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隐没在古树身后的神秘人,看见这出乎意料的画面,咒骂一声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陆吾与凌尘风双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白泽不知道如何是好,左思右想之下,放轻步子,白泽挪动身子,向凌尘风所在的方向移步而去,手试探的放在凌尘风的鼻息出。
“还好,还有气。”
白泽无奈现出原型。
只看见一直同体雪白的独角兽驮着一男一女,在空中以闪电的速度飞驰。
不一会儿就又回到了王府。
“唉,你们啊,最后还得靠我对不对。”白泽无奈, 把凌尘风扶在床上,细心的替他掩住被角。
把陆吾扶到客房,把她抱上床榻,收回手却发现双手被鲜血染红...
白泽忧心忡忡的看着陆吾所剩七条尾巴都隐隐透着血迹。
“这...可是如何是好?”白泽过于担心陆吾的伤势,便也没有心思去回想今夜的种种怪异之处。
按时间来算,饕餮本不该那么快就现世的...
白泽不请自来的抬着板凳,坐到陆吾的床边,翻过她的纤纤玉手手,把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脉上。
“还好,没有伤得太重,可尾巴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顺着脉,白泽试着给陆吾输送着灵力,却都一一无效,被反弹回来,还好白泽即使放手,不然也会收到灵力波动攻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尘风!”陆吾在睡梦中喊出声,慌乱惊醒。
看见守在自己身旁的白泽,陆吾的心稍稍放下来了。
“凌尘风在哪儿?他怎么样了?”脑海中忽然闪过凌尘风舍身相见的画面,陆吾心又揪了起来。
“他...”白泽刚刚回了一个字却又被陆吾打断了,把剩下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别跟我提他,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了”陆吾甩了甩手,想起凌尘风对自己的冒犯,气不打一处来。
他到底...伤得如何?
陆吾虽是嘴上强硬,但心里还是十分的担心。
“我...我坦白个错误...”
我不会害了他们俩个吧?明明是想当个月老来着...唉,这年头,感情的事情,不是旁人能左右的啊...
白泽看着陆吾一脸的绝情,小声的承认着错误,生怕自己那天的恶作剧让两人心生嫌隙,渐行渐远。
“那天...凌尘风喝的酒量,我做了点手脚...我只是想促进一下你们两个...”
还没听白泽把话说完,陆吾立马起身跑到凌尘风床榻旁,只留下白泽一脸懵逼的在微风中凌乱。
“凌尘风,你没事吧?”陆吾使劲摇晃着凌尘风,却毫无反应,眼泪因为着急涌上眼眶,顺着脸颊而下。
运起灵力,正欲为凌尘风疗伤,却发现自己原本如小溪般灵动纯净的灵力,完全枯竭了,像被锁住一般,无法使用。
这是怎么了?我的灵力呢?
闭眼进入自己的内心空间,本是充沛的灵力空间,现在却满身刺眼的鲜红,血腥味扑鼻。
七条尾巴,本只是隐隐的透着鲜血,现在却已是浸泡在血潭之中。
羽皇...陆吾可能无能为力了...
“不行。”
陆吾强行的运行灵力,向凌尘风输入。
“噗...”
却被强大的禁制反弹,中击吐血。
又是相同的黑色金丝边长袍,朱厌同往常般悄声而至,看见陆吾为凌尘风如此着急的模样。
那总是淡笑着的邪魅的眉眼,此刻却写满了心酸与难过,不过一秒,又换上了一脸的玩世不恭。
温柔的扶着陆吾,一个公主抱把陆吾抱到一旁椅子上休息。
“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朱厌...”
朱厌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义务反顾的保护自己,照顾自己。
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
不知为何,一股愧疚感爬上陆吾心头。
安置好陆吾,朱厌移步到凌尘风身旁,低声说道,“我最后一次放过你,陆吾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从手袖中掏出几罐药,放到床边。
“凌尘风的伤势并无大碍,按时敷药便可痊愈。”
“陆吾,和我走吧。”
朱厌凝视着陆吾的双眼,向陆吾伸出手。