叫做什么。
他教会了她怎样去认真的喜欢一个人,在他离开之后,可是他离开才没多久她竟然喜欢上了另一个人,这实在是让她不能忍受,陈致礼离开她才没多久她就喜欢上了叶轻寒,这种感觉着实是让她难受的很,难受到让她许多个夜里身着单衣在外面吹着冷风。
叶轻寒一定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给他好脸色,那是因为她发觉自己竟然对那个人有了特殊的感觉为了断绝自己无理的念头才那样去做的,可是她都那样去对待叶轻寒了他还如平常一般待她让她心里的天平越来越像这个男人这边倾斜,她都预感到再过不久她的理智就会崩塌了。
越是压抑的情感爆发的时候就越是猛烈,并且没有预兆,这就是感情越克制越想要,霍以然就是这样,一直极力的告诫自己不能对那个人动心,自己的心绪却半点儿也不遵从自己的理智。
事情发生在一场酒后。
这个时候霍以然和锦瑟已经相处的很好了,虽然一开始锦瑟看霍以然有些不太顺眼,可后来在见识过霍以然的工作能力以后便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可以托付的工作伙伴了,这个女人的实力和为人都能让她安心的把要做的事情托付给她,虽然她依旧不喜欢这个女人霸占着阁主的心,可是这个时候她似乎能明白一些阁主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有让人喜欢的资本,就算是一个女人在她身边可以不喜欢她但是绝对做不到讨厌她。
霍以然是过了很久以后才知道锦瑟曾经喜欢过叶轻寒的,当时她压根儿都不知道锦瑟喜欢过叶轻寒,不过彼时锦瑟已经和夜见成亲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有那个兴趣把本该遗忘的往事搅得整个天下第一阁都不得安宁,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已经看开了许多,况且这也确实不是个事儿。
这且是后话,当时锦瑟来找霍以然喝酒的时候霍以然确确实实不知道锦瑟曾经喜欢过叶轻寒,她一直以为锦瑟喜欢夜见的,那天晚上锦瑟发觉自己喜欢上了夜见心里承受不住从厨房拿了几坛酒就来到了霍以然的院子里,她来找她喝酒,在这种时候她能想到的可以放心去倾诉的对象只有霍以然了。
锦瑟一边喝酒一边数落着夜见的坏处,不知不觉一坛子酒就空了下来,正赶上霍以然因为叶轻寒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她舍命陪君子般的陪着锦瑟喝酒,在锦瑟再一次提起夜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霍以然仰头将碗里的酒喝了个精光,将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醉眼朦胧的看着锦瑟道:“你这个算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一个人多好,不用躲躲藏藏生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思,你比我好多了。”
“是阁主吗?”锦瑟醉醺醺地看着霍以然道:“你喜欢的人是阁主吗?”
“看出来了吗?”霍以然憨憨地笑着道:“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原来竟然被你发现了。”
“看一个人的眼神就能看出来的,”锦瑟努力从桌子上爬起来看着霍以然摇摇晃晃地继续说道:“人啊,衣服可以伪装年龄可以伪装样貌可以伪装,唯一伪装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是无法掩饰的。”
“是吗?”霍以然有些呆愣愣的问着,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锦瑟。
锦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站起身来在桌子上猛地一拍,转身就要去寻夜见。
那个时候霍以然还不算醉的太狠,还是保留着自己几分清醒的理智的,看着锦瑟摇摇晃晃的背影害怕那个女子出事也脚步虚浮的跟了上去,那个时候她脑子还清醒完全不知道自己也醉了。
等她追上锦瑟的时候脑子已经完全混乱掉了,锦瑟又比她早进入天下第一阁几年手里的手段比她知道的要多多了,她还没反应过来,锦瑟已经一脚踢开门进去了。
霍以然醉眼朦胧地看了一眼头上的牌匾,嘴里嘟囔着“这不是叶轻寒的书房么,你怎么进去了?”
一边说着霍以然一边迈进了书房的门口。
夜见和叶轻寒正在书房讨论事情,就听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踹了开来,锦瑟从外面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抱着叶轻寒就是一顿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